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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她是負(fù)心的那個似的。最惡心的是有幾次阮香蘭還跟在張耀祖身邊,他們兩個自然不是躲在一邊純聊天,而是親親熱熱如膠似漆。有一次阮玉嬌居然還看到張耀祖壓在阮香蘭身上,手都伸她衣服里去了,回家連飯都沒吃進(jìn)去。 許青山冷靜幾天,覺得心里沒那么浮躁不會對meimei胡思亂想之后,才重新到阮玉嬌這邊吃飯。沒想到卻看到阮玉嬌不太好的臉色和驟然變小的胃口,頓時擔(dān)憂起來,“怎么了?是錦繡坊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嗎?” 阮玉嬌搖搖頭,“沒什么,可能天太熱了吧。” 阮老太太和莊婆婆一臉的不贊同,莊婆婆皺眉道:“嬌嬌啊,有心事可不能不說啊,你要是不好跟我們倆老太太說,跟你表哥說也一樣。受了啥委屈就叫你表哥給你出氣,講道理、打架都行,只要不惹出大事兒就行啊?!?/br> 阮老太太點點頭,跟許青山道:“嬌嬌都這樣好幾天了,我們倆問也沒問出啥來,你幫著看看吧,別叫外頭的人把嬌嬌欺負(fù)了去?!?/br> 許青山認(rèn)真地應(yīng)了,回頭只剩他們倆的時候,他就試探著問道:“不是錦繡坊的事,難道村里真有人欺負(fù)你?還是……想招婿沒挑到合適的人?” 阮玉嬌驚訝抬頭,“你怎么知道我要招婿?” “呃,我有一次無意間聽到了你和幾個嬸子說話,而且這幾天好像也有人上門給你說親,沒有合適的嗎?”許青山用余光注意著她的表情,明明只是隨口一問想知道她不開心的原因,但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感覺有點緊張,怕會聽到不喜歡的答案。 阮玉嬌噗嗤一笑,搖頭道:“表哥你緊張什么?我又沒怪你偷聽,只是碰到而已,再說又沒什么好隱瞞的。不過這件事我都沒上心,奶奶和莊奶奶兩個人說了,沒有合適的。姻緣要講緣分,順其自然就好了?!?/br> 許青山笑了笑,“我這不是怕破壞了你心里好哥哥的形象嗎?!?/br> 阮玉嬌笑看著他,認(rèn)真地說道:“不會,表哥在我心里永遠(yuǎn)都是最好的哥哥?!?/br> 這句話讓許青山心里一暖,高興之余卻又有點酸酸的,永遠(yuǎn)都只能是哥哥嗎?他們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不過這么好的meimei把他當(dāng)親哥哥,他開心還來不及,這又是亂七八糟的想什么呢? 許青山甩開凌亂的思緒,跟阮玉嬌閑聊起來。套話是他最擅長的事,一旦他認(rèn)真起來,對方是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被套話的。而沒一會兒,他就知道了阮玉嬌煩躁的原因,竟是那不要臉的臭書生在糾纏表妹! 他可不像阮玉嬌那么單純,這出門就能遇見人的幾率有多低,他最清楚。能這么頻繁的偶遇,絕對有一方是故意的,不是阮玉嬌,自然是那張耀祖了。而張耀祖的心思更是好猜,誰都知道阮玉嬌比阮香蘭要強(qiáng)上百倍,阮家的人他都見過,阮玉嬌不止本事氣度比阮香蘭強(qiáng),連容貌身段都比阮香蘭強(qiáng)太多了,是個男人都知道怎么選。 且村里如今不少人都在嘲笑張家有眼無珠,撿了芝麻丟了西瓜,錯把魚目當(dāng)明珠。張耀祖必然也聽說了一些,想必是后悔了,又想來哄騙表妹,真是個人渣! 許青山不小心掰斷了筷子,阮玉嬌詫異地看向他,疑惑道:“表哥?怎么了?” 許青山淡定地將筷子丟掉,說道:“沒事,沒怎么洗過碗筷,力道沒掌握好?!?/br> 阮玉嬌將信將疑地掃了眼地上的筷子,不明白洗個筷子有人會用力嗎?