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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擠一張床了。結(jié)果進了房間一看,標(biāo)準(zhǔn)間居然變成了三人間,原來這賓館的二人間早就開完,余下床鋪較多的房間,客人要標(biāo)準(zhǔn)間,多給一張床總不會嫌多的。鄭伯齊一見到三張床,便忍不住蹦了上去:“哈哈,真賺啊,居然有三張床!我本來還打算和陳贊擠一張床的呢,現(xiàn)在不用擠了?!?/br>談天無奈地低下頭,心里把賓館的服務(wù)員罵了個狗血淋頭,真是幫倒忙啊。陳贊朝他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打的小九九又沒辦法實現(xiàn),看來還真是好事多磨啊。談天不甘心,他跟周公作斗爭,一直等到鄭伯齊均勻的呼吸聲傳了過來,才從自己床上下來,摸到陳贊床邊,摸著黑吻了一下陳贊。陳贊本來也睡著了,被他一吻就醒了,壓低了聲音說:“作死啊,鄭伯齊還在呢,趕緊回去睡覺?!?/br>談天想著這么長時間都沒開葷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多要點本錢回來,不答話,只捧住陳贊的頭,來了個法式熱吻,吻得陳贊神志迷亂,再也無法抗拒為止。102102、第九十九章那是我情敵...談天和王文俊去了義烏,陳贊便回到j(luò)iejie那兒,幫忙帶孩子。周圍沒有旁人,姐弟兩個終于可以好好說說話了。“你就打算和壇子這么過下去了?爸媽那邊怎么辦?”陳巧一邊收拾屋子一邊問。陳贊扶著搖籃,輕輕地搖著熟睡的小毛毛,聽見陳巧的話:“我想暫時不說,等過幾年再說?!?/br>陳巧嘆了口氣:“那么多條路,你偏生揀了條最難走的路走。以后你們畢業(yè)后就在北京工作了?”“暫時是的,等我們攢夠了錢再回去?!?/br>陳巧有些意外:“你們回去干嗎?”陳贊和談天的學(xué)校,畢了業(yè)出來,去哪里工作都不成問題吧。陳贊說:“咱們那邊這幾年都在大力倡導(dǎo)種油茶,我們家也辦了榨油廠,以后非常有前景。但是油茶的附加值遠遠沒有被挖掘出來,我和壇子想把整個產(chǎn)業(yè)完善化,看能不能帶動一個地方的經(jīng)濟發(fā)展。老在外面漂著,其實也不是個事,爸媽年紀(jì)會越來越老,你們兩個學(xué)的專業(yè)回去了肯定沒法學(xué)以致用,必定要留在大城市才行。我得回去盡孝啊?!?/br>陳巧是第一次聽說弟弟的打算,沒想到他的心這么大:“那,你們要是用得上我們的地方,你盡管開口?!?/br>陳贊笑笑:“姐,要是想在上海安頓下來,就早點買房子吧。過幾年房價肯定會飛漲的,壓力會越來越大,買房子要趁早,要是錢不夠,跟爸媽要點吧?!?/br>陳巧突然覺得自己有個天底下最好的弟弟,對自己真是半點私心也沒有。在他們那邊,女兒從來都是替別人家養(yǎng)的,父母都是為兒子辛勞奮斗,掙的一切將來都歸兒子,極少有會分給女兒的,頂多在出嫁的時候給一點嫁妝。兒子享受父母的家業(yè),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因為父母養(yǎng)老也是兒子的責(zé)任。但是弟弟卻不那么認為,他愿意回家去照顧父母,也肯讓父母出錢給自己買房子,處處都為自己打算。陳巧想到自己為弟弟做的,不禁愧疚得想流淚,她吸了一下鼻子:“等我畢了業(yè)再說,我的戶口現(xiàn)在還買不了房子?!?/br>陳贊點頭:“你把這事放心上就行,要買就趁早買,沒準(zhǔn)你買房子的時候,我也有了余錢,也可以支持你一些。”陳巧搖搖頭:“不用,我們自己賺錢,不夠跟爸媽借?!?/br>毛毛醒了,在搖籃里扭動著腦袋,伸展著四肢,陳贊將被子掀開來,小心地將她抱出來,放在懷里輕拍,那姿勢熟練得一點也不像是個十幾歲的男孩子干的。陳巧有些詫異地看著弟弟,他要是結(jié)婚生子,肯定是個很好的爸爸吧,然后又自嘲地笑了笑,對陳贊說:“看她尿片濕了沒有,給她把尿?!?/br>陳贊這才有些手足無措:“姐,怎么把?”陳巧笑起來,她還以為弟弟真是萬能的呢,她拿了一張尿片,將毛毛抱到懷里,熟練地給她把尿。小家伙將手放在自己嘴邊啜,輕輕地蠕動著脖子。陳巧說:“她餓了,要吃了?!?/br>陳贊看著jiejie臉上散發(fā)著母性的光輝,不由得笑起來:“毛毛真乖,一點也不哭鬧?!?/br>“還算好,脾氣很好。不怎么鬧騰。”陳巧溫柔地笑看著女兒。陳贊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王文俊和他mama對毛毛沒什么意見吧?”陳巧給女兒理尿布的手頓了一下:“王文俊倒沒說什么,他媽應(yīng)該有些失望,在毛毛沒出生之前跟我提過,想要個孫子。”陳贊伸手摸了摸毛毛的小臉蛋:“女兒有什么不好,比兒子還孝順呢?!?/br>陳巧笑了一下:“要是咱們家,還是兒子比女兒孝順啊?!?/br>陳贊跟jiejie半開玩笑似的說:“現(xiàn)在大家不都這么傳說,女兒是招商銀行,兒子是建設(shè)銀行。咱們毛毛就是個招商銀行?!?/br>陳巧在毛毛臉上親了一口:“我自己生的,什么銀行我都稀罕。”她拉了一把毛毛的衣服,將她抱在臂彎里,微側(cè)過身子,掀開自己的衣服開始給毛毛喂奶,一邊問,“壇子要做生意了?”陳贊點點頭:“是的,他前一陣子認識一個意大利人,對方是做中國風(fēng)格物件生意的,想讓他幫忙從這邊尋貨源。”陳巧笑起來:“看不出來壇子還挺有本事的。當(dāng)初他鼻子下常掛著兩條青鼻涕,跟在你屁股后面小贊小贊的叫,像個跟屁蟲似的,調(diào)皮搗蛋得要死,沒想到長大了還挺人模狗樣的。哎,要是你是我meimei就好了,就少了多少煩惱啊?!?/br>陳贊不樂意了:“怎么不說他是個女孩,非要說我是個女的?”陳巧抿了嘴笑,她想象不出來五大三粗的談天是個女生的樣子,倒是自己細皮嫩rou的弟弟還有點像。不過想到現(xiàn)狀,又嘆了口氣,她原以為兩個男孩就是一時好奇迷惘,等都大一些了就想明白了,看這情況,每次都是出雙入對,恐怕是真打定主意要在一起了。到時候父母那邊不心碎死才怪。陳贊知道jiejie在想什么,低了頭去逗毛毛,輕聲說:“姐,我知道我們這樣是很驚世駭俗,很難為世人所容。如果我軟弱一點,不堅定自己的心,我可以妥協(xié)和壇子分開,各自去結(jié)婚生子。但是這將來就是兩個家庭的悲劇,對我們誰都不公平。如果我心狠一點,我可以什么也不說,和壇子兩個人一起出國,一輩子都不回來。但是我不想這么做,我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也想陪伴在家人身邊,我這個要求很過分嗎?”陳巧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