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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賺頭。陳贊說:“虞哥你想買房?”虞彥搖搖頭:“說著玩呢,沒那么多錢。”陳贊笑起來:“我倒是想買套房子呢,現(xiàn)在房價便宜,趁早買了,就不怕以后漲價了?!?/br>陳贊這話一出口,所有的人都看著他,談天第一個問:“小贊你以后要留在北京?”陳贊笑一笑:“也未必留在北京啊,不過可能會在這邊先工作幾年,總得有個住的地方吧,以后等走的時候轉手賣掉也不虧,肯定有得賺。”老虞點點頭:“說得沒錯,以后我們北京的房價肯定會漲起來的,前幾年還只有一兩千塊一平方呢,現(xiàn)在均價都漲到四五千了,貴的都到八九千了,以后肯定還會再漲?!?/br>廖阿姨張大了嘴:“以后還會漲???”這回連談天都點頭了:“肯定會漲,像我們這樣從外地來上學的,留京的越來越多,還有從外地來北京謀生的,肯定有不少人都想留在大城市的?!闭勌鞂δ悄陱谋本┗丶彝局幸姷降幕疖嚀頂D狀況深有感觸,這些年進城務工的人員只怕有增無減。鄭伯齊是學建筑的,對房地產(chǎn)的大致形勢還是有點概念的,他也說:“照目前房地產(chǎn)的走向來看,房價只會走高不低的?!?/br>廖阿姨轉過頭來拍了一下兒子的肩:“兒子,趕緊買套幸福苑二期吧。留著以后娶媳婦兒用?!?/br>虞彥笑起來:“媽,我都還沒畢業(yè)呢,早著呢?!?/br>“房子放著又不會壞,先買,別到時候漲價了哭都來不及?!绷伟⒁陶f,“首付媽借給你,每月貸款你自己還,你們那網(wǎng)吧一個月都能賺幾萬,還個貸款應該沒問題吧?!?/br>虞彥哭笑不得:“我和陳贊還打算擴大規(guī)模呢,至少還得添幾十臺電腦?!?/br>陳贊說:“電腦慢點添也沒關系,供一套房也要不了多少錢?!?/br>老虞拌好元宵餡兒:“好了,買房子的事明天再說,現(xiàn)在都來包元宵。過節(jié)不吃元宵,哪里有氣氛?!?/br>大家都從位子上跳起來,去洗手包元宵,元宵餡兒有幾種,豆沙餡兒的、芝麻餡兒的、花生餡兒的,無一例外,都是甜的,元宵節(jié)吃元宵,吃的就是團團圓圓、甜甜蜜蜜的節(jié)日氛圍。談天再來找陳贊的時候,正趕上陳贊去打水,陳贊拎著四個壺,談天趕緊接過去兩個:“怎么打這么多,是要洗澡嗎?洗澡去澡堂子,暖和,人少的時候去就行了?!北本┑亩炻L得很,有時候到四月棉襖還脫不下身。陳贊笑笑:“沒有,順便幫同學打?!?/br>“你們宿舍打水也是輪著來的?”談天宿舍就是這樣的。陳贊說:“是啊?!?/br>兩人走著,談天突然問:“你上次在老虞家,說買房子的事是真的啊?”“有這個打算。”談天有些緊張地繼續(xù)問:“那、那你說以后我們還要在北京工作幾年也是真的?”因為談天始終記得陳贊說過要回家去發(fā)展的事。陳贊點點頭:“是啊,但是咱們的前期資金不足,得準備點啟動資金啊。而且我們都要去積累點工作經(jīng)驗才行。你是怎么打算的?”談天連忙點頭:“我也想在北京工作幾年?!闭f實話,要不是陳贊惦記著建設家鄉(xiāng)的宏偉計劃,談天更愿意和他一起留在北京,天高皇帝遠,家中父母都管不著,就不用那么早跟家里人攤牌了?,F(xiàn)在知道陳贊也有留京的打算,自然是喜不自禁,無論怎么樣,他們至少能有幾年的逍遙時光。談天一想到這里,就忍不住呵呵笑起來。陳贊知道談天傻笑什么,也沒有出聲打破他的美夢,心里反而有點酸,他們兩個,注定是困難重重的吧。談天回過神來,問:“咱們什么時候買房?”陳贊鼓起了腮幫子:“這個恐怕還要等一陣子,現(xiàn)在是有心無力啊,一是沒錢,二是我們的戶口都在學校,集體戶口是不能單獨拿出來買房的。”談天揮起了拳頭:“看來我得努力去賺錢買房子了?!辟I了房,就有了家,他和陳贊的小家啊,談天覺得動力十足。9999、第九十六章又有桃花...新學期,兩人都忙得很。陳贊忙著學習,忙著參加辯論賽,他又去應聘了??膶W生記者一職,負責采訪組稿,自己還要寫點稿子投稿,有空還要去網(wǎng)吧看看,忙得是無暇分身。談天忙著學習,參加學校的籃球比賽,學吉他,做家教賺錢,因為體育比較突出,還被吸納進了系里的體育部,有空了還得去上網(wǎng)找尋外貿(mào)客戶資源。當然,兩個人還得忙著約會。日子緊張又忙碌,但是因為心有著落,有著共同奮斗的目標,從不覺得疲累和茫然,從來都是精神滿滿,充滿了干勁和力量。四月,春風終于吹到了京城,仿佛是一夜之間,春便來到了。人們迫不及待地將身上厚重的冬衣脫去,換上輕便的春裝。春日的陽光終于有了暖意,照在依舊灰撲撲的京城上,但是天空蔚藍干凈起來。枝條上褐色的芽苞終于泛出點綠意;二月蘭早就悄悄地鋪滿了校園的山坡草地;桃花是早春的花兒,也悄悄地綻露出嬌紅;連翹跟南方的迎春花兒一樣,此際已經(jīng)繁花似錦,黃澄澄的一叢連著一叢,煞是明媚;海棠、丁香、榆葉梅等等也在醞釀著最盛大的花事……美麗迷人的北國之春,熱烈而又隆重。唯一不足之處,便是太過短暫,稍不留神,便轉瞬即逝。因為過于短暫熱烈,故北京的春天顯得格外隆重。壓抑了整個一冬,人們在春光中難耐內心的雀躍,呼朋引伴去郊游踏青。周末,陳贊班上組織大家去香山植物園踏青,陳贊想著有一個星期沒見到談天了,便打個電話過去,問他要不要跟自己去游園,也無需和他們班同學一起走,分別去,到地方再約,這樣既能避人耳目,又能一起玩。不巧談天吉他協(xié)會里組織大家去爬長城,也正好想問陳贊有沒有時間去。陳贊有些遺憾:“長城你不是都去過了,要不不去長城了,跟我去植物園吧?!爆F(xiàn)在是最好的去植物園的時節(jié),去早了,花沒開,晚了,花都謝了。談天遲疑了一下:“這次不是去八達嶺,而是箭扣的野長城,是我們吉他協(xié)會組織去的,有北京當?shù)氐呐笥褞罚缇图s好了。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我們還要在那邊住一晚,看日出。”陳贊十分心動,但是想到是他們協(xié)會的活動,并非他們班級的活動,自己的身份不尷不尬的,有些不好交代,便說:“算了,你們去吧。下次你再帶我去。注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