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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留了一條細(xì)縫給他看,“看到了?去給我拿件外套,長一點的?!?/br> 席灝?dāng)苛诵σ?,從衣柜里拿了一件他的白襯衫給她。 不得不承認(rèn),他真的很高,他的襯衫穿在她身上就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寬寬闊闊的。盛蒲夏卷起衣袖,端正衣服。 原來席灝不僅好情趣內(nèi)衣那一口,還愛白襯衫這一口。 她以為席灝已經(jīng)走了,沒想到他就倚在門邊等著。 席灝從頭到尾的把她看了一遍,彎腰,手直接從細(xì)滑的大腿纏繞而上,觸碰到那個蝴蝶他才收手,黑瞳里浮現(xiàn)著熾烈的情愫。 他說:“里面一定很美。” 盛蒲夏臉上的溫度驟然上升,想回?fù)羲?,脫口而出:“是啊,你里面一定很帥?!?/br> 席灝牽著她往客廳走。 “帥嗎?我記得誰和我說我那里很丑來著?!?/br> 盛蒲夏捂臉。 第一次幫他用手也沒太注意,不敢看。后來次數(shù)多了,也就敢瞄幾眼了。不瞄不知道,一瞄嚇一跳!這東西的樣子和他的樣子也差太多了吧。然后一時震驚就沒管好嘴巴,說了句什么來著,哦,她說:它好丑啊。 以至于后來每次那啥的時候席灝都會讓她去看它。 咳咳,其實看多了也就覺得還好啦。 但比起這個,她更愿意看他的臉,干凈白皙,五官還好看。 盛蒲夏沒接話,奔到餐桌前,轉(zhuǎn)移話題:“咦,你怎么還準(zhǔn)備了紅酒?這牛排裝盤裝得很漂亮啊?!笨蛷d的亮燈都關(guān)了,他只留了餐桌上方的水晶吊燈,這本是擺設(shè),所以光線十分幽暗。一襲白色的桌布上兩份牛排紅酒擺放整齊,中間的水晶花瓶里還插放著兩支玫瑰花。 這是在制造浪漫嗎? 其實臥室里成千上百支的玫瑰花已經(jīng)足夠浪漫了。 席灝彈了一下她的腦門,轉(zhuǎn)身從廚房里端出水果色拉?!岸喑渣c,不然等會體力跟不上?!?/br> “你說得好像要一戰(zhàn)到天亮似的?!?/br> 他的薄唇彎出一道淡淡的弧度,坐在她對面,修長的手指抿捏著高架酒杯,紅紫的酒水搖晃著,倒映的是她嫩白明澈的臉蛋。 再往下是線條分明的鎖骨,她沒有扣上所有扣子,胸口的肌膚白皙如同牛奶的顏色,透過白襯衫還隱約能看見黑色的絲綢外衫。她剛洗過澡,發(fā)尾還未全干,隨意的外后扎了個馬尾,幾縷細(xì)發(fā)滴著水珠黏合在她的脖頸間,看上去很誘人。 他垂眸喝了一口紅酒,拿過她那份牛排將其切成一小塊再給她。 盛蒲夏吃光了水果色拉里所有的獼猴桃才開始享用牛排。 兩份盤子堆在眼前有礙手礙腳,她把水果色拉推倒席灝面前。 “挑食?!毕癁f完開始吃她吃剩下的。 “說得你好像不挑食一樣?!?/br> 他看向她,腮幫子鼓鼓的樣子倒像極了小時候貪吃橘子時的模樣。 “我挑食?說來聽聽?!?/br> 盛蒲夏咽下牛rou,舔了舔唇邊香濃的黑椒汁,“你不吃豆芽,絲瓜,得了一種吃到絲瓜就想吐的超級抵觸癥。也不喜歡香菜,豇豆,水果的話,菠蘿,芒果?!?