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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有什么含義嗎?”不等姜窕開口,傅廷川自己倒先揣摩起來:“每分每秒時時刻刻都想在我身邊?還是表白的意思?” 姜窕揪開他摩挲著她下巴不情愿松懈的手:“是表臉?!?/br> “什么表臉?” “不要臉,念快了試試?!?/br> 傅廷川停頓片刻,約莫在心底默想,而后反應(yīng)過來,翻了個身,又覆在姜窕身上,恐嚇?biāo)骸靶」媚铮∵@么淘氣,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 ** 又是折騰了一番才下樓。 這個時間倒是剛巧,門鈴在響,大概是徐徹提前訂好的蛋糕也送上門來了。 蛋糕來自小區(qū)里一家私人西點店,老板是他的影迷,每逢生日前夕,就急不可耐地致電來問蛋糕事項。 往年都是奶油,今年怕傅影帝膩味了,老板特意在通話里交代: 換了品種和口味,六寸的芒果慕斯蛋糕,甜度適中,好吃得不得了。 “你去開門,我去衛(wèi)生間整理下頭發(fā)。”說著,姜窕把傅廷川一人撂在客廳。 傅廷川開了玄關(guān)燈,擰著把手解鎖,開門。 叭—— 方一開門,男人就被噴了一臉,掛上了滿頭的長彩帶。 緊隨其后,是徐徹一長串的賤笑:“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傅你也有今天,趕我走是吧,射你一臉七彩虹帶哦?!?/br> “生日快樂——surprise——?。 遍T外登時響起齊整的祝福。 傅廷川定睛,看到自己工作室的所有員工都站在外面,每個人都笑容滿面。 冷清的別墅外圍,也在一瞬間變得亮堂堂的,每棵樹上都掛滿閃爍的LED燈,枝條上綁著彩帶和氣球,對稱的槐樹間還系上了一條金燦燦的大橫幅,上面提字—— 「祝我們的傅老板36歲生日快樂!六六大順!心想事成!」 連BBQ設(shè)備都準(zhǔn)備得一應(yīng)俱全…… 整個院落被裝點得流光溢彩,仿佛又過了一次圣誕節(jié)。 眼瞅著自家boss還沒回過神來,有些臉黑。 徐徹趕緊拿起手邊兩瓶香檳,撇清關(guān)系:“別怪我們厚,這些都是你夫人特意為你準(zhǔn)備的驚喜,以前你哪次生日熱鬧過,今天就讓大家陪你high一high,大晚上的,我們躲在外面也凍得不輕好不好!” 徐徹手舞足蹈,完全把那兩瓶香檳當(dāng)做沙錘在搖擺:“來,大家跟我一起嗨起來,恰恰恰!” “對嘛——老大,別板著臉,一起玩咯~”有個小會計跟在后面附和。 聽見徐徹提及自己,還躲在墻緣的姜窕,也不好再躲著了,主動走到傅廷川身邊,扯了扯他袖口,攬責(zé)任。 微斜眼,能看見男人滿頭滿臉的掛彩,真的是……有些滑稽。 她不禁掩唇,眼角彎彎:“去嘛,玩吧,一年一趟的生日,好好過一次?!?/br> 傅廷川面無表情,似是在隱忍壓抑著什么。 全場都安靜下來,姜窕也有些怕了,擔(dān)心他不喜歡這樣,抬手想替傅廷川扯掉那些彩帶。 男人當(dāng)即擋開她手,終于還是繃不住了,唇角上揚(yáng)。 氣氛一瞬間緩和。 噢噢噢噢噢!全部同事在尖呼嚎叫。 傅廷川單手指徐徹:“剛才是你噴我的,是吧?!?/br> “對啊,我還能繼續(xù)噴你呢。”話畢,徐徹就揪開香檳蓋子,傅廷川躲閃不及,愣是被濺了一身,連側(cè)畔的姜窕都未能幸免,淋了幾滴。 “好啊……你要造反啊?!备低⒋ㄅ瓨O反笑,他飛快彎身,從地上撿起剛剛那瓶彩噴,不做遲疑地展開報復(fù)行動。 “快,護(hù)駕啊,替朕護(hù)駕——”徐徹回身奔進(jìn)人群,找掩護(hù)。 院子里亂作一團(tuán)。 大家都在歡笑,打鬧。 賤兮兮哀嚎的徐徹,以及窮追不舍地傅廷川…… 姜窕倚在門邊,望著他們,笑得前俯后仰,漸漸的,這些開懷的笑,緩和下去,變得寧靜而繾綣。 傅廷川,雖然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我也想許個愿望呢。 上帝啊,希望你能讓我最愛的這個人,每一年,從今往后的每一年—— 都能這樣眉開眼笑,無憂無惱。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完結(jié)倒計時 今天編輯遺憾地告訴我,七寶粥這個筆名,JJ已經(jīng)有了,因為那個作者鎖了文,所以沒搜到相關(guān)信息……她也以為沒有。 我真是日了狗了。 所以,改成七寶酥(……) 一個跟吃的杠上了的我…… 這次,真不改了,就七寶酥,明天我就是七寶酥 一直追的一篇大甜文里面,有只金毛也叫七寶,文萌得少女心嗷嗷叫,叫,估計你們不少人也在看。 最后,專欄里開了本賀歲文,叫。 不是,就隨筆,傻白甜,記錄了一些鄙人戀愛 婚后的日常生活雞毛蒜皮, 偶爾會安利一些彩妝,書籍,護(hù)膚品啥的。 不完結(jié),不加V,不定時更新,圖個開心。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 不會影響本文日更 只是最近完結(jié)卡文,狀態(tài)不太對,寫著就刪刪改改的,所以更得晚 讓大家久等了,抱歉。 第48章 翌日,傅廷川獨自驅(qū)車帶姜窕回了家。 路上,姜窕反復(fù)了幾遍確認(rèn)傅廷川家里是不是只有他mama一個人。 到平坦空曠的路面,傅廷川騰出一只握方向盤的手,摸摸她頭:“放心,說好了,就我媽一個,我遺傳了她性格,不是多愛趕熱鬧的人?!?/br> 姜窕這才定下心來。 因為這趟來北京,她只準(zhǔn)備了帶給傅廷川母親的禮物,一條女士絲巾,一個按摩墊,都不是多貴重的東西,但心意滿滿,很實在。 傅廷川瞄了她一眼,淺淺地笑。 當(dāng)全世界都為了這兩個人炸開鍋的時候,他們卻安靜如尋常人,在完成伴侶間應(yīng)有的過程和進(jìn)展。 車內(nèi)只有日光靜好。 傅廷川少時的居所,在北京近郊昌平區(qū),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