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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傻笑一下,覺得自己挺有魅力的,全班女生都仰慕的孫老師,唯獨只關(guān)心她一個,這是多么大的殊榮和驕傲?。?/br> 正在講課的英語老師見愛云笑得傻乎乎的,神游萬里,便把她點起來回答問題,結(jié)果是一問三不知,惹得同學(xué)們在底下竊笑不已。 有幾個羨慕妒忌她的女生趁機在下課的時候取笑她:“長得漂亮有什么用,不過是個‘體面苕’而已!” 從此“體面苕”這個綽號不脛而走,讓愛云郁悶了好幾天,好在高中的孩子們年齡都大了,那種具有侮辱性質(zhì)的綽號一般不會當(dāng)著本人的面叫,愛云這才沒有覺得十分尷尬,但是愛云剛進學(xué)校時的光環(huán)在慢慢消失,畢竟在學(xué)校里比的是成績,愛云成績稀爛,同學(xué)們,特別是女生自然瞧不起她,就連男生們都覺得她沒有有什么內(nèi)涵,對她的傾慕之情驟減,這令愛云很郁悶。 孫子劍見愛云好幾天都悶悶不樂,便單獨找她談心:“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你可以跟老師說,千萬別悶在心里,你看你長得這么嬌弱,萬一生氣病了怎么辦?” 被別人叫做“體面苕”,被同學(xué)孤立,這些都實在太丟臉了,愛云怎肯定對孫子劍實話實說。 但是經(jīng)過孫子劍孜孜不倦的開導(dǎo),愛云終于開口告訴他心中的苦惱。 第275章送上門挨打的渣狗 孫子劍像自己被侮辱了一樣,氣憤填膺:“這都是些什么青年,不說幫助自己的同學(xué),反而還取笑!不行,我得找他們談話!” 孫子劍找了幾個帶頭給愛云取綽號、孤立愛云的女生談話,教育中含著威脅:“你們這種思想,期末的時候,我作為政治老師給你們的思想品質(zhì)該打幾分?你們自己說!” 70年代政治思想是占高考的一門課的分數(shù),那幾個女生惶恐,表示再也不針對愛云了。 從此后,果然再沒有人敢叫愛云“體面苕”了,愛云對孫老師感激不盡,簡直把他當(dāng)作了自己的精神導(dǎo)師。 朵朵一面裁剪著衣服,一面在心里計算著還有三天納百川就回來了。 ??!總算快熬到頭了。 趙蘭走過來眼睛警惕的盯著門口,小聲對她說:“那個男的鬼鬼祟祟的在門口晃蕩了很久,一直在偷偷的看你?!?/br> 朵朵抬頭往門口看去,一個猥瑣的腦袋正往里探。 是孫子健。 朵朵的臉立刻垮了下來,那天陶愛家的直覺沒錯,跟蹤他們的人就是孫子健。 只是每次他們回頭的時候,孫子劍就裝作若無其事樣子。 有一次陶愛家氣不過,轉(zhuǎn)身走過去抓住孫子劍的衣領(lǐng),惡狠狠的質(zhì)問他為什么老是跟蹤他們。 孫子劍一副無辜的樣子,學(xué)著黑白電影里外國人的模樣聳聳肩,以為自己這樣很瀟灑,其實樣子猥瑣到了極點,狡辯道:“這條路是我回家的路,怎么就變成跟蹤你們了?” 愛云在一旁急炸了,忙對陶愛家說:“孫老師真的住在前面。” 陶愛家只得暫且作罷,后來調(diào)查孫子健回家的路的確和他們是同一條路,雖然覺得每天放學(xué)孫子健就跟在他們后面,讓朵朵和陶愛家覺得格外惡心,可也無可奈何。 孫子健與朵朵四目相對,見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一愣,隨即裝作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一副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表情,臉上掛著為人師表的笑容:“咦,朵朵,你在這里做工賺錢嗎?” 朵朵鄙夷的白了他一眼:“少跟我裝偶遇,你跟蹤我多少天了,還不知道我在這里做活兒!惡心!” 說罷便不理他了,仍低著頭專心致志的裁衣服,不是誰都像這個渣男每天無所事事,她店里的生意這么好,這么多活要做,哪有時間和他周旋! 孫子健一副大人大量不計較的樣子:“你這孩子,怎么這樣和老師說話?我進來是想買點布的,不行嗎?” 趙蘭、姜荷花和林永芳聽孫子劍自稱為朵朵的老師,由最初的警惕變成恭敬。 林永芳忙上前對著孫子健賠笑:“是朵朵的老師呀,我家朵朵就是脾氣大,其實人還是蠻懂事的,她的話老師可千萬別放在心上?!?/br> 孫子健和眉善目地說:“沒事,十幾歲的小姑娘正是青春叛逆期,我像她這么大的時候比她還叛逆。” 朵朵本來沒打算理孫子健的,可是他太能演了,于是停下手里的活兒,挑眉看著他:“你剛才說你想在我這里買一塊布是吧?” 孫子劍微怔,隨即說道:“是啊。” “那好,那你先把以前從我這里騙去的那塊布賠給我,或者付錢也行!”朵朵微仰著下巴逼視著他。 孫子健當(dāng)場愣在原地,神色慌亂的掩飾不住尷尬,他本來是想每天故意跟蹤朵朵裝癡情,等她像以前又陷入對他的愛慕之中不能自拔時,再從她手里騙錢,好給王文艷花,可沒想到時隔一年不見,朵朵像換了個人似的,根本對他無情無義,并且居然當(dāng)眾揭穿他以前欺騙她的事! 店里的顧客還有趙蘭、林永芳、姜荷花三個人全都盯著孫子劍,那目光足以把他燒出個洞來。 林永芳嚴肅的問朵朵:“你說你老師騙去你一塊布,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說完,她的目光在孫子健和朵朵臉上逡巡。 朵朵冷冷的直視著孫子劍:“mama還記得我十七歲那年把mama為我準(zhǔn)備做新衣的布偷走的那件事嗎?!?/br> 林永芳臉上陰云密布:“記得?!?/br> “mama當(dāng)時一直逼問我說我把那塊布給了誰,我現(xiàn)在告訴mama,就是給了他!”朵朵伸出一只手牢牢的指住吳孫子健的鼻子。 眾人都目光復(fù)雜的看著孫子健,臉上寫著“怎么有這種無良的老師!”一行大字。 孫子健呵呵強笑了幾聲,一幅問心無愧的樣子:“你這孩子怎么這樣反復(fù)無常,當(dāng)初那塊布可是你非要送給我的?!?/br> “我非要送給你?學(xué)校誰不知道我家窮,一年四季都沒件新衣服穿,不是你花言巧語騙我,我會把我準(zhǔn)備做新衣的布偷來給你嗎?” 一個顧客八卦的問朵朵:“他怎么騙你的?” “他說他meimei過年沒新衣穿,要我回去把自己準(zhǔn)備做新年衣服的布偷給他,我偷給他之后他卻把那塊布給了另一個女孩子做新衣了。”朵朵故意抹煞一個真相,當(dāng)初是她自己心甘情愿把布偷給他的,不過這種渣男冤枉他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