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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人用手機開著閃光燈,向自己猛拍照。說實在的,打個赤膊被拍照,對翰林而言并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和徐鎮(zhèn)等兄弟們一起出游時,也都時常光著上身合照,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大不相同,在這樣隱密的環(huán)境,自己衣不蔽體,而且還面對相當不友善的閃光燈猛烈照相,瞬間感受到強大的羞辱感。忽然眼前那人停止了拍照,翰林眼睛稍微緩和了一下,認出他是全忠的同班同學。那人指著翰林的鼻子大聲斥責全忠要你以后不要再纏著他了!聽到了嗎?噁心!,翰林尚自驚魂未定,又平白挨了一頓咒罵,腦筋一片混亂,稍一定神,發(fā)現(xiàn)那人已走出房間。翰林顧不得自己衣著未完好,直接就往外沖,想要把那人找回來問個清楚。奔出房門后,看見那人已走到走廊的轉(zhuǎn)角處,眼看就要隱沒,翰林一個箭步,飛身往前抓住了那人的手,用力往回扯,那人一被扯回身子,轉(zhuǎn)頭后卻不是同一個人,竟是──「吳毅格」!翰林看傻了眼,而前方另外有一人,拉著吳毅格的手往前走,那人轉(zhuǎn)過頭來,卻是竹女校花魏家榆,吳毅格被魏家榆拉著身子往前,甩脫了翰林握住的手…………翰林突然乍醒,在家中床上氣喘吁吁,原來夢到了自己一年前與張全忠不堪的往事。原以為自己過了一年,應該已經(jīng)全然將這些過往放下,沒想到記憶在睡夢中卻是如此地殘忍,每個細節(jié)都不放過,如同又再度經(jīng)歷了一次那些想忘卻的種種。而夢裡最終自己卻緊抓著吳毅格的手。想忘卻的過去與想追尋的現(xiàn)實互相拉扯,這潛意識作祟的能耐,也著實讓翰林印象深刻。作者有話要說: 還好洗了個澡,不然房錢就浪費了。第8章合縱隔了不久,翰林房門開啟,是翰飛沖了進來。沒事吧?翰飛語氣擔憂怎麼半夜裡大吼大叫?想來是剛剛夢間睡不安穩(wěn),夢話太大聲,把哥哥給吵醒了。翰林解釋道「沒事沒事,我只是作噩夢了…」。還在為了那篇網(wǎng)路文章煩惱嗎?「什麼?你果然知道了嗎?」當然,那在校園論壇上炒得這麼兇「對不起……哥」聽著。你不需要因為你是你自己,而跟我對不起。如果哪天,你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不是你自己了,卻又過得不開心,那時你才真的需要跟我對不起。「哥……」放心,不管發(fā)生了什麼,家人永遠會是你的依靠「嗯」翰林感動不已。對了,那則貼文,我已經(jīng)請我資管組干部的同學去把它刪除了,即便如此,仍是有不少轉(zhuǎn)貼難以除盡,但總好過那篇主文章一直在那裡流傳,看了也礙眼另外,一些高三愛講閒話的同學,也被我修理了一頓,這個事件,你暫且不用太過擔心「好…」翰飛翰林這對兄弟,個性截然不同,然而名字像是給取顛倒了。哥哥翰飛,持重有度,沉靜如林;弟弟翰林,飛揚跳脫,無拘無束。◎隔天上學,翰林將自己的心事與水星楊祖強訴說,其實這一年多來,翰林的心路歷程祖強又何嘗不懂呢?不過,原以為他早已放下的前事,卻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網(wǎng)路黑文又再次掀起了波瀾,然而無獨有偶,現(xiàn)在真正令翰林痛苦的,其實正是那吳毅格的問題。翰林好像全然被這個吳毅格給迷住了,呈現(xiàn)出聞所未聞的狀態(tài),比對于當初的張全忠事件,可是大大地過之而無不及。看吧,重要時刻,還是只有姊妹能傾吐心事吧!水星擺出高傲的姿態(tài),但其實他心中全然沒有底,根本不知道這些疑難雜癥該從何下手。聽了許久,水星也只能盡量安撫,卻沒能給出什麼建設性的意見。但翰林其實并沒有盼望得到任何建議,只希望能向水星傾吐一番,自己也就非常感恩了。然而儘管向水星吐了苦水,翰林仍是無法脫離當天親眼看到吳毅格牽著女友的陰影,以及網(wǎng)路黑文的攻擊種種陰霾。一個人發(fā)呆直視前方,似乎座位周遭烏云壟罩,在他的頭頂下著雷陣雨,壓迫的氣流讓四周的同學都感到焦躁不安。過了一陣子,一個人影晃過,是月光,黎郡仁。月光看兩人氣氛低迷,于是放了一杯飲料在翰林桌上,優(yōu)雅地說道喏,請你喝此時翰林精神渙散,也不及多想,拿起飲料謝過就喝。豈料,翰林就著吸管,無論怎麼吸,都吸不出個所以然,這才恍然驚覺,搖了搖飲料杯,原來是個空杯!翰林不明所以,想想月光平日也不是個愛惡作劇的人,怎麼竟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拿了個空杯整他?于是疑惑地望向月光。此時月光幽幽地落了一句話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語畢,便揚長而去。(只聽水星在一旁悄聲地說道這句話好像不是這麼用的吧……)翰林聽聞月光一席話,似乎若有所思。◎上課鐘響,球場、cao場上的同學們紛紛跑步返回教室,從球場奔跑到教室走廊的田介,被一個人擋住了去路。田介老遠就看到了那人在擋道,便慢慢走了過去。田介對那人說道又怎麼了,徐鎮(zhèn)。擋道那人正是徐鎮(zhèn),徐鎮(zhèn)冷眼看著田介,說道「你鬧夠了沒,你還要這樣多久?」田介作勢不理會,正欲繞過徐鎮(zhèn)的身邊,忽然,衣領被徐鎮(zhèn)揪住,扯了過去。「我問你夠了沒!」徐鎮(zhèn)用力扯著田介的衣領,一邊氣得發(fā)抖地吼著。田介被勒住衣領,本一股怒氣上涌,打算直接撒向徐鎮(zhèn),沒想到看向徐鎮(zhèn),徐鎮(zhèn)激動的臉頰旁,竟是兩行滾滾下洩的淚水。田介忽然愣了一下,竟也無法自持,淚水涌了出來,低聲道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會…。徐鎮(zhèn)鬆開了田介的衣領,緩和地說道「你不用懂該怎麼辦,只要像以前一樣支持他就可以了」。就…像以前一樣……?田介微抖的聲音問道。「相信我,就跟以前一樣,沒有任何不同」徐鎮(zhèn)用穩(wěn)定的聲音給了田介力量。……對不起……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做…田介放聲大哭。「沒事,沒事,一切都沒有不同」徐鎮(zhèn)把肩膀讓田介靠著哭。上課鐘聲響后的走廊空盪盪地,只見兩個相靠而泣的少年佇立著。◎午休前,水星楊祖強招集了「戰(zhàn)士團」的所有成員,一伙人到頂樓的樓梯間,進行緊急秘密商議。水星率先發(fā)表言論。「我想,翰林的狀態(tài)……大家都察覺了吧」水星插著腰,環(huán)視大家。「哦,燕尾嗎?自從網(wǎng)路黑文事件之后,他就這個樣子」只有古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