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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兵!”兩人說了一陣,陳贊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談天聽見了,摸了摸陳贊癟癟的肚皮:“餓了嗎?”陳贊說:“能不餓嗎?”剛做完那么耗體力的事。談天說:“那我起來做飯去。你想吃什么?我買了蝦,還有牛rou。糟了,我買的蝦忘記拿到冰箱去了,肯定都死了?!?/br>陳贊雖然困得很,也沒了睡意:“放多久了?會不會都臭了?”談天嘿嘿笑:“就我回來的時候放那兒的,當(dāng)時還是活的,一兩個小時而已,應(yīng)該不會臭吧。我去看看。”說完找了條短褲套上,跳下床跑到廚房去了。陳贊也起來穿衣服,走到廚房里,只見談天蹲在地上,將已經(jīng)死透的基圍蝦一只只撿到盆里,諂媚地扭過頭對自己笑:“都死了,不過還沒壞。我本來想吃白灼蝦的呢,現(xiàn)在還可以嗎?”陳贊將已經(jīng)揀出來的蝦放到水龍頭下沖洗:“沒事,吃紅燒的吧。”“老婆你做嗎?我就只會做白灼蝦?!卑鬃莆r多簡單啊,放滾水里燙一圈就行,蘸不蘸醬都無所謂。陳贊說:“我來吧,紅燒蝦也簡單。還有不許叫我老婆!”談天偷樂,不叫也是老婆,一邊趕緊狗腿地幫忙打下手,淘米做飯、洗菜。陳贊麻利地挑蝦線。談天看著陳贊的動作:“小贊你怎么什么都會啊,在哪里學(xué)的?”陳贊說:“上輩子學(xué)的,這輩子無師自通。”這說的全是實(shí)話。但是談天哪里會信,只是嘿嘿笑:“那我真有口福。我來切牛rou吧?!?/br>“嗯,記得橫著切,切薄一點(diǎn)?!标愘澋椭^說。“得令!”第二天就開學(xué)了,兩個人騎車從家出發(fā),談天七八分鐘就到了學(xué)校,陳贊稍微遠(yuǎn)點(diǎn),差不多要十來分鐘的樣子,都不算遠(yuǎn),跟住宿舍差不多,還挺方便的。談天想著以后可以和陳贊同進(jìn)同出,便覺得生活真美好,以后還可以夜夜笙歌呢,shuangsi去。好吧,陳贊肯定不會允許夜夜笙歌的,一個禮拜兩次也行啊。性福的生活,我來也!他們都沒退學(xué)校的宿舍,一年住宿費(fèi)也才六百塊而已,而現(xiàn)在租的這房子,每個月的房租都遠(yuǎn)不止這個數(shù),所以宿舍退不退都無所謂了。退宿舍,還得去找班主任老師、輔導(dǎo)員、后勤處開證明,麻煩,不如留著床位,下午有課的時候,中午還可以在那邊休息。雖然回家也不遠(yuǎn),但是上課的時候,飯肯定都是在學(xué)校吃了,周末才回家做。就算在外面住了,學(xué)習(xí)照樣還是不能放松不是。新學(xué)期,兩個人除了早上一起起床去跑步,晚上在一起睡覺之外,別的時間都跟以前差不多。當(dāng)然,周末也可以一起膩歪。周六晚上是兩人約定的親熱日子,這是陳贊要求的,不能過于縱欲,要有節(jié)制,每周頂多一次。周末則可以一起睡懶覺,一起去買菜、做飯,有時候去逛街、去網(wǎng)吧。談天那份家教本來不打算接了,但是孩子的家長說談天教得很好,孩子進(jìn)步明顯,非讓他繼續(xù)做著。