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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一夜情也一樣;不特指體位的上下,而是特指對整件事的控制——什么時候做、和誰做。這從他之前的生活方式中就能看出來,他會把所有可能都捏在自己手里。但維克托不同。這人的家產(chǎn)太多、地位太高,本來和他就不是一路的;要他掌控這樣的人,以現(xiàn)在的情況,簡直天方夜譚。談戀愛?他還不如找個貴族女人,至少他爹肯定會喜聞樂見!當(dāng)炮友?維克托這樣的人,能干脆利落地只維持這種關(guān)系嗎?夏爾抱起雙手。怎么做都不行,所以他真的不能讓維克托打消某個方面的想法?“你是不是就喜歡我這種類型的?”他抱著不高的期望問,“那你大可以找個類似的人。以你的條件,我相信這根本沒難度?!?/br>這話簡直是紅果果地說,“你隨便找個人,只要不是我就行了”!這可不是維克托想從夏爾嘴里聽到的話?!叭绻嬗心阏f的那么容易,我何必讓我自己挨你那一下?”他又不是閑得沒事、給自己找揍!重點(diǎn)在于,他被揍完了還一點(diǎn)都不生氣,只希望下次能更進(jìn)一步!夏爾抿唇。他實在不明白,為什么維克托就盯上他了——滿打滿算,他們倆根本就沒多少相處機(jī)會吧?難道就是因為他足夠精明,才獲得了維克托如此多的注意力嗎?“你不覺得,”他放緩了口氣,“這種情況只是暫時的?我相信,巴黎還有不少符合你條件的人,甚至比我更符合——足夠年輕,足夠漂亮,也足夠聰明到和你對話?”維克托低低地笑了。他還從沒對一個人這么上心過,夏爾卻說那可能是一時熱血上頭?沒錯,夏爾說對了一半,他就是喜歡夏爾這型的外貌身材;他一開始也真的只是覺得有意思,如此而已。但大半年過去,這種興趣變成了想要更加長久的意圖。難道他還弄不清自己想要什么嗎?這種但笑不語讓夏爾莫名其妙地感到糟心?;蛘吒鼫?zhǔn)確地說,是一種事情脫肛、再也不受控制的糟糕預(yù)感。這時候,夏爾已經(jīng)把所有能搬出來的理由都思考了一遍。他有心想說宗教信仰,但現(xiàn)在的死忠清教徒不是別有所圖的保王派就是相對閉塞的外省人,在他們倆之間談就是個笑話;再然后他只能想到,他一直都對維克托的這種意圖不假辭色,所以,也許還有一種男人特有的好勝感在作祟?得不到的才是好的?想到這里,夏爾突然霍地一聲站起來,重新走到維克托的椅子邊上?!叭绻愕男κ欠穸?,”他一手按著椅背,一手直接按在了維克托胸膛上,語氣輕柔,“那我就大膽地假設(shè),你所想要的就是這個?”維克托沒料到夏爾會突然這么做,不太適應(yīng)地眨了眨眼睛。然后他意識到,夏爾離他太近了——近得可以聞到沐浴過后帶上的香氣,看到領(lǐng)口露出來的鎖骨,以及因為抬起一條腿而露出的大腿內(nèi)側(cè);那里皮膚的手感很不錯,他剛剛才試過……“你這是在考驗我的定力。”維克托深吸了一口氣。他伸出一只手,扣住了夏爾的腰?!靶叶乙幌蛴心托?。”夏爾往下壓了壓,繼續(xù)縮短他們之間的距離?!澳悴恍枰托模憧梢該碛形?。”他輕聲說,幾近蠱惑。維克托直視著他那雙漂亮的栗色眼睛,一時間沒說話,然后又笑了?!爸灰淮??”他這么說的時候,似乎很好心情,還伸出另一只手幫夏爾整理領(lǐng)口。“那恐怕我不能答應(yīng)你。”說完后,他原來在夏爾腰上的手適時滑了下來,順道把夏爾半開半露的睡衣掩好了,動作十分地不慌不忙。這發(fā)展完全出乎夏爾的預(yù)料。他一動不動,仍然保持著兩人視線相交的狀態(tài)。這事情變得愈來愈棘手了……他猛地起身,聲音里頭一次帶上了挫?。骸盀槭裁茨憔筒荒茏屵@件事簡單一點(diǎn)?單純的交易關(guān)系,嗯?”“在我眼里,它一直很簡單?!本S克托狡猾地回答。“麻煩之類的,大概是因人而異?”這回夏爾犀利地盯了他一眼,仿佛之前的那種嘆氣從未出現(xiàn)過。“算你狠,”他嘟噥著直起了身,“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現(xiàn)在能不能請你回你自己房間去?我要休息了。”這逐客令下得毫不猶豫,維克托沒忍住摸了摸鼻子。翻臉比翻書還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看起來他還得準(zhǔn)備些耐心才是?!爱?dāng)然不止?!?/br>夏爾正走向邊上的側(cè)門,聞言轉(zhuǎn)頭。“還有什么?”雖然中間被維克托打岔了一次,但他依舊記得他們這派最近一段時間的最大威脅——阿圖瓦伯爵。“正和你想的一樣,”維克托聳肩,“我猜你近兩個月根本就從沒忘記過。今天看到范勒博格先生,難道你沒有什么事情想對我說?”夏爾站住了腳。他的確有點(diǎn)事情想對維克托說,關(guān)于工業(yè)化方面;但維克托卻故意提醒他,那四個人里有范勒博格先生。重點(diǎn)在哪里?不就是范勒博格先生找了個英國人當(dāng)管家嗎?英國人?英國人!“你早就預(yù)料到……”夏爾這句子只說了一半。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他們倆人在這件事上不謀而合了!他干脆地抱起手,“說吧,是不是事情都辦好了,只需要我去不列顛接頭?”“那可不一定。”維克托聳肩,“你知道我們和他們隔著一條海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工業(yè)化時代剛起步的發(fā)明,當(dāng)然不是每一項都有實際應(yīng)用價值。夏爾點(diǎn)頭,又問:“然后?”“我想你會知道哪種有用?!本S克托回答。然后他從貼身口袋里摸出來一個小本,在他們之間的矮幾上攤開?!斑@個,大概就是你期待的簡單關(guān)系?!?/br>夏爾狐疑地盯了他一眼,然后把本子拿起來。剛打開封面,他的臉色就變了——一沓簽好名字、蓋好章、但是沒寫金額的匯票!這是什么見鬼的簡單關(guān)系啊,維克托就不怕他卷錢跑路嗎?第41章天上掉下金山的結(jié)果就是,夏爾第二天根本沒有心情去參加變相的亂搞溫泉浴。拉到了一大筆風(fēng)險投資,還不趕緊投出去?資金拿在手里不動只會貶值啊!阿爾豐斯對一夜過后夏爾態(tài)度的明顯變化有些疑惑。但他猜錯了方向,他以為夏爾是因為阿圖瓦伯爵的到來才變得心不在焉的。作為同樣聽到了斐迪南那句警告的人,他覺得這并不是過度緊張:“運(yùn)氣真差!怎么隨便挑個時間,正好就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