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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想,自己的制衣店在武漢商場附近,會給顧客一個性價比,生意應(yīng)該不會差。 于是她暗暗拉了拉納百川的衣襟,表示她想租。 納百川問房東:“你這套房租金多少?” 房東是個老武漢,很精明,剛才他們兩個的小動作他早已盡收眼底。 他冷眼打量了納百川和朵朵幾眼,便伸出了一個巴掌:“四十元?!?/br> 納百川說了一句:“太貴了?!崩涠涞纛^就走。 那個房東忙在后面叫住他倆:“哎哎哎!你們別急著走啊,我開價,你們可以還價的?!?/br> 兩人停下腳步,轉(zhuǎn)身。 “三十塊錢?!奔{百川毫不含糊的還價道。 房東為難的笑了笑:“小伙子,你還價還的太老了,總得給我喝口水吧。” 納百川又要掉頭而去,房東在后說道:“咱們各讓一步,三十八塊錢?!?/br> 納百川腳步未停。 房東在后面大喊:“三十五!最低價了,你實(shí)在不租我也沒辦法。” 納百川終于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一直緊張的注視著納百川背影的房東大松了口氣。 雖然那個年代有閑房的人不多,可是當(dāng)時的政策不讓農(nóng)民進(jìn)城,因此要找到一個租戶是很難的,所以這個房東好不容易碰到納百川和朵朵來租房,他當(dāng)然是不愿意錯過的,可是也不愿意低價出租,三十五塊錢是他的底線,他是真怕納百川和朵朵不答應(yīng)這個價,現(xiàn)在見他們答應(yīng)了,自然高興壞了,于是當(dāng)即要和納百川一手交錢,一手交鑰匙。 納百川擬了一份租房合同,一式兩份,和房東雙方簽過字之后,才與房東一手交錢,一手交了鑰匙,先交了一個月的租金。 他的打算是,如果這個地段比較適合做縫紉生意,就繼續(xù)租下去,如果不適合,一個月滿了再另找地方。 回到家里,納百川燒好水讓朵朵先洗。 洗過澡后,朵朵順手洗起自己和愛云的衣服。 納百川見了說:“放著我待會一起洗?!?/br> 朵朵一面洗著衣服一面說:“老要你幫我洗衣服,會不好意思?!?/br> 納百川把她從衛(wèi)生間里拎出來:“就憑你跟城墻一樣厚的臉皮,你會不好意思?別矯情了!” 朵朵本就不喜歡洗衣服,見納百川執(zhí)意要洗,自然心中樂開了花,一頭鉆進(jìn)了臥室,倒在了床上。 一想到明天就要正式開張營業(yè)了,她就心情激動,根本沒有睡意,一個人在大床上滾來滾去,想著要給自己的小小制衣店取個名字,可取什么名字好呢? 正滾得起勁,總覺得有人在看她,朵朵抬頭向門口看去,見納百川正站在門口嫌棄的看著她 “滾來滾去,真惡心?!奔{百川說完這一句便去洗澡了,留下朵朵保持著一個扭曲的姿勢愣了很久。 朵朵很興奮,又想著制衣店該怎樣布置,索性從書桌上拿起筆和紙,坐在床上畫起圖來,對比著看哪一種布置的效果好。 等洗完澡和衣服,把衣服在陽臺上晾曬了,納百川回到書房看了一會兒書,準(zhǔn)備睡覺,發(fā)現(xiàn)大臥室那邊還有燈光透出,不禁有些奇怪,這丫頭不是有豬的屬性嗎,吃飽了就要睡的,怎么今天這么晚了還沒有睡?于是向大臥室走去。 恰在這時,大臥室的燈滅了,納百川停住腳步,盯著臥室的方向看了片刻,便轉(zhuǎn)身回到書房,準(zhǔn)備睡覺,他剛把身上的襯衣脫下,換上汗衫,發(fā)現(xiàn)大臥室那邊又有燈光透出。 原來剛才是朵朵不小心拉了開關(guān),現(xiàn)在她又把燈拉亮了。 納百川斜眼注視了一會兒房門外那塊從朵朵房間里延伸出的燈光,剛要把書房的燈給關(guān)了,卻聽到主臥室有奇怪的聲音傳來,終于忍耐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再一次向臥室走去,這時,臥室的燈又詭異的熄滅了。 納百川皺了皺眉,折回臥室,拿了一個手電筒第三次向臥室走去。 朵朵終于畫出了一副滿意的布置效果圖,隨手把床頭燈繩一拉,把燈滅了,高興得把手中的圓珠筆往空中一拋,然后借著窗外的燈光伸手去接,奈何技術(shù)不到位,圓珠筆像一條小魚一般從她的雙手中漏過,又鉆入了圓圓的領(lǐng)口。 朵朵本能地手忙腳亂的伸手去胸口里撈,誰知那支圓珠筆像故意和她作對似的,一路直往下掉。 她想,得爆大招了,于是撩起睡裙的下擺,把手伸向了腹部,在那里圍追堵截那支不聽話的圓珠筆。 當(dāng)她的手剛剛擒獲那支圓珠筆的時候,忽覺房門口一亮,她本能的回頭,看見納百川正拿著一只手電筒站在房門口。 從他的位置看過去,朵朵似乎把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第215章信你是傻子 朵朵忙將那支圓珠筆重睡裙底下拿了出來,對著納百川搖了搖,表示自己沒有干羞羞的事。 她見納百川沒有反應(yīng),不由得輕吁了一口氣,千萬別被納百川誤會,不然掉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 朵朵正準(zhǔn)備把手中的圓珠筆放到書桌上,納百川忽然把手電筒對準(zhǔn)了她,隨即大踏步向她走了過來。 刺眼的燈光照得朵朵睜不開眼睛,忙伸手去捂臉,圓珠筆掉在了床上。 又想起現(xiàn)在穿著睡裙,因?yàn)橐呀?jīng)準(zhǔn)備要睡覺,所以里面沒有穿小可愛,會凸點(diǎn),于是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擋著臉,再一次活像東莞掃黃現(xiàn)場被當(dāng)場抓獲的失足婦女。(話說你怎么老是做出失足婦女的特有的動作?) 納百川對她捂這里捂那里的滑稽動作表示深深的鄙夷,手電筒的光落在床上的那支圓珠筆上。 他撿起那支圓珠筆認(rèn)真的看了看:“這么細(xì),能滿足得了你嗎?” 朵朵把手從臉上拿開,愣愣的盯著那只圓珠筆看了五秒,明白過來納百川的話里的意思,當(dāng)即全身火燒火燎,整張臉紅得幾乎要滴血,一把奪過那只該死的圓珠筆,扔在了書桌上:“我才不像你,一到夜深人靜就用手取悅自己的身體!我剛才是拿著支圓珠筆在作畫,你信不信?” 納百川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我信——” 朵朵長吐了一口氣,可接下來納百川繼續(xù)道:“我就是傻子?!?/br> 朵朵臉色一垮,絕地反擊道:“你內(nèi)心那么陰暗骯臟,當(dāng)然不相信了!” 說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