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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直接凍醒,這些日子每天忙得昏天黑地,床上的席子一直沒時(shí)間換,每天晚上睡覺都有點(diǎn)冷,她總是裹緊毯子將就對付一夜。 朵朵上下牙關(guān)打著顫,雙臂抱胸,噠噠的跑到納百川著房間,拉亮燈,走到他床邊坐下,把他搖醒。 納百川睜開眼睛:“干嘛,半夜前來投懷送抱?改天吧,我想睡覺。” “什么你想睡覺?明明就不行。”朵朵也是個(gè)小毒舌。 她話音剛落,馬上“?。 钡丶饨辛艘宦?,還沒搞清什么狀況,就被納百川拉入懷里:“我不跟你做口舌之爭,用實(shí)際行動(dòng)說話?!?/br> “可是我床上的席子好冰,而且我好困?!痹倜利惖南膳X醒來都蓬頭垢臉,極度素顏,極度憔悴。 納百川盯著她看了良久,這死丫頭,思維跳躍也太大了吧,是她惹起自己的火來,她卻一副受害人無辜的樣子。 納百川起床跟著朵朵來到她的房間,把她床上的席子換下,從大衣柜頂層拿下被褥鋪蓋給朵朵墊在床上。 朵朵高興地裂開小嘴笑了,哧溜一下鉆進(jìn)被子里,拱了幾個(gè),啊~真暖和。 她見納百川站在床邊沒有要走的意思,高冷道:“我睡覺不要人守衛(wèi),你跪安吧。” “我也很冷啊?!鄙闲4笕烁┮曋?。 “冷就把床上的席子換成被褥啊?!倍涠淠涿畹目粗趺催@家伙在一瞬之間智商猛降? “問題是家里只有這張雙人床的被褥?!?/br> “……”朵朵瞪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他,把被子往身上卷了卷,“你是男人,要有風(fēng)度好吧,難道還要跟我搶床?” 這個(gè)小智障! 納百川恨得咬牙:“為什么非要和你搶,我們兩個(gè)不能和平共處嗎?”說著就往被子里鉆。 朵朵瞠目結(jié)舌,可下一秒被納百川攬到懷里,又覺得自己賺到了,啊~上校大人真暖和,比熱水袋還好用。 納百川抱著這一團(tuán)軟軟香香的小東西,心底一片柔軟。 朵朵雖然不白,可是像塊水豆腐一樣?jì)蓩赡勰?,他還真怕自己手重弄壞了她哪里。 ……只是坐懷不亂的感覺實(shí)在太痛苦了,小東西睡著了還不老實(shí),不時(shí)的在他懷里一拱一拱的。 上校大人好無助,可他還不能一口吞了懷里的小東西。 她說過,她要把自己的一切交給那個(gè)愛她的,肯娶她為妻的男人,拍著胸脯擲地有聲的告訴他,她所有的一切一切的美好這么多年全為他一個(gè)人保存著。 那自己就要給她一個(gè)鄭重的儀式,讓她和他的婚姻得到親朋好友的祝福后,再要了她。 給她安全感,從始至終,一輩子,不讓她彷徨。 納百川在煎熬中終于睡去。 早上朵朵醒來的時(shí)候,照例要呆滯幾分鐘。 納百川扭頭看著身邊精致的小人兒,忍不住在她額頭上小啄了一下,聲音溫柔得好像棉花糖:“早上想吃點(diǎn)什么?” “rou包子加豆腐腦?!?/br> 納百川意味深長的笑了:“我也想吃包子?!闭f著用手指輕輕弄掉她眼角的兩顆眼屎,接著便起床了。 朵朵頓悟,嘴角抽搐地看著納百川的背影,上校大人,你可不可以有點(diǎn)下限? 第325章不要讓我覺得自己對你沒有用 秋雨淅淅瀝瀝的下個(gè)不停,朵朵把前幾天特意用大紅色的燈芯絨做的娃娃衫春秋裝穿在身上,下面配了條小直板褲。 雖然滿大街都流行喇叭褲,可她真心看不慣,總覺得穿上那么夸張的喇叭褲好像京劇白蛇傳里的魚精。 而且喇叭褲褲腳拖地,像兩個(gè)拖把,反正她是不穿的,可是愛云愛穿,所以她給愛云做的是喇叭褲,上面配的緊身小西服,這樣才顯身材。 說實(shí)話,她根本就不想要愛云打扮得這樣招搖和成熟,可愛云喜歡,她就由著她了。 畢竟愛云已經(jīng)是16歲的女孩子了,她想怎樣打扮應(yīng)該由她自己決定。 至于辮子,她還是梳了兩個(gè)麻花辮放在胸前,既然現(xiàn)在做學(xué)生,還是打扮的樸素點(diǎn)好。 朵朵穿戴好了,從房間里出來,納百川瞟了她一眼,好看,但不張揚(yáng),他特別喜歡她這一點(diǎn)。 吃早餐的時(shí)候朵朵一直看著納百川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說嘛?!?/br> “我……”朵朵鼓了很大的勇氣問道,“我都追了你這么久了,你答應(yīng)和我正式交往了嗎?” 納百川快要被她蠢哭了,這孩子的情商低得簡直天地為之變色。 男人因?yàn)檎湎ё约盒膼鄣呐?,才不肯隨隨便便的要了她,不然自己昨晚早就把這小家伙吃的連渣滓都不剩了,何必煎熬一晚上! “你說呢?”他專心致志的吃著早餐,連看都沒有看朵朵一眼。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的嘛! 朵朵神色就有些蕭條,悶悶地咬著包子。 吃過早餐,兩人一起出門,納百川把家里唯一的一把傘給了朵朵,在門口碰到準(zhǔn)備下樓倒垃圾的江濤。 這時(shí)從樓上傳來洪麗的哭聲。 江濤又可憐又可惡的眼光朝樓頂瞄了一眼:“唉!這個(gè)洪麗是何苦呢,嘴巴那么賤,非要誹謗你家朵朵,又被她男人打了,這都鬧了好幾天了。” 納百川臉色頓時(shí)嚴(yán)肅起來,緊盯著江濤:“洪麗誹謗我家朵朵?他說我家朵朵什么了?” 江濤張口結(jié)舌的看著納百川,他以為朵朵像別的女人那樣,在外面受了一點(diǎn)委屈就要回去和自己的男人傾訴,恨不能讓自己的男人給她出氣,可看納上校的樣子分明是一無所知。 江濤訕訕笑了笑:“我還以為朵朵和你說了,早知道我就不多嘴了?!闭f著便加快腳步逃了。 納百川扭頭一臉冰寒的看著朵朵。 朵朵哪經(jīng)得起他這樣的眼光,早就心發(fā)慌著怦怦亂跳。 她清了清嗓子給自己壯膽,把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了納百川,同時(shí)心里很費(fèi)解,這點(diǎn)小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自己沒有告訴他,他也不必這么生氣吧。 兩人一路沉默,一直到上了車,到車子停在朵朵的校園附近,兩人都沒說話。 朵朵是不敢說,至于納百川為什么不說話,她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