/br> 席灝漾著一抹淡笑,挺開心的,她居然把他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 她叉起一塊牛rou,邊嚼邊說:“我上次在網(wǎng)上看到,菠蘿壯陽?!?/br> “我真的看起來很虛?” 他虛?他如果虛的話全世界也沒誰是壯的了。 盛蒲夏對上他饒有深意的眼神,喝了口酒壓壓驚,慌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這種好東西多吃點對身體好?!?/br> 席灝吃了三分之一的牛排,他起身,“我去洗澡?!?/br> “奧,去吧去吧?!笔⑵严牡椭^不敢看他。 她仰頭做了幾個深呼吸,雖然一直挺期待和他成為真正的夫妻,但事到臨頭這種想要退卻的感覺是怎樣。 大毛在她腳邊打轉(zhuǎn),小尾巴蹭著腳踝,叫個不停。 盛蒲夏把席灝沒吃完的牛排喂給了大毛,她看著自己的手心,竟然出了細(xì)汗。 其實也有什么好緊張的??!他們已經(jīng)坦誠相見過了,也已經(jīng)撫摸過對方的身體了,除了最后那一步,他們什么都做了啊,緊張個毛線??! 盛蒲夏撈起酒杯一干二凈,抖了抖腿,拿過酒瓶,又喝了一杯。 壯膽! 前段時間他這樣折磨她,等會她一定要征服他! 嗯! 她又喝了幾杯,打了個飽嗝。 盛蒲夏在客廳晃悠了幾圈,回到臥室時,浴室里的沖水聲已經(jīng)停了。她兩腿一蹬,甩掉拖鞋撲到還散落著花瓣的大床上,擺了個自認(rèn)為很妖嬈的姿勢。 驚覺到自己還穿著兩件衣服,她慌張的開始解襯衫扣子。 席灝出來,就看她呈內(nèi)八的姿勢跪在床上,白皙纖長的大腿上撩動著襯衫衣擺,她低頭正在解紐扣,胸前裸|露一片,白色鏤空花紋的內(nèi)衣從黑色的外衫邊緣露出,隨著她的動作忽明忽暗。 窗邊淡米分色的薄紗簾外是上海璀璨的燈光,夜的黑,城市的閃耀,她的美麗,交融在一個畫面里,席灝暗了眸子,壓下心中跳躍的迫不及待。 盛蒲夏解完最后一??圩觿偹煽跉獯蛩阒匦聰[姿勢抬頭就看到他站在那里,挺拔如樹,額前濕漉漉的發(fā)下是他越發(fā)炙熱深邃的眼眸。她的視線從他的臉慢慢往下,白色的浴袍下是他線條較好的小腿。她看到那雙赤|裸踩在木地板上的腳緩緩向她走來。 席灝沒有在她面前停留,徑自走到寬大的玻璃窗前,簾子和掛鉤滾動,響動一片,屋內(nèi)瞬間暗了一個亮度。只有淡黃色的頂燈搖曳著溫馨的光芒,那些排列整齊嬌艷欲滴的玫瑰被燈光染上一層淡薄的暖色,越發(fā)迷人妖冶。 靜謐。 她聽到身后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空氣中幾種好聞的味道相融合,是玫瑰的香味,是木地板的木香,是她早上出門灑出的香水味,是...... 驀地,腰間一緊,身后的床面微微坍陷。 是他剛沐浴完清爽的沐浴露香味。 席灝的下巴擱淺在她的肩窩上,環(huán)住她腰的手臂又收緊了些,“這么急脫衣服?嗯?要脫也是我?guī)湍忝摰??!?/br> 到底是絲綢質(zhì)的衣服,細(xì)膩順滑,惹得他掌心瘙癢。席灝手指微動,輕而易舉的解開了她腰間系的結(jié),有些粗糙的指腹觸碰她的腹部,再順流而上。 盛蒲夏不可抑制的顫栗了一下只是因為他這樣一個小舉動。 “我很喜歡這個。沒有厚重的海綿,很貼合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