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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很相信席灝的,在她的印象里,他是說一不二的人,也是極其注重承諾的人,更不是貪戀□□的人。 他穿上睡衣也沒扣上扣子,敞著胸膛躺在了床上開始閉目養(yǎng)神。 他同樣也是個死板的人,不喜歡玩手機平板什么的。記得以前他們都在看電視打游戲的時候只有席灝一個人窩在一邊看書喝茶,和隔壁村退休的老干部沒什么兩樣。 盛蒲夏關了房間的大燈,側著身躺在最邊上拿著手機看,滑了滑屏幕嘆了口氣。 “怎么了?”他閉著眼問道。 “沒事。就是我追的一篇都斷更好幾天了,劇情正發(fā)展到高~潮呢!” 臺燈的燈光是暖黃色的,映著米分色的墻整個房間都散發(fā)著暗暗的橘色,水晶吊燈也折射著晶亮的光,白色的窗簾將夜色阻攔在外。這是他第一次和她同床。 席灝緩慢的睜開了眼,望著白色的天花吊頂和她搭著話:“什么劇情,說給我聽聽?!?/br> 一提到這本她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一下子坐了起來面對他,眉飛色舞道:“這本我都追了一年了,真的好喜歡啊,后來我就去看了這個作者其他的都寫得超級棒,聽說最近有一本要被拍成電影了!我現(xiàn)在看的這本呢主要講的是青梅竹馬的故事,那個男人從小就喜歡那個女生,他去國外深造現(xiàn)在回來了,可是還沒更,也不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總感覺會很甜。啊...對了,你應該不喜歡看愛情吧?!彼浀盟郧熬涂词裁瓷舷挛迩?,國內外通史。 席灝的神情有些微妙,雙臂枕在腦后,“你很喜歡這個作者?” “當然。雖然他很神秘,聽說是個男的。男的寫言情的很少見的,還寫得那么好。也許是個娘娘腔吧,但也有人說是個高學歷份子,他也沒有微博什么的,從不回復讀者評論也不和讀者交流,神秘兮兮的?!?/br> “微博?微博是什么?” “喏,就是這個?!笔⑵严狞c開自己的微博給他看,“可以和明星交流,隨時知道新鮮事。” 席灝看了一眼她的網名點了點頭,又問道:“你覺得那個作者是個娘娘腔?” “這個啊,我覺就胡亂猜測。誰知道呢,也許還是個gay呢,畢竟是海外作家,國外搞基的比較多?!?/br> 呵,娘娘腔?gay? 他沒再問了,沒收了她的手機,語氣帶著些強迫的味道:“睡覺?!?/br> 她還沒刷微博呢,還沒逛帖子呢怎么睡得著!蒲夏伸手去搶,他長臂往外一伸,她整個身子就撲在了他身上。 腦袋歪在他的脖頸里,雙唇貼著他的肩胛骨,他敞開的胸膛溫度炙熱,徐徐的傳送給了她,濃烈的男性氣息似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牢牢捆住了她。 她的心臟又莫名開始悸動了,砰砰砰的跳個不停。盛蒲夏有點慌亂只想趕快從他身上起開,垂在他腦袋兩側的手沒有了方向,左手迷惘中隨意落地,撐著從他身上爬了起來。 她好像撐在了什么不該撐的地方,有什么柔軟的東西慢慢在她的手中變大,變硬...... 她和他四目交匯,她看見他澄澈的眸子越發(fā)深暗,墨色的瞳仁逐漸染上一層別樣的渴望。 呆若木雞的蒲夏緩緩的順著自己左手的位置看去,雙眸微張,輕聲啊了一句,像是抓到了一個燙手山芋一下子松了手,驚嚇似的往后退。 她她她..她剛才是抓了他的那啥嗎? 席灝趕緊坐了起來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眼看著她就要掉下床,因為太緊張的原因力氣也大了些,一拽就把她拽進了自己的懷里,她撲進他懷里的時候就像火星撞地球,席灝一時也沒穩(wěn)住,兩人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她的頭靠在他胸膛,正好對著他心臟的位置。他的心跳聲有些快,又很有力。 兩人的呼吸皆亂了,席灝因為忽然的沖擊,背部的傷痕引發(fā)疼痛感,他輕輕的嘶了一聲,沙啞又性感的嗓音伴隨著粗喘聲流淌在靜謐的氛圍里。 盛蒲夏想再次從他身上起來卻被他緊緊禁錮著,她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平常說慣黃段子的她親身體驗了一把才知道什么叫做黃...... 她的大腿緊貼著他的那里,被他的那個咯得疼,而自己的手心還殘留著小席灝的觸感。 “別動......”席灝的嗓音已經干涸,像是渴望一場大雨的沙漠。 ☆、第六章 夜,靜得像一潭水。 大紅的被褥將他們包圍,白皙的皮膚都沾染上了絲絲紅暈,朦朧的光線中對方輪廓清晰又模糊,只有交錯疊起沒有規(guī)律的心跳聲突?;厥帯?/br> 盛蒲夏僵直著身子,不敢輕舉妄動。 席灝攬著細柔的腰肢呼吸起伏跌宕,渾身像著火似的guntang,那種渴望越發(fā)旺盛。他的手往腰下移了那么兩厘米又回了上來,收緊捆住,力氣到大像是把她的腰折斷似的。 蒲夏快要哭出來了,大腿被咯得那叫一個疼,這個東西怎么可以硬成這樣?怎么還會跳動...... 猝然,他翻身將她壓在了身子底下,深邃的黑瞳里涌動著熊熊的火光,是想要將她吞入腹中的欲望在燃燒。席灝微微低頭,纖長的睫毛幾乎要掃到她的臉上,熾烈的呼吸相互交融。 他的眼神就像一頭在捕食的獵豹,看得她心驚rou跳。整個人受到了電擊一樣,精神處于半癡半呆之中,也像美味的盤中餐只能任他宰割。 她看到他滾動的喉結,那么性感迷人。 第一次,她第一次見到這樣子的席灝,像是從牢籠里逃出來的野獸,像是掌控著天地力量的主宰。那個淡泊清冷的席灝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難不成男人發(fā)情的時候都會大變樣? 眼看著他的唇離自己越發(fā)貼近,盛蒲夏咽下要跳出喉嚨的心臟,抑制不住的打了個顫,就連睫毛也在顫栗不安。 席灝的視線從下而上,定格在她的雙眸上,與她對視。驀地,他偏頭埋在了她的頸窩里,靜默了一分多鐘才起來。 而他灼熱的目光也逐漸冷靜,恢復了以往的清明。 盛蒲夏依舊不敢動彈,直到他起身躺回了自己的位置,又把被子給她蓋好,塞得緊緊的。 “感冒了,別踢被子。晚安?!毕癁踔樀霸陬~頭上落下一吻,然后從容不迫的離開了房間。 二樓有三間房,一間是席灝的房間,一間是廳,另一間是書房,爺爺一直睡在樓下。而衛(wèi)生間是靠著樓梯的,臥室是離衛(wèi)生間最近的房間。 沒過一會那邊傳來了嘩啦啦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