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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激動壞了!也緊緊回抱他的腰,心想李冬梅果然沒騙她,用這一招真的打動張耀祖了!她還記得張耀祖一個月才回來兩天的事兒,猶豫了一下,不愿意錯過這次機會,便試探著慢慢轉(zhuǎn)頭,嘴唇擦過張耀祖的臉頰,又不好意思地縮了一下,嬌羞地看著他。 張耀祖咽了下口水,盯著她殷紅的嘴唇,情不自禁地親了下去。 兩人都是第一次這么親密地接觸別人,既新奇又激動,親到一起感受那種美妙的滋味都舍不得分開,連有人過來的動靜都沒聽見。 阮玉嬌覺得自己也是倒霉,本來只是想走近路早點回家,怎么就看見了這么傷眼睛的一幕?她提著剛撈到的魚,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看這兩人閉著眼睛沉醉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她想了想,既然人家光天化日在外頭都不害怕,她一個路過的有啥好避忌的?于是她直接就按原路走了過去,這走進了自然聲音就大了,一下子就驚醒了那對難分難舍的人。 張耀祖猛然推開阮香蘭,臉色都變了,就怕村里傳出什么會影響他的前程??商ь^看見是阮玉嬌,他不但沒覺得好一些,反而更加尷尬,下意識站起來道:“嬌嬌……” 阮玉嬌眉頭一皺,理也沒理他,徑自越過她們往前走。 阮香蘭又羞又氣,見剛剛還抱著她親的男人此時只盯著阮玉嬌看,更是在難堪之余怒火中燒,她站起身就喊道:“阮玉嬌你站住!那么多路你不走,干啥非要從這兒走?你是不是知道張大哥在這兒故意來找他的?” 張耀祖有些不喜阮香蘭這潑辣的樣子,但一聽這話又莫名生出些期盼來,阮玉嬌真是來找他的嗎? 阮玉嬌停下腳步,回頭冷笑一聲,“你是不是眼瞎?我去河邊撈魚,回家自然走這條路最近,我之前從這兒去河邊的時候可沒看見你們,難道我能預(yù)知你們會來不成?再說你惦記著當(dāng)香餑餑的東西,別人不一定稀罕,別總覺得誰都盯著你的東西,興許你白給別人,人家都不要!” 張耀祖和阮香蘭臉色都變了又變,完全沒想到阮玉嬌會這么不留情面地?fù)p他們,甚至把張耀祖說成是一文不值沒人稀罕的東西,以張耀祖的傲氣,這次是徹底斷了對阮玉嬌的念想,只覺這個姑娘太不識好歹,他倒要看看她將來能嫁個什么人物,稀罕個什么樣子的。 阮玉嬌沒興趣跟他們多說,損了他們一頓就快步離開了,至于阮香蘭在后面喊著叫她不許說出去,呵,當(dāng)他們是什么重要人物呢,還值得她特地去說?她根本從來就沒在乎過他們,是他們兩個每次都要把她牽扯進去,弄得好像三人糾纏不清似的。如今看那兩人背著人做出這種事,估計是終于定下心了吧,那她也能安心了,終于不用再被張耀祖那個惡心的人膈應(yīng)了。 回家以后阮玉嬌一句也沒提,怕把老太太氣著。而張耀祖和阮香蘭也沒了繼續(xù)的興致,各自回家了。阮香蘭心里又給阮玉嬌記了一筆,本來好好的氣氛硬是被阮玉嬌給破壞了,害得他們第一次親密就沒個好結(jié)尾,晦氣!她唯一慶幸的就是家里人都還沒回來,她明天可以再找個借口去找張耀祖,機會難得,她一定要把張耀祖的心抓??! 晚上阮玉嬌燉了魚,兩條一斤多的魚,魚香味兒很濃,在院子里都能聞見,兩個老太太都夸她手藝好。 三人正準(zhǔn)備吃,忽然聽見外面有人喊,“莊婆婆,你在家嗎?” 