遲疑道:“表哥你別弄這些了,我自己洗就行了?!?/br> “多洗幾次就會了,表妹去一邊歇會兒吧,我聽外婆說你繡花得好好保護(hù)手呢,這些粗活兒能不做就不做吧。” 阮玉嬌沒想到他還能這么細(xì)心,笑道:“表哥放心,我知道怎么保養(yǎng)手,每天晚上都會好好保養(yǎng),不影響繡花的?!?/br> “嗯,那你也別做了,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br> 等阮玉嬌真去休息之后,許青山出了門就專挑不引人注意的小路走。走到張家盯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總算等到張耀祖出門,接著就在他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從背后掀起他的衣服兜到頭上,一拳一拳專打他身上最痛的地方,打得張耀祖吱哇亂叫。 許青山變了個聲音,邊打邊說:“老子不打女人,你就代你娘受過吧!告訴你娘,往后少氣我奶奶,再敢跟我奶奶吵架,我就打得你爬不起來,叫你連秀才也考不成!” “不敢了!不敢了!我肯定管著我娘,你別打我,別打我?。 ?/br> “哼,你最好記住你說過的話,再讓我看見你娘使喚我奶奶,你就等著瞧吧!”許青山最后又踹了他一腳,在他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時候迅速消失。 張耀祖好不容易站了起來,驚慌失措地四下查看,卻連一個人影都沒看見。他渾身痛得一邁步就要摔倒,強(qiáng)忍著痛苦才跌跌撞撞地跑回家中。張秀兒一看見他就尖叫起來,“哥!你咋被打成這樣了?誰打的你?到底是誰???” 張老爹和張母被叫聲喊出來,看見張耀祖鼻青臉腫的樣子立刻變了臉色,“耀祖!耀祖你被誰打了?出啥事兒了?” “趕緊的,秀兒叫李郎中去!這要是打壞了就麻煩了,我的兒啊,是誰這么狠心?你告訴娘,娘去找他!” 張母擼胳膊挽袖子的,抬腿就要去找人算帳。張耀祖卻怒喝一聲,瞪著她道:“誰?你說誰?我這樣都是你害的!我早跟你說過別跟那些村婦一樣膚淺,你就是不聽,見天兒的跟人爭這個吵那個,挑剔個沒完。你問我是誰打我?我還要問你又跟誰吵架了!” 張母被他嚇了一跳,結(jié)巴道:“這、這跟我有啥關(guān)系???不是說你的事兒呢嗎?你惹著誰了???” “我都不回家我能惹著誰?你還不懂嗎?是你惹的禍!人家是替自己奶奶出氣來了,不好打你這個女人,才讓我母債子償!那人說了,你使喚他奶奶,還跟他奶奶吵架,把他奶奶氣得夠嗆。到底是誰,該問你到底得罪了誰!”張耀祖從小到大都沒被人打過,這不僅是疼痛,更是侮辱。他即將成為全村仰望的秀才,居然有人敢打他!而這份侮辱是親娘帶給他的,他就更加反感,他為什么有個這樣粗鄙的娘?簡直就是他的污點! 張老爹也生氣地推了張母一把,質(zhì)問道:“要你賢淑一點,你就是不聽,如今好了,害了兒子了!若是皮外傷還好,若傷到了筋骨,你叫他怎么考試?你怎么對得起我老張家的列祖列宗?!” 這爺倆給她扣的帽子越來越大了,張母臉色發(fā)白,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這、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沒、沒得罪誰啊……” “你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最近跟哪個老太太吵架了?” “我、我……”張母惶然地轉(zhuǎn)了兩圈,突然停下來瞪大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