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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對嗎?!苯幻摽诙?。 她真是了解他,傅廷川愈發(fā)欣慰:“對?!?/br> 也是這部電影,21歲的傅廷川嶄露頭角,一個悲劇愛情和角色的開頭,卻讓他從此在演藝事業(yè)上順風順水,名聲鵲起。 “所以,在這個歲數(shù),遇到你,我認為很合適?!备低⒋〒Q兩只手握住她的,這般說。 姜窕笑吟吟的:“哪里合適?” “事業(yè)都定型了,我這個人呢,也定性了,情緒穩(wěn)定,也能給伴侶不錯的生活?!?/br> 姜窕警惕臉:“你這話說的……不會下一秒就要掏出一枚戒指了吧?!?/br> “當然沒這么快,”傅廷川失笑,又瞬時正色:“如果今晚我能拿獎,也能說是我從業(yè)生涯的一個里程碑,但我心里有個更重要的里程碑。等你來我這上班了,穩(wěn)定下來,就陪我去見見我媽,行嗎?” 傅廷川深深看著姜窕,記起了許多年少時分的事。 他也搞不明白,曾經(jīng)那么想把光陰全鋪張在演藝上,莽撞執(zhí)著,鞠躬盡瘁,視死如歸,以為一輩子就這樣了。 可如今,他也會因為有了心愛的姑娘,而開始渴求安定陪伴和長命百歲。 姜窕講不出一個字,也許她有千百句要說,可如鯁在喉,最后凝滯在眼邊,熱乎乎的。 “好啊?!卑肷?,她答應道。 傅廷川抿著唇,得意地挑了下眼,一下子從沉穩(wěn)人士變成了調(diào)皮小男生。 姜窕攥了攥他手,說:“這下可以放心睡覺了吧?!?/br> “嗯。”傅廷川正身,當即聽話地躺回椅背,不舒適地動了會,他又前傾回身子,歪了歪,靠到身邊女人的肩上。 再也不動了。 “就這樣,”他輕輕說:“還是要養(yǎng)胖點,枕著舒服些?!?/br> 姜窕沒回話,心頭氤滿甜情蜜意。 隔著一個走道的徐徹,很罕見地沒有吐槽,似是深眠。 其實,他一直在裝睡,從傅廷川開始和姜窕講大學那段是時光開始,眼罩內(nèi)壁就漬上了兩小片濕潤。 他輕描淡寫、寥寥幾語和喜愛的女孩,所描述的那段浩瀚時光,其間的含辛忍苦,四處碰壁,希望、失望、絕望后再重找希望,只有他們兩個心里清楚。 想想他們兩個,拿到第一筆片酬后,結(jié)伴去KTV嚎歌,最后直接唱到流眼淚。 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這首歌,beyond,。 “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 迎接光輝歲月, 風雨中抱緊自由, 一生經(jīng)過彷徨的掙扎, 自信可改變未來。 ……” 疲于奔命,不知休止,老傅的胃,也是那會落下的病根吧。 不過,欣慰的是,這小子終于有想休憩的地方了。 徐徹挑唇,極輕地吸氣,又緩慢嘆了出去。無人察覺。 ** 到北京后,為趕時間,徐徹一行三人就沒回工作室。 陳路和另一個助理,帶上了西服,和他們在典禮附近的一間酒店碰頭。 徐徹領他倆來到提前開好的房間,方一叩門,就被人從里邊打開了。 開門的人是位短發(fā)女人,她先是沖徐徹笑,爾后留意到傅廷川身邊的姜窕,目光微頓,不動聲色打量著。 生面孔。 “這是……”女人問。 徐徹略略弓腰,伸手介紹:“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姜化妝師?!?/br> “哦……”短發(fā)女人了然,應得意味深長,她探出手去:“你好,我是傅廷川的經(jīng)紀人,陳路?!?/br> “您好,我是姜窕?!苯缓苡卸Y貌地與她交握。 陳路的視線,在姜窕手面停頓少頃,她勾唇一笑,瞥向傅廷川,眼角眉梢,帶了點戲謔。 傅廷川別開眼,輕咳一聲。 此間默契和暗涌,也只在一起工作過好幾年的人能懂了。 “行了啊,彼此熟悉下,很快就要變同事了!”徐徹擱下這句話,大喇喇往里走。 “哦?要變同事了?”陳路放開姜窕,跟上去問。 徐徹回過半邊身子:“對啊,一月份,姜美女就要來我們工作室報道了,當老傅的私人化妝師?!?/br> “金屋藏嬌啊廷川?!标惵芬舱{(diào)頭看后面?zhèn)z人,面上的揶揄愈發(fā)明顯。 “怎么,有意見?”傅廷川回得相當坦然。 姜窕拉了拉他袖口,扭眉心:“藏你妹?!?/br> 傅廷川低聲:“對,藏我妹。所以以后不準叫叔叔了,要叫哥?!?/br> 嗤,姜窕笑,都過去幾個小時了?還在糾結(jié)這個稱謂。 ** 收拾齊妥,姜窕開始給傅廷川上妝。 其余三人很自覺地出去了,妝鏡前只余傅姜二人。 姜窕攤開刷包,從鏡子里偷看身后的男人,自打殺青后,這似乎是……第一次再給他化妝了。 她回頭,抬高傅廷川下巴,眉頭輕蹙,專心打量著說:“今天好好化一下哦,畢竟要上臺領獎的?!?/br> 她不再是那個小化妝師,他也不是那個大明星。她變成了一個合格的女友,不用唯唯諾諾,在準備動作上也變得攻氣十足。 “誰說一定是我上臺?”傅廷川說話,刷子一樣的睫毛眨了兩下。 姜窕取出噴霧,打濕海綿,捏了捏:“我說的?!?/br> “那借你吉言?!?/br> “嗯?!苯煌樞?,額頭,鼻尖,下巴上著妝前乳,保濕和提亮,再以海綿輕輕抹開。 傅廷川始終盯著她。 女人異常專注,漆黑的瞳仁里,全是他,只有他一個人。 唇邊笑意漸深,他手一帶,把她拉坐到自己腿上。 “哎?!?/br> 姜窕小小地呼叫了下,想掙扎著起來,卻被他按在原處,動彈不了。 “就這樣化?!彼拷粑?。 姜窕掐緊海綿,臉被蒸得泛紅:“這樣怎么化啊,都不對著光?!?/br> “對著我就行?!?/br> “這樣不……” “不要說了,再說就親你?!?/br> “……”姜窕真的不敢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