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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買幾身衣服好換洗,一個女孩子身上臭烘烘的多不好! 話說,朵朵怎么會出現(xiàn)在部隊門口,難道是找自己? 想到有這種可能,納百川不由又彎起了嘴角。 前面開車的小戰(zhàn)士心里直打小鼓,他今天是第一次給納百川開車,從見到納百川的第一眼起,納百川給他的印象就是一個冰面閻王,可是一個閻王動不動就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可還真疹人?。?/br> 朵朵吃完燒餅,又把陶愛家找出來給她的爸爸用過的那個很舊的軍用壺里的涼開水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個精光,大熱天的,本就容易口渴,剛才又啃了兩個燒餅,就越發(fā)口干舌燥,一大壺水下了喉嚨,才不渴了。 百無聊奈地坐了半個多小時,有了尿意,朵朵扭頭看了一眼部隊的大門,那里面肯定有廁所,可惜不讓進。 她起身尋找?guī)?,沒想到七十年代的武漢配套設(shè)施這么差勁,走了都快兩站路了,竟然沒有一個公廁,她記得前世時,好像隨時都能找到公廁似的。 走投無路的朵朵去了武商解決了生理訴求。 女人呀,只要一踏進商場,就會忘記自己來的初心。 這不,朵朵一身輕松地從商場的廁所走出來之后,她就開始了逛商場,什么也沒買,竟然逛了快一個小時。 不是聽見有個顧客對另一個顧客說:“十一點半都已經(jīng)過了,我們回去吃飯吧?!弊尪涠湎肫鹱约旱恼?,只怕她還要逛下去。 朵朵撒丫子往部隊跑去。 納百川的車子在十二點整駛回了部隊,經(jīng)過朵朵之前坐的那臺石階時,那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納百川覺得有點失落,原來朵朵不是來找自己的,只是湊巧出現(xiàn)在那里。 納百川的車前腳開進了部隊大門,后腳朵朵就氣喘吁吁地跑來了。 她扶著部隊門口的一棵樹喘了半天氣,一直等呼吸正常了,才向大門走去,對之前那個小戰(zhàn)士道:“兵哥哥,我又來了,你答應(yīng)幫我把納百川叫出來的,你現(xiàn)在可以去叫他嗎?” 小戰(zhàn)士忽然想核實一下舒嫻所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你是納百川上校的什么人?” “呃……怎么突然問這個?”朵朵感到非常意外的看著那個小戰(zhàn)士。 “我提問,你只要回答就行,這是我們這里的規(guī)定?!毙?zhàn)士見她吞吞吐吐的,心中對她起了一絲懷疑。 “我……我是他朋友。”朵朵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她不想說她和納百川是夫妻關(guān)系,那本來就是假的。 朋友?納百川上校才結(jié)過婚,這件事人人都知道,可現(xiàn)在有一個長得這么好看的女孩子來找他,還聲稱是他的朋友,小戰(zhàn)士第一反應(yīng)原來這個女孩子真的是不知廉恥的第三者!舒嫻沒有騙他!因此眼里的光變得冷了起來:“納上校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 “你剛才不是說他在這里的嗎?”朵朵驚訝地問。 “前兩天剛調(diào)走了,我也是才知道的?!毙?zhàn)士面不改色,他覺得自己所做的很偉大,挽救了一個失足少女,拯救了一個家庭。 “那他現(xiàn)在在哪里?”朵朵緊張起來,如果找不到納百川,她的冤屈就沒辦法洗清了。 “你是他的朋友,難道你不知道嗎?”小戰(zhàn)士涼涼的看著她,眼里全是鄙視。 朵朵心里奇怪,我只是找個人,你鄙視我是為哪般! “我們很久沒有聯(lián)系了,我因為遇到一點困難需要他幫忙,所以才找上門的。”朵朵誠懇地說。 小戰(zhàn)士審視了她良久,覺得她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不由在心里吁了一口氣,原來人家不是第三者,可是舒嫻交代的話他不敢不照辦:”我……我也不知道納上校調(diào)到哪里去了,聽說好像調(diào)到北京去了。” 朵朵一聽心涼了半截,臉上寫滿了失望,對那個小戰(zhàn)士說了聲謝謝,便轉(zhuǎn)身失魂落魄的離開。 第96章柳暗花明 小戰(zhàn)士看著朵朵落寞的背影,幾次想叫住她,告訴她實情的沖動,可最終克制住了,自己當(dāng)個兵不容易,萬一惹怒了舒嫻,她爸給自己穿小鞋,自己說不定會立馬脫下這身軍裝,滾回老家,那還不把家里大人給急死! 他下意識的回頭,看見舒嫻站在二樓,正往他這里看,臉上掛著得意的笑,不禁出了一頭冷汗,幸虧自己沒有輕舉妄動。 朵朵邊走邊沮喪的想,人算不如天算,現(xiàn)在納百川已經(jīng)去了北京,就算能夠打聽到他在北京的住址,可是來回路費都不便宜,自己根本就沒那個經(jīng)濟條件找到北京去,看來,自己的不白之冤沒辦法洗清了。 自己倒是無所謂,兩世為人,許多事都能想開,是好是歹一生也能過,可總不能叫家人因為自己的緣故在眾人鄙夷的白眼中低著頭過一生吧。 朵朵越想越心亂如麻,也沒看路,一頭撞在一個人的懷里,朵朵抬頭,那人已經(jīng)驚叫起來:“喲!這不是嫂子嗎?你好!你好!” 那人伸出了手,想和朵朵來個熱情的握手。 “小楊!你是小楊!”朵朵一眼就認出那個人,激動地喊,簡直是久旱逢甘霖! 小楊全名楊浩,他見朵朵看見自己這么激動,縮回被朵朵忽略的那只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取下軍帽,撓掛一頭精神的短發(fā),帶著幾分靦腆:“嫂子還記得我呀,我還以為嫂子把我忘了呢?!?/br> 朵朵一個十八歲還未滿的女孩子被人一口一個嫂子叫得臉通紅,不自然地笑著:“我們昨天才見的面,就算我老年癡呆,也要隔幾天才忘不是?!?/br> 楊浩嘿嘿傻笑了幾聲,問:“你上這來找納上校來了?” 不然咧,難道上這里相親來了。 朵朵垂頭喪氣的說:“可惜我來晚了,聽說百川已經(jīng)調(diào)到北京去了?!?/br> 楊浩驚訝的問:“你聽誰說的?” 朵朵回頭指著那個小戰(zhàn)士:“就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那個小戰(zhàn)士被她一指禪指得心驚rou跳。 楊浩的臉變得嚴肅起來,走到那個小戰(zhàn)士身邊嚴厲的批評他:“你怎么能夠撒謊呢?” 朵朵一聽這話大喜過望:“你的意思是說,百川根本就沒有調(diào)走?” “當(dāng)然咯!” 朵朵急不可奈地推了一把他的胳膊:“那你趕快把納百川給我找出來,我找他有事,很急很急的事!” “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