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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至少可以睡得安穩(wěn)一些。雖然她知道一些咱們的事,但如果她真出來了不主動來找你,不亂跟警察說什么,我就放她一馬,不滅她口了。” 她笑了,笑語嫣然,特別好看。周森側頭睨著她,努力克制著朝她開槍的沖動。 “你多慮了! ”周森嘴角扯出一抹危險的笑容,不動聲色地道, “如果她來找我,不需要你,我會親自滅她的口。她知道的太多了! ” 江城這個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周森在林碧玉面前說了狠話,他認為自己不會再遇見羅零一,可沒想到這么快就再見到她。 也許有緣分的人注定分不開,即便前一秒雙方已經(jīng)說了老死不相往來,但還是會在老天爺?shù)陌才畔略俅蜗嘤觥?/br> 這天下著秋雨,微風,天氣有點冷。林碧玉化了精致的妝容,說是要去見一個朋友。周森本來正在處理事情,林碧玉詢問他要不要一起去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現(xiàn)在沒有任何事、任何人比你重要?!彼y得說了句真心話,眼神真摯極了。林碧玉很容易便信了,心情很不錯。 對于周森來說,林碧玉的一切都非常重要,只有將她的偽裝扒開,他才能徹底解脫。她去哪兒他都要跟著,不需要她過問,他都會主動跟隨。只是真相有點讓人遺憾,她還真的是出來“玩”的。她要見的是一群女人,是她以前常常來往的闊太太們。陳氏雖然現(xiàn)在不景氣,但交際還是有必要的。一桌子富貴的女人在打麻將,周森坐在旁邊安靜地抽著煙,那邊幾個思春的太太時不時地偷偷瞧他,他只當沒看見。 “陳太可真有辦法,那兩個大頭被抓進去了,你馬上就有更好的替上來”,麻將桌上,一位年近五旬的女士低聲笑著,無名指上戴著鴿子蛋,顯示著其身價不菲。 林碧玉溫婉地笑道: “王太該改口了,我可早就不是什么陳太啦!” 那女人掩唇笑道: “對哦!現(xiàn)在該叫周太太了! ” 幾個女人心照不宣地笑著,林碧玉抬眼望向周森。他靠在沙發(fā)上抽煙,嘴角帶著笑意,像春雪融化一樣,又有點冷酷。他從進來就沒說過話,盡管如此,她還是能察覺到他不太高興。 當初呼風喚雨的森哥如今淪落到陪女人打牌的地步,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思及此,林碧玉又玩了幾圈,放松了一下心情就準備離開。這會兒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寒暄一番后,她便要攜著周森離開。 這是一棟復式公寓,在市中心的一棟高樓里,房價不比獨棟別墅便宜。 最主要的是管理得好,周邊配套設施也非常完善,整個小區(qū)里的住戶幾乎沒有普通人。 羅零一的一個同事感冒了,外面又下著秋雨,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寒,為了不加重病情,同事不能帶客人去看房。偏生客人非常著急,也非常有錢,要看的是江城著名的富人區(qū),老板不想得罪對方,打量了一圈,大家時間都不怎么合適,就羅零一比較閑,于是就讓她去了。 只是帶客人看房,很簡單,也沒什么難度,好好介紹一下房子的優(yōu)點就行。羅零一沒推辭,拿了鑰匙就與客人去了該小區(qū)看房。 好巧不巧,這棟房子就在林碧玉打牌的那戶對面。周森和林碧玉一起出來的時候,羅零一正在開門,準備帶客戶進去看房子。 身后有響動,正常人都會下意識地回頭看一眼,羅零一也不例外。 她想過很多種和周森重逢的場景,卻萬萬沒想到是這樣的:他和林碧玉站在一起,手挽著手,看上去清減了許多,臉頰明顯消瘦了下來;穿衣風格倒是沒有變,還是黑白灰三色系,黑風衣、灰襯衫,沒系領帶,戴著切割的無框眼鏡,淡淡地回望著她,眉尾勾畫出利劍般的弧度。 “小姐? ”看房的男人有點不耐煩地催促道, “能不能快一點?我趕時間?!?/br> 羅零一立刻說: “不好意思,先生,你先請進! ” 房門打開,男人率先走進空蕩蕩的豪宅,羅零一隨后進去,不曾回頭。 周森睨著她的背影,她看上去憔悴了許多,穿著標準的女白領套裝:包臀裙'白襯衣和黑色西裝,外面套了件駝色的風衣,一如他那天晚上在市郊的路邊看見她時那樣。 大概是工作要求,她化了淡妝,很漂亮,紅唇瑩潤光澤,迷人極了。 “真是冤家路窄啊! ”林碧玉隱晦地說了一句。有其他朋友在,她沒有多說,與眾人道別后便和周森一起離開了。 進入電梯時,周森的腳步頓了一下,對她說: “你先走?!?/br> 林碧玉挑起眉: “你呢?要去找她? ” 周森揚起唇,似笑非笑地將手伸進西裝內側口袋。近幾日,因擔心被南佬報復,他們出門都會隨身攜帶著槍,林碧玉比誰都清楚他要拿出什么來。 她瞬間嚴肅起來,握住他的手說: “你瘋了!這是民宅,有幾百戶人家住在這兒,沒有消音器,你敢在這兒動手?” 周森放棄了拿槍,淡淡地笑著說: “一個女人罷了,我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干掉她! ” 林碧玉瞇起眼: “你真要這么做? ” 周森直視她的眼睛: “我一直很清楚地記得自己說過什么! ” 他認真的表情讓林碧玉深深地相信了他的誠意。 “她身邊還有個人。那個人,你打算怎么辦? ”她問。 周森回頭看了看:“把事情都推到他身上,剛好有人當替罪羊,這不是很好嗎? ” 他已經(jīng)做過太多這樣的事,林碧玉完全不需要擔心他會手腳不干凈,留下什么線索。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聽完他的話,她并沒覺得多高興,反而有點不舒服。 她明白,這可能就是唇亡齒寒的感覺。 她很奇怪,自己為什么要和羅零一那樣下賤的女人比?羅零一和自己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如果你執(zhí)意如此,那就去吧! ”林碧玉壓低帽檐, “我在樓下車子里等你?!闭f完,她進了電梯。電梯門緩緩關上,她的身影漸漸在他眼前消失。 周森回到方才離開的地方,看房的人和羅零一在里面,她正在向對方介紹這棟房子。門虛掩著,他輕輕推開走了進去。忽然聽見里面的女人喊了一聲,他下意識地停住腳步。 “你做什么? ”羅零一反感而焦急地說, “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 “這兒又沒別人!來,咱們打個商量,你多少錢一晚上?” 那人的言語里充滿了侮辱性詞匯,周森慢慢將身后的門關好,活動了一下手和胳膊,解開西裝外套的紐扣,抬腳走了進去。 羅零一被客戶擠在角落里,那人一臉猥瑣的笑容,色相畢露。她正思索著該怎么脫困,就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