阮玉嬌了阮老太太都是一愣,因為這里真的極少有人來,而莊婆婆卻直接沉了臉,冷哼一聲,對外喊道:“滾出去!我家不歡迎你!” 阮玉嬌從來沒見過她這般動怒的樣子,不禁怔了怔,輕聲問:“莊奶奶,要我出去趕走他們嗎?” 誰知外面的人一點都不客氣,還沒等莊婆婆回話就直接走了進來。一共來了三個人,兩個男人和一個婦人,剛剛就是那位婦人問的話。 婦人眼睛往桌子上一掃,揚眉笑道:“喲,一陣子沒見,莊婆婆這日子也過得好了啊,這魚燉得可真香!” 她旁邊挨著的男人拘謹(jǐn)?shù)卮蛄藗€招呼,沒多說話,倒是另一位書生打扮的年輕男子淡笑著道:“莊婆婆別生氣,我們聽說您摔傷了,特地過來看望您的。您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只管開口,我們兄弟倆一定幫忙?!?/br> 莊婆婆冷笑道:“我摔傷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兒了,難為你們過了這么久還記得。姓許的,我一輩子見過的人比你們吃的鹽都多,別跟我這兒裝好人,我跟你們許家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趕緊給我滾,別等著我趕你們,到時候誰都不好看?!?/br> 婦人板起臉不高興地道:“你咋這么說話呢?三弟,你看看,我就說不來吧?來一趟還不知道會不會沾上晦氣,真是的,好心沒好報?!?/br> 那位書生倒還是笑瞇瞇的,對阮老太太和阮玉嬌拱了拱手,道:“想必二位一定是阮家老太太和阮姑娘了?多謝二位幫忙照顧莊婆婆,我……” “滾!嬌嬌是我孫女!照顧我用你感謝?你們覺著來我這兒晦氣,我還覺得你們家晦氣呢!你們害死我女兒又害死我外孫,干啥?聽說我有了孫女又要來害我孫女是咋地?趕緊滾!”莊婆婆一把將筷子丟到他們臉上,暴躁地指著他們罵。 阮玉嬌忙站到她身邊給她順氣,生怕她氣著了。 書生皺了皺眉,說道:“莊婆婆,當(dāng)年大娘過世是她身體不好,可不是我們許家誰害了她。您為了給她治病也算是傾家蕩產(chǎn),仍舊留不住她,這也不能怪誰不是?至于大哥去當(dāng)兵的事兒,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大哥不走運沒能回來,可咱們村去了十八個人,總共才回來了兩個啊,這戰(zhàn)場上的事如何能怪到許家頭上呢?” 阮玉嬌這才明白,原來這是莊婆婆的女兒嫁去的那戶人家,她記得莊婆婆只有一個外孫,那這兩兄弟定然就是那家再娶之后才生的了,看那婦人明顯不愿意過來,這書生卻口口聲聲的大道理,看著,好像是來做做樣子的吧? 莊婆婆被他們氣得渾身哆嗦,想到已經(jīng)過世的女兒和外孫就紅了眼睛,“你們還敢站在我面前大言不慚?我閨女若不是被你家磋磨,咋會熬壞了身子?我好好的外孫,要不是你家不肯出銀子,他咋會上戰(zhàn)場?!” “當(dāng)時家里確實拿不出銀子……” “你放屁!你家有銀子給二兒子交,有銀子供三兒子讀書,就是沒銀子管大兒子!你們?nèi)且患胰?,只有我外孫是外人是不是?我用不著你們假好心,我看不見你們才能長命百歲!你們滾不滾?再不滾就被怪我砸破你們的頭!” 阮玉嬌見她激動得厲害,忙擋到她身前,皺眉看著那三人道:“我奶奶已經(jīng)說了,不歡迎你們來。想要好名聲到別處去,別來拿我家的人作伐子,不然,我總有辦法叫你們的好名聲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