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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必須撒嬌哭鬧才有糖吃,徐景同偏偏不會這個,連如何刻意說些好聽話都不大明白……總而言之,是個傻子。但也是個讓人心疼的傻子。嚴靖和心情復雜地想道。(待續(xù))作家的話:回覆一下問題:嚴靖和跟徐景同應該是不會跟嚴的兒子一起生活喔XD繁華落盡二十(下部完)發(fā)文時間:4/12013二十、嚴靖和靠坐在床頭,瞧著徐景同緩慢地跨坐到他身上,因有數年沒作過這事了,光是納入都十分艱難。徐景同皺著眉,苦苦忍耐疼痛,又藉由膏脂潤澤,總算是讓他進去了。「疼麼?」嚴靖和問。徐景同搖了搖頭,漲紅了臉,眉心緊蹙,啞聲道:「過一會兒就好了……」嚴靖和并未聽信他片面之詞,拿指尖彈了一下徐景同下身,接著就慢條斯理用手指撫摸起來,過了一會,徐景同開始微微顫栗著,露出難耐又隱忍的神情,嚴靖和心中有些滿意,但并未表現出來,只是把那物事逗得脹硬後,又收回手,對徐景同道:「你自己來。」徐景同明顯一怔,立即按著他的話作,一只手握著下身,一手扶在嚴靖和胸膛上,一邊挪動腰部,一邊撫慰自己。才過片刻,徐景同便渾身無力地停下了動作,低聲求饒道:「少爺……我,我不成了……」「哪里不成了?」嚴靖和全然不為所動,「前面,還是後面?」說著,他一挺腰,狠狠一頂;徐景同頓時發(fā)出一聲極像嗚咽的呻吟,接著卻是一聲不吭了,耳根頸項都泛著一層淡淡潮紅,目光潮濕得如同浸在水波之中,神情茫然又無措,彷佛失去了神智一般。「快說。」嚴靖和催促道。徐景同默不作聲。嚴靖和不理會他,自顧自道:「你要,我就給。只是如此罷了。若你不說,我怎麼明白要給你什麼?又如何給?」他說到這里,伸手去摸徐景同潮熱的臉頰,竟有幾分說不出的溫柔,「便是有旁的什麼事,在我面前,說一聲又有什麼不成的?」徐景同沉默良久,終於道:「少爺……」嚴靖和低低應了一聲。徐景同垂著頭,一眼也不敢瞧著他,斷斷續(xù)續(xù)道:「往後無論如何……少爺別……別像那時候一樣,瞞著我,拋下我……只有這個,我當真是受不住……」他吸了吸鼻子,話間帶出一絲明顯的鼻音。竟又哭了麼?嚴靖和想,要是徐景同當真哭得鼻尖發(fā)紅,狼狽不堪,自己或許還是會覺得可愛的罷……說不準,還會想拿手指擰一擰泛紅的鼻尖,欺負他,作弄他。只是他也知道這些想法萬不能在眼下說出口,遂嘆了口氣,道:「傻子,我讓你活下去,自有我的一片心思,你至今仍不懂麼?」「縱是懂了又能如何?」徐景同這回卻是壓抑不住情緒,忍無可忍地道:「少爺送我走時,可沒問過我想要什麼。我那時就想留在少爺身邊,同生共死!」嚴靖和一怔,坦然道:「是我不好?!顾徽f自己不好,卻不說自己錯了,接著道:「不過,若是你我易地而處,又有將我安全送走的把握,你難道不會這麼做麼?」徐景同語塞,一時竟是啞口無言,半晌後,才委屈道:「可是……我能給少爺的,就只有這個了……少爺為何不要?」「我沒有說不要。」嚴靖和好氣又好笑,「我的東西,自然得好好的,一點損傷都不許有?!顾f到此處,瞧見徐景同肩上那個槍子穿過留下的傷痕,伸手一碰,忽地嘆息道:「你連自個兒的身體都不珍重,憑什麼怪我愛惜你?!?/br>徐景同無法反駁,也不甘認錯,倔強地道:「若是我不擋下那一槍,只怕傷的就是少爺?!?/br>「是,你救了我的命。那時我送你走,也是救你一命,往後就一筆勾銷罷,不許再為這個生氣?!箛谰负驼f得理直氣壯,毫不猶豫。「你……」徐景同有些氣急。嚴靖和也不是個愚鈍的,自然明白適可而止的道理,也不給徐景同說話的機會,抬頭便堵住他的唇舌;唇舌一觸,兩人都是氣息一緊,徐景同咬字含糊,大約還想說些什麼,只是被嚴靖和舌尖一舔一吮,又含著唇親了幾下,就彷佛什麼都忘了似的。過了片刻,兩人換了位置,嚴靖和在上,而徐景同則趴臥在床上,嚴靖和一邊緩緩進出,一邊親他後頸,不過一刻鐘,就聽徐景同失聲叫了出來,渾身一陣顫抖,嚴靖和伸手一摸,才知這短短時間內就弄得他丟了,這才明白過來,徐景同許是得趣了,一時之間,興致愈發(fā)高昂。徐景同安靜得很,只在著實忍不住時叫喚幾聲;他越是如此,嚴靖和愈想讓他出聲,是以并未手下留情。徐景同被弄得神智迷離,唯能抓著枕頭,偏偏嚴靖和又在他耳際低聲道:「這般快……不知道你一晚上究竟能丟幾次?」想來這話著實下流,是以徐景同背對著他,一聲不吭;嚴靖和也不以為意,只當他是羞臊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豈料,過了片刻,卻聽徐景同鼓起勇氣道:「少爺要幾次,我都奉陪?!?/br>「真會說大話?!箛谰负臀⑽⒁恍Γ改凶釉栙F重,都給了我,往後不用娶媳婦了麼?」徐景同有些急切地辯解:「莫說什麼娶不娶的,我只當少爺是我媳婦,往後自然也不會有旁人?!?/br>嚴靖和聽聞此言,心中涌上一股說不出的滋味,又酸又甜,整顆心都軟了下來。徐景同平常笨拙得很,連撒嬌也不會,這種時候偏偏深諳如何說話,還說得這般誠懇老實,嚴靖和只覺此人當真是生來磋磨自己的,明明生就一副鐵石心腸,卻生生被磨得柔腸百轉,對著這人,漸漸連脾氣都硬不起來了。想了片刻,他仍在徐景同耳朵上親了一下,稱許道:「說得好?!?/br>只是這麼一句話,便讓徐景同立即破涕為笑。待得云收雨散,嚴靖和回過神來,聽到身旁那人平穩(wěn)的鼻息,這才明白徐景同是累得睡著了,不由得有些好笑。他拿早先褪下的襯衣草草替彼此擦拭了身體,便也跟著躺下。服侍旁人這事,嚴靖和自是作不慣的,這會卻是不得不為。因是情事之後,兩人身上都是體液與汗液,嚴靖和生性愛潔,自然難以忍受,只是擦了一擦,便停了手,目光膠著於徐景同臉上,倒不是特別好看的一張臉,但是嚴靖和從小到大看得慣了,至今也沒覺得厭倦。徐景同睡得很熟,像個孩子一般,微微張口,神情寧靜,早已酣然入夢。雖看得出徐景同這幾年經過歷練,成熟不少,但到底比他小了兩歲,那張睡臉瞧著卻有幾分天真……嚴靖和想到這里,不由得一笑。先前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