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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應(yīng)該響應(yīng)政府的號召,趕快去舉報人家呀?!?/br> 林永香咬牙切齒道:“我沒有你那樣黑心!連自己的親二姨都往死里整!你簡直不是人!誰養(yǎng)出你這樣的孩子簡直就是報應(yīng)!” 朵朵白眼一翻:“像你那樣詛咒保家衛(wèi)國上前線的軍人心就不黑嗎?” 任課老師看不下去了,厲聲喝道:“哪有像你這種長輩,跑到課堂上搗亂來了,別說你家的晚輩沒做錯事,就算做錯事了,也應(yīng)該是在家里教育!” 叫陶愛家?guī)讉€有力氣的男生把林永香給拖出去,一直拖到校門外扔出去。 陶愛家照辦, 門衛(wèi)大叔見林永香被拖了出來,嚇了一大跳,問明原委,心中忐忑,知道自己放錯人進來,影響了高三(三)班的教學(xué),肯定會被校長訓(xùn)斥的,于是沖著林永香怒吼:“哪里有你這種不要臉的人,冒充人家學(xué)生母親有急事,騙進門來,擾亂人家上課!別讓我再看見你,看見一次罵一次!” 林永香干瞪著眼,一臉悻悻然,她本來計劃是,在學(xué)校里當著個同學(xué)的面把朵朵暴揍一頓,讓她丟大臉,但現(xiàn)在丟臉的竟然是自己,只得灰溜溜的走了,心中的惡氣沒有出,又多了一口惡氣堵在心上。 這個星期六是林永芳的生日。 以前家里窮,連孩子們都不過生日,林永芳就更不給自己過了,雖然現(xiàn)在日子好起來了,林永芳也沒想著給自己過生日。 星期六早上,朵朵親手做了碗長壽面給林永芳吃,林永芳這時才記起今日是自己的生日。 朵朵給了她十塊錢,要她去理發(fā)店把頭發(fā)重新燙燙。 林永芳不要:“過年才重新燙過又燙,頭發(fā)都會燙壞的。” “可是你的發(fā)卷有點走形了。”朵朵看著她的頭發(fā)道。 “我有空的時候用發(fā)卷把頭發(fā)定定型?!?/br> “那mama千萬別忘了?!?/br> 林永芳答應(yīng)一聲,心中有點納悶,做不做頭發(fā)有什么要緊,朵朵居然這么鄭重其事的叮囑。 晚上的時候,朵朵又送來一套春秋套裝給林永芳。 林永芳歡喜地接過問:“是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嗎?” 朵朵點頭,告訴她,她在濱江飯店訂了個包間,星期天下午,全家給她慶祝生日。 林永芳感動得眼眶都紅了,但還是忍不住數(shù)落朵朵:“干嘛非要去飯店慶祝啊,那里的菜貴死了,不如就在家里咱們吃頓好的?!?/br> 朵朵道:“掙錢就是用來花的,掙錢不花那不成了守財奴嗎?再說我都已經(jīng)交了定金了,如果不去,定金是不退的。” 林永芳這才沒辦法答應(yīng)了。 星期天早上補課之前,朵朵逼著林永芳洗了個頭,然后她把卷子卷在了林永芳的頭上,看上去很像周星馳電影里的包租婆的發(fā)型,朵朵差點笑場。 陶愛國和陶愛民兄弟兩個天沒亮就開著拖拉機回桃花村把所有的黑木耳和干香菇裝上,按照朵朵和袁潔英事先說好的把黑木耳和干香菇給那幾家飯店送去,只一個上午所有的存貨就全部都賣出去了,兄弟兩個心頭一松,拿著兩千多塊錢回到家里,換了體面衣服和各自的媳婦一起去了濱江飯店。 四個人在包間里坐了一會兒,林永芳和朵朵、陶愛家、愛云就都來了。 林永芳穿著一套寶藍色的改良西服套裝,脖子上還系著一條朵朵自制的小絲巾,一頭精心打理過的短卷發(fā),整個人顯得年輕不說,還特別有氣質(zhì)。 劉翠花和陳美玲兩個媳婦見了,都笑著打趣:“媽這么好看,把我們都比下去了,我們?nèi)齻€如果一起上街,別人肯定會以為我們是姐妹,誰會料到我們是婆媳?” 林永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發(fā):“都是朵朵,非要把我打扮成這樣,害我一路上連頭都不好意思抬?!?/br>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你看一路上多少女人羨慕你!”朵朵笑著說。 孩子們都起身把林永芳推到上首座位坐下。 這時服務(wù)員進來,問要不要上菜,朵朵道:“再等等?!?/br> 第489章突然反水 陶愛國奇怪的問:“難道還有客人嗎?” “嗯!”朵朵點頭,卻不告訴他們客人是誰。 大家只好一邊喝著茶,一邊等。 大概半個小時之后,包間外有人說話,朵朵喜笑顏開的說了聲:“來了!”立刻起身去開包間的門。 門剛剛打開,就見服務(wù)員帶著兩個儒雅的學(xué)者模樣的老頭站在門口。 “納叔!”幾個孩子驚喜的叫道,并且都忙起身恭迎。 納老爺子和岳明輝笑呵呵地往屋里走:“我們兩個老頭子是應(yīng)朵朵的邀請來給你們母親賀壽的,壽星在哪里?” 林永芳早就已經(jīng)站起身來,靦腆的笑著道:“親家別見怪,朵朵就是愛胡鬧,來來來,親家快坐!” 林永芳說著說著,忽然戛然而止,和自己的孩子面面相覷,然后又都看向納老爺子。 只見納老爺子兩眼直勾勾的死盯著林永芳,一臉不敢相信。 他身旁的岳明輝也兩眼放光的看著林永芳,眉開眼笑的碰了碰納老爺子:“納老,你快給我們兩個做介紹呀!” 岳明輝知道此行的目的是和林永芳相親,在看到林永芳的第一眼,他就對林永芳十萬個滿意,長得漂亮,笑的溫婉,他吃過她做的菜,廚藝棒棒噠,這樣好的女人真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啊,所以才急不可耐地催著納老爺子做介紹,他才好和林永芳搭話。 老爺子置若罔聞,在眾目睽哦睽之下,非常失態(tài)的兩眼仍一瞬不瞬的盯著林永芳,帶著幾分期待試探著問:“你是大囡子?” 林永芳滿臉疑惑的看著老爺子,大囡子這個名字在她十五歲前沒進鎮(zhèn)文化團時家里人這么叫過,這么多年了,早就沒人這么叫,連她都快忘了自己的這個小名,怎么納百川的爸爸會知道? 林永芳干笑了下問:“你是怎么知道我小名的?” 納老爺子激動起來:“真的是你!竟然真的是你!你一點都不記得我了嗎?” 林永芳聞言,偏著腦袋仔細地打量著老爺子,可就是記不起來自己在哪里見過他。 納老爺子見她一臉茫然,心中有一丟丟失落:“你再想想,二十年前有個下放的知識分子被一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