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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擊毀地方指揮艦的人能得到十個分,這幾乎就能決定誰是最后留下來的人。許景逸咬咬牙,只好沖過去全力配合,阻止敵方合攏戰(zhàn)線。指揮艦的外殼十分堅固,要擊開至少需要十分鐘。隊員們紛紛開始罵娘,有的跟著隊長往里闖,有的開始尋找其他破綻。高天一言不發(fā)地站在許景逸身后,全神貫注地觀察著這個讓他死去活來好幾次的年輕O。許景逸并不是一個堅強和冷靜的人,他的心理太脆弱,太容易陷入焦慮之中。這是一個指揮官身上最不能有的致命缺陷。可最終,許景逸卻是以第一名的身份從他這里畢業(yè)。二十歲,史上最年輕的少校進入了遠方號參戰(zhàn)。此時的許景逸已經一頭冷汗,曾經花瓣一樣的唇,現(xiàn)在一片蒼白毫無血色。他的手指很白很細,手心出了汗,弄濕了鍵盤。高天俯身,手掌搭在許景逸的肩膀上:“你如果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身體反應,那你就是在這里浪費我的時間?!?/br>許景逸挨罵之后自尊心受挫,臉色更加蒼白,咬牙切齒地說:“教官,我會檢討自己?!?/br>這句話高天曾經聽過太多次了。許景逸是個很好的學生,他接受批評,勇于道歉,而且擅長自我修整。曾經的高天非常欣賞許景逸這一點,于是持續(xù)使用這種壓力教育法,逼迫許景逸成長得越來越快,直到許景逸成為一個出色的指揮官。可代價是許景逸始終對高天有些懼怕和反感,哪怕日后在戰(zhàn)場上必須溝通,也都是衛(wèi)濤代為傳達。如今高天后悔了,他想要在一切還沒發(fā)生意外變軌之前,就把許景逸徹底擁入懷中。敵方陣營已經合攏,被夾在其中的一名隊員戰(zhàn)機爆炸。十秒倒計時結束之后,頭像灰了下去。許景逸更加焦急。他們的隊長還在敵軍陣營里,如果隊長死了,他們全隊都會被判輸掉。輸掉的話,就要離開這里的。不能,他不能!高天從后方輕輕撫摸著許景逸的臉:“如果你還沒學會怎么控制自己,就讓我來控制你?!?/br>又是一聲爆炸。他的隊長死了,頭像旁邊開始十秒倒計時。“十,九……”許景逸慌不擇路,猛地放松防備,讓高天的信息素侵入了他的身體和大腦。在許景逸的印象中,被A的信息素侵入,伴隨的應該是羞恥的情欲和可怕的失控。他會變成yin蕩的雌受,不知廉恥地渴求著A的進入。可……并不是。A的信息素像是一場冷冽的血雨,讓他亂七八糟的腦子變得干凈整齊,目光所及的一切事物都清晰而鮮明。是……是有一點失控,A每一聲呼吸都在灼燒著他的的內臟,手指和腳尖泛著過電般的酥麻,心跳的節(jié)奏漸漸與身后的A同步。可那并不痛苦,反而讓他感覺到無比的安靜和舒適。看似密密麻麻的敵軍戰(zhàn)艦,其實充滿了無數破綻。他汗?jié)竦氖种覆豢觳宦厍么蛑I盤,戰(zhàn)機呼嘯著沖進去,一顆導彈砸在了敵軍指揮艦那個已經被隊長打到裂開的地方上。倒計時停在了“二”上。龐大的指揮艦在虛擬宇宙中轟然炸響。他們贏了。高天悄無聲息地收回了自己的信息素。許景逸冷靜又睿智的大腦忽然再次被混亂和焦慮占據,他幾乎下意識地拽住了高天的衣服:“別走……”高天克制住心底歡呼雀躍的笑意,冷著臉說:“下課了。”許景逸舍不得:“我剛才……剛才……”高天說:“那就是被我控制的感覺,著迷了嗎?”他修長的手指在許景逸白皙的下巴上輕輕一撓,“這場考試成績作廢,明天重新考?!?/br>許景逸急了:“為什么?”高天說:“教官幫你作弊得來的成績,你想留在檔案上?”許景逸如夢初醒。他的A教官用信息素侵入了他的身體,cao控了他的大腦,這……這又算什么事呢?十九歲的O忍不住紅了臉:“教官,我……”高天捏捏他紅彤彤的臉:“身體表現(xiàn)失控,扣一分。”許景逸莫名想跑,身體下意識地后仰試圖躲開高天的手。高天說:“違抗教官的命令,扣兩分?!?/br>許景逸嚇得不敢跑,生怕高天扣得他沒法畢業(yè)。高天上前一步,把許景逸整個抱在懷里:“我和扣分哪個可怕,嗯?”許景逸憋了半天,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神經病教官的神經病問題,含含糊糊地說:“扣分?!?/br>高天抱著懷里溫暖的身體,貪戀地嗅著O香甜的氣息:“說謊,扣十分?!?/br>許景逸一陣陣暈眩,聲音又軟又顫:“教官,扣十分,我會被開除的?!?/br>高天心里被這句軟綿綿的話戳破了泡,酸溜溜熱乎乎的東西流出來,瞬間漫延到他四肢百骸。高天的聲音也軟下去,低沉地往許景逸耳朵里鉆:“給你個彌補的機會?!?/br>許景逸腿發(fā)軟。A是信息素比之前還要濃烈,在狹小的cao作間里擠得滿滿當當,滲透了他每一個毛孔里。許景逸雙手無力地搭在高天肩膀上,含蓄地拒絕:“教官……下……下課了……”高天雙手松松地摟著許景逸的腰:“我給你拒絕的權力?,F(xiàn)在下課,或者我再給你一堂單獨輔導課?!?/br>許景逸以為自己會堅定地拒絕那個看著就很危險的選項??僧斔菰诮坦賵詫嵉膽驯Ю?,A像威士忌一樣濃烈的信息素滲透進身體里,他堅定的心忽然就動搖了。他這是第一次見到高天,這個危險的A身上侵略性極強的信息素,卻讓他感覺莫名的熟悉。不太親近,不算好聞,卻仿佛已經習慣了這個味道的存在,并沒有覺得太過排斥。高天用鼻尖輕輕碰著許景逸的鼻尖:“怎么樣,考慮好了嗎?”他很緊張,或許比許景逸還要緊張。他沒試過這種手段。高天曾經給許景逸出過很多選擇題,但選項基本只有“聽話”和“很慘”。他太焦慮,焦慮到不肯給許景逸再留下逃跑的余地。可十九歲的許景逸那么青澀和柔軟,讓高天恍惚間以為他們真的有了重新開始的可能。他抱著懷里溫暖柔軟的身體,第一次做出了這個優(yōu)柔寡斷的決定。【章節(jié)彩蛋:來送文件的人并不知道指揮官的辦公桌下有什么】衛(wèi)濤的辦公室是全艦上隔音最好的地方,因為這里偶爾會開幾場機密會議。想到這個問題之后,衛(wèi)濤就開始經常把許景逸往辦公室拽,還能理直氣壯地說討論工作。關上辦公室的門,打開一級保密系統(tǒng),隔絕所有可能的監(jiān)視監(jiān)聽和氣味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