那家長聽說談天也做外貿(mào)生意,許諾他會給一些業(yè)內(nèi)信息,談天覺得這條件不錯,便每周三晚上和周六下午去一次。克里斯那邊接到貨,尾款便打到王文俊公司的賬上了,談天軍訓(xùn)期間沒法要求轉(zhuǎn)款,回來之后立即要回來了,這一次賺得更多,足有二十好幾萬。他給談陽辦了個賬戶,每月給他固定打過去一筆錢,讓他在那邊花用。剩下的錢除了留一部分做啟動資金,余下的都做了購房基金,準(zhǔn)備買房子了。談陽到了上海之后就沒閑過,先將上海市和上海周邊跑了個遍,這是陳贊告訴他的,要想在一個地方扎下根來,就得先熟悉和了解這個地方的環(huán)境。所以他就先熟悉上海周邊,然后再往杭州、義烏等地跑,熟悉市場,這是他目前的首要任務(wù)。周六,陳贊在網(wǎng)吧值班。晚上八點(diǎn)多的時候,談天過來了,他是來接陳贊回去的。他一進(jìn)來,就一屁股擠進(jìn)了陳贊椅子里:“讓讓,我也坐坐。”“你自己去搬張凳子來。”陳贊推搡他。談天悄悄地用手圈住他的腰:“等下再去,先擠一下?!?/br>陳贊壓低了聲音咬著牙說:“一會兒給別人看見了。”談天滿不在乎:“放心,沒事的,好哥們擠一張椅子的太多了?!彼f的其實(shí)是實(shí)話,兩個要好的男生,攬肩膀、擠一張椅子,太常見了。陳贊猶豫了一下,沒有立即起身。但就是這一會兒,虞彥和鈕茗海從外面進(jìn)來了,嚇得陳贊騰地站起來,但也被他們看見了。他剛才的動作,在他們看起來,完全就像是從談天懷里掙出來的。虞彥和鈕茗海都抬了抬眉毛,然后曖昧不明地笑了。陳贊嘿嘿笑著掩飾:“虞哥,鈕師兄,你們怎么來了?”談天的臉拉下來了,這個鈕茗海,怎么老是陰魂不散啊,他抬起頭,跟虞彥打招呼:“虞哥來了?。俊?/br>虞彥趴在柜臺上,朝陳贊擠眼睛:“陳贊,什么時候請我吃飯?。俊?/br>鈕茗海也附和:“對了,陳贊你說過,要請我吃飯來著。”陳贊連連點(diǎn)頭:“下周六晚上吧,虞哥和鈕師兄都來,我們在網(wǎng)吧匯合?!?/br>談天不樂意了,那天是陳贊生日啊,那不該是他們兩個單獨(dú)相處的時間么。何況還要請這個情敵吃飯,怎么想都怎么不爽,欠了誰了??!他剛想說點(diǎn)什么,被陳贊掐了一把在胳膊上,乖乖地閉上了嘴。那兩個笑嘻嘻的:“好,不見不散。好了,我們進(jìn)去上網(wǎng)了,你們在外面慢慢玩?!?/br>談天怒目瞪著鈕茗海的背影,怨念深重。回去的路上,陳贊坐在談天的自行車后座上,跟他說話:“你今天太不客氣了吧,人家都看出你的惡意了。要記得喜怒不形于色,泰山崩而面不改色,這才是一個成功人士的修養(yǎng)?!?/br>談天嗤一聲:“屁的修養(yǎng),別人都搶走我老婆了,我還該面不改色嗎?”陳贊哈哈笑了起來:“就你一天疑神疑鬼的,我跟你說吧,我都跟鈕茗海說了我們倆的事了?!?/br>談天身子一僵,車龍頭跳起了舞,陳贊趕緊摟著他的腰:“穩(wěn)點(diǎn)騎!”談天捏緊了剎車,將腳撐在地上,把車停下了,難怪人家今天笑得那么曖昧呢:“你什么時候跟他說的?你怎么不早告訴我?。俊?/br>陳贊跳下車后座,和談天慢慢推車往前走,一邊便將鈕茗海幫自己救場的事說了。談天不甘地哼哼:“讓丫走狗屎運(yùn),英雄救美了一回?!?/br>陳贊啐了他一口:“滾蛋,你才是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