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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過,我們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是jiejie她那般打你,我也不會對她出手。剛才真是嚇了我一大跳, 哪有女人動手打夫君的呢?也不知jiejie家里頭是怎么教的。” 一提阮家, 張家人的臉色都難看起來??刹皇菃??阮春蘭就是個瘋子,連自己爹娘都殺, 這阮香蘭剛才那么兇狠地打自己夫君,這往后要是不如她的意,她是不是還要打他們全家?原本是如娘那一棍子把阮香蘭的孩子打沒了,結果這會兒張母他們卻都覺得是阮香蘭自己作死,挺著那么大肚子不知道好好護著, 哪有半點當娘的直覺? 這時候如娘又說:“張大哥你別擔心,你喜歡孩子,以后、以后我給你生。”她羞澀地看向張母,說道,“娘,您別怪張大哥,其實有點本事的男人都要納小的,不然還被人看不起呢。我也不求什么身份,只要跟在張大哥身邊就行?!?/br> 張母冷哼一聲,罵道:“你勾引我兒子不學好,還想進我家的門?你做夢呢?要是我兒考不上秀才,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如娘驚訝地看向張耀祖,張耀祖頓時皺眉道:“娘你聽誰胡說的?如娘好著呢,一直勸我用功讀書。我在書院里被人嘲笑的時候,只有如娘安慰我,鼓勵我上進,如娘不知道有多好。” “真的?”張母狐疑地看了他們兩眼,但之前那股斗志滿滿的勁兒卻不知不覺就沒了。對一個勾引兒子不學好的狐貍精和一個滿心愛慕兒子的女人,她的態(tài)度當然不一樣,至少如今她感覺這個如娘沒什么威脅性,便也不再說什么了。如今當務之急是要趕緊處理好阮香蘭的事,以阮香蘭的性子,她已經(jīng)可以預見等人醒過來會鬧成什么樣了。 就在幾人暫且休兵,開始商量如何善后的時候。門外的孫婆婆皺皺眉,把一壺雞血灑在了他家門口,然后一邊跑一邊喊,“救命啊,殺人啦!胡同里那個暗門子和張耀祖聯(lián)手殺妻啦!救命啊,救命啊——” 左鄰右舍早就聽見如娘家里的尖叫吵鬧聲了,只不過如娘是個暗門子,從前也不是沒有原配上門鬧過,所以大家都沒當回事。可這回一聽是殺人了,他們立馬就坐不住了,開門一看如娘門口竟然有血,更是嚇得面無人色,紛紛往外跑去,還邊跑邊喊,下意識學了孫婆婆那句話,“暗門子和張耀祖聯(lián)手殺妻啦!救命啊——” 張耀祖等人臉色大變,立馬開門去看,卻見外頭已經(jīng)混亂一片,胡同口擠滿了人對他們指指點點,一看他們開門更是有人拼命抻脖子往里頭看。而這時孫婆婆已經(jīng)趁亂跑到另一個胡同里,穿上件外衣,變了下發(fā)式,重新回到人群,仿佛剛過來看熱鬧的一樣,沒被任何人注意到。 自從那次引臨溪村的婦人們撞見張耀祖丑事之后,她就每天找借口出來轉兩圈,等了兩天,總算讓她等著了。原本她只想潑血引起sao亂讓他們的丑事曝光,沒想到事情這么湊巧,那阮香蘭居然被打得小產了! 這么難得的機會,她怎么能讓張耀祖隨便就給遮掩過去?也幸好她早有準備,一下子就把他們的遮羞布給掀了! 但凡扯上“殺人”兩個字都會引起人群的高度關注,更何況是聯(lián)合一個暗娼殺妻。而三人成虎,沒人知道第一句是從誰嘴里說出來的,但如今所有人都知道是張耀祖聯(lián)合如娘對妻子痛下殺手了。有人尖叫逃跑、有人驚慌報官,也有人膽子大,又正義,幾人結伴上前要進院子的。 張母驚慌失措地擋在大門前,對眾人色厲內荏地吼道:“都瞎叫啥?誰殺人了?我兒要納妾,我這個當娘的過來瞧瞧,咋了?你們胡說啥呢?” 為首的男人皺眉道:“既然啥事兒沒有,那就把大門敞開叫我們看看,我們也不進去,勾不出啥閑話來,這總行吧?” 如娘也不淡定了,冷著臉道:“憑啥你們說看就看?這是我家!”她掐了張耀祖一把,悄聲道,“快把人抱屋里去!” 張耀祖反應過來忙想跑,誰知被那男人一把抓住,伸手就推開了他們身后的大門,“心虛啥……” 看見里邊的場景,他話沒說完就瞪大了眼,指著里頭道:“真死人了!一個女人,好多血!” 巷口那些人一窩蜂聞言一窩蜂地沖了進來,全都擠在門口看兇案現(xiàn)場,又是吃驚又是害怕,不停地嚷嚷快叫官差抓人。張家人又喊又叫也關不上大門,還被推推攘攘的受了不少皮外傷,那么多人,連誰動的手都看不清。 鎮(zhèn)上出了個殺人案,消息自然傳得飛快,這里離阮玉嬌家不近,但也不算很遠。阮老太太看街上有人往這邊跑就跟人問了兩句,聽說是張耀祖殺妻,登時就被驚住了。雖說她早就不認阮香蘭了,可阮香蘭就這么死了?還是被張耀祖給殺的? 阮老太太坐不住了,回屋跟莊婆婆說了一聲就要往外跑。阮玉嬌瞧見忙問:“奶奶你干什么去呀?出什么事兒了?” 阮老太太說道:“是大房的事兒,你就別管了,我過去看看。” 大房如今就剩小壯一個人繼承了,要說再有人,那就是嫁出去的阮香蘭了,可她記得阮香蘭不好過的日子在后頭啊,還沒到時候呢。見阮老太太臉色實在難看,她哪能讓老太太一個人去,立即跟上去說道:“奶奶我陪你,有啥事兒咱們一起去?!?/br> 阮老太太想想也扯不上什么瓜葛了,一起去也沒啥,當即不再廢話,祖孫兩個一起跑去了現(xiàn)場。她們到的時候官差已經(jīng)去了,牽扯到殺人的事可沒人敢怠慢,這下就算張家人再怎么阻擋也攔不住人了,官差直接就押住他們,闖進了院子。 不一會兒,里頭傳出聲來,“人沒死,昏過去了,這是小產了。大家讓讓,得趕緊把人送去醫(yī)治,遲了怕有危險。還有,誰說他們殺人的?報案也不能胡說八道啊!” 剛聽見人沒死的時候,眾人還安了下心,隨即聽說這是小產,所有女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小產有多傷身沒有一個女人不知道,而小產不及時看診是有可能喪命的,就算他們沒殺人,也保不住阮香蘭過會兒就死了??!再說拖的時間越久越傷身,過后要是再不好好養(yǎng)著,說不定阮香蘭這輩子就再也不能生了,看之前張家人的樣子分明就是不管阮香蘭了,這簡直心腸爛透了??! 至于報案報錯了,大家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最開始是咋回事,總之聽見有人喊了,之后幾家人都跟著一起喊了。那有人著急跑去報案,當然也是按他們喊的報了,本來那門上的血就挺嚇人的啊。官差查看了門上的血,確實奇怪,像有人想故意做什么,但沒什么線索,只能不了了之。 眾人議論紛紛,看張家人和如娘的眼神充滿了厭惡和鄙夷,官差也要把他們帶走審問。張耀祖這才徹底慌了,急忙掙扎著解釋,“我沒有殺妻,我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