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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質(zhì)疑的,盛蒲夏捂著嘴問道:“你和我哥到現(xiàn)在都沒談過戀愛,也都一把年紀(jì)了,難不成你們...真的暗地里......”她擠眉弄眼的暗示著。 他忽然伸了食指點了一下她的眉心,不輕不重,“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切,你們這兩個老處男,干脆湊一塊好了!你看啊,我和你結(jié)婚了,別人也不懷疑你的,我為你們偉大的愛情做掩護(hù)!” 聽到老處男這三個字,席灝深邃的雙眸勾起一抹興趣,抿著唇線似笑非笑。 是啊,28歲的還是處的男人真不多。雖然不知道子傅為什么守身如玉,但是他...可是目的很明確的。更何況,很快他就不是了。 他左手拉著行李箱右手牽著她走出了酒店,叫了輛出租車順道把肯德基門前可憐的電瓶車也載了回去。 他對這個弄堂并不是很熟悉,這套房子也就住過一兩天,還都是睡在客廳的。 一開門大毛就奔了過來,席灝笑了笑蹲了下來準(zhǔn)備迎接這個三年不見的小東西,沒想都大毛直接略過他撲向了身后的蒲夏,圍著她的褲腳轉(zhuǎn)圈圈,喵喵喵的叫個不停像在撒嬌。 蒲夏抱起大毛走到小沙發(fā)那邊,把貓糧拆開倒在了碗里,只見大毛如狼似虎,整個小腦袋都埋在了碗里。 “你不給它飯吃?” “怎么可能,它可是活得比我還滋潤?!?/br> 席灝環(huán)視了一圈,沙發(fā)上散落著兩三個胸罩,矮茶幾上瓜子腐爛在蘋果里,橫七豎八的罐子到處都是,廚房的水池里堆滿了碗筷,上面還飄著一層毛茸茸的細(xì)菌。剛才注意力集中在了大毛身上,現(xiàn)今才驚覺,房子里有股難聞的味道。 蒲夏雙手撐在茶幾上看大毛吃飯。 他無奈的微微嘆了口氣將行李箱拖進(jìn)了臥室,即使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但也著實被這邋遢的房間驚艷了一把。 他知道她懶,卻沒想到能懶成這樣子。 席灝單手叉腰扶了扶額頭,一聲不響的開始了大掃除工作。只聽見外頭的一記滾滾居雷聲伴隨著紅色閃電響徹天際,整片弄堂在這一秒鐘同時陷入了黑暗里。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外頭的狂風(fēng)呼嘯著。他快步朝外走去,沉穩(wěn)中帶著一絲慌張,他對這個房間的布局不熟悉膝蓋毫無預(yù)兆的撞到了凳子,也是輕輕嘶了一聲沒有停止步伐。 左腳在快急的步伐中顯得有些顛簸。 在幽靜的黑暗里,他一把擁住了她瑟瑟發(fā)抖的身子。 ☆、第四章 狂風(fēng)卷著暴雨如數(shù)百條鞭子使勁抽打在玻璃窗戶上,隱約能聽見樓道里的腳步聲,還有大爺罵罵咧咧的聲音。 蒲夏埋在他的胸口,雙手緊拽著他的衣衫。 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兩樣?xùn)|西,第一個是火,第二個是黑暗。 兩個人相擁著擠在茶幾和沙發(fā)中間,席灝輕拍著她的肩,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又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別怕,我在?!焙唵蔚膸讉€字就像風(fēng)雨的一把傘,即使遮擋不了所有的侵襲但也想保護(hù)她,竭盡全力的。 盛蒲夏閉著雙眼,秀眉皺成川字牢牢鎖在光潔的額頭上不吭一聲。他身上的凜冽干凈的味道和當(dāng)年一樣,是救贖,是重生,是她看到的唯一的希望。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當(dāng)年一幕幕的火光四濺的畫面,是黑暗肆意蔓延的絕望空間,是失去,也是人生的分割點。 此時此她貪戀著這個懷抱,也無法離開。 “席哥......”她顫抖的音色如同腐蝕液侵蝕著他鮮活的心臟,“席哥......”寂靜的黑夜中她一直呢喃著這個稱呼。 “我在?!?/br> “席哥......” “我在?!?/br> 她喚一次他就答一次,直到她打顫的身子漸漸松懈了下來,他的回答就像清心咒驅(qū)趕著她所有的恐懼。暮色朦朧中他的臉龐近在咫尺,線條分明的輪廓融在夜色里。蒲夏抬頭的那一剎那薄唇正好低在他的喉結(jié)上,溫?zé)岬暮粑鶆蚓徛臑⒃谒弊拥募∧w上。 她一愣微微往后仰了仰,唇上還留著他的溫度。 席灝喉結(jié)滾動,低頭和她對上視線,兩人的鼻尖蜻蜓點水般的觸碰到一起。她纖長而濃密的睫毛下的眸子泛著點點淚光,脖頸散發(fā)著酒店里沐浴露淡淡的花果清香,縈繞在兩人之間。 他唇瓣微動,目光灼灼的凝視著,只要向下靠一厘米,就那么一厘米,他就可以吻到她,她的柔棉她的軟糯都可以盡情品嘗,那是他渴望并臆想許久的。從14歲的少年到28的男人,他一直一直偷窺著她的唇以及...那曼妙的身子。 外頭的風(fēng)瀟雨晦和屋內(nèi)的寂靜無聲形成鮮明的對比,如同是兩個世界。 席灝的手從肩旁緩慢的往上移動,手指穿插在她的發(fā)里輕扣著她的腦袋,呼吸越發(fā)濃重,似一種克制也似爆發(fā)前的寧靜。 蒲夏的手抓的是他腰部的衣料,卻不知不覺的的觸碰到了他腰間緊致的肌rou,眼下這般靠近,她已經(jīng)全然忘卻了自己置身于黑暗中這件事情,腦子里閃過的都是他從前的樣子。起伏的胸膛出賣了她此刻努力想要平靜的心情,她能夠清晰的聽見自己愈發(fā)跳動強烈的心跳聲,像敲鑼打鼓般的轟動。 “蒲夏......”他的聲音有點黯啞,夏字還帶著點余音,沙沙的。 她抿抿嘴咽下一口唾沫,喉嚨像是被糯米黏住了吐不出一個字,只能靜靜的和他對視不敢輕舉妄動。 驀地,他褲袋里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自帶的古板老式的鈴聲,死板的音樂聲猶如一把刀斬斷了這一室的曖昧。 那雙狹眸一瞬間又恢復(fù)了以往的沉靜。他松了手也往后退了一小步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接了電話。 她隱約聽見那電話那頭是男人的聲音。 即使保持著距離,他的另一只手卻緊握住了她的手,手機(jī)貼在他耳側(cè),微涼的光芒散落在清雋白皙的側(cè)臉上,也落在了深邃的瞳仁里折射出璀璨的星光。 他只是敷衍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又看向她,“蒲夏......” 她背脊一僵,他不會是想...... 席灝放了手機(jī),伸手,四指輕觸她的臉頰,大拇指揉過她的人中。 “你流鼻涕了。是感冒了嗎?” 盛蒲夏眨了眨眼,那顆胡亂跳動的心臟也逐漸回歸正常,怔怔了半天才點頭。 這個弄堂也不是第一次停電,她一個人獨自經(jīng)歷過兩次,那兩個夜晚都難熬的像是呆在地獄里,無邊的黑暗淹沒她。她只能一個人躲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