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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長發(fā)之上。終於結束了。若妃,或者說喬云飛此刻已然滿身汁水,幾欲昏迷。忽然一股大力提起了他飽受摧殘的頭發(fā),人也被提了起來。一個聲音帶著志得意滿與惡意的yin意命令道:“抬起頭來看看我,飛騎校尉喬──云──飛!”喬云飛勉強張開眼睛,頓時驚得如錘錘腦:“你──”“原來是你!”6龍顏喬云飛不過是個小小的校尉,但卻又不是一般的校尉。燕郡十三城,朝廷征戰(zhàn)十三載,其中就有八年的時光,戰(zhàn)場上流傳著他“飛騎校尉”的名聲。八年的時間,朝廷來來回回調派遣用了多少名將,他都始終是無人可動的“飛騎校尉”。十四那年參軍,十六歲於彭城外奇云山以百人的奇兵為此戰(zhàn)贏得意料之外的轉機,雖是違抗軍命受了二十大板,也同時被當年的老將張老將軍破格提拔為了校尉。張老將軍被調回京都養(yǎng)老之後,他跟隨了老成持重的李峰將軍。李峰將軍戰(zhàn)死後,朝廷派來了年輕的王默將軍。王默將軍為人剛愎自用,好紙上談兵,幾次沖突想動他,卻都忌憚他軍中數(shù)年積攢的聲望,只是盡量將他束之高閣。如此荒廢了一年,王默戰(zhàn)死後,又來了一名新年輕的將軍黃熙,一如既往的自負自大,以為手指處,萬敵灰飛煙滅、天下大定。為什麼朝廷用人,用的都是世家子弟,而不錄用自軍中血里去死里來的兄弟們?他數(shù)次與黃熙爭論,數(shù)次據(jù)理力爭,直至幾場艱辛的戰(zhàn)役下來,他發(fā)現(xiàn)黃熙雖然有些自負無知,卻稍微懂得聽取些意見,對這位年輕的將軍也漸漸有些瞧得起了。永昌十年四月,他永遠記得那一天。那一天他們大勝,奪回了第十座城池。軍中百席酒宴篝火,歡慶得勝鳳城。他回顧著八年的往事,回憶著父親的叮囑與總是垂淚的母親,於樹蔭下自斟自醉,且歌且吟。那夜將軍更衣路過,似乎說了些什麼,似乎他又一如往常的譏笑了些什麼,他記不清……他只記得昏迷中下身冰涼,一陣劇痛打醒了他,什麼人在他背後馳騁呻吟。他拼勁最大的力氣,回手重重攻擊,卻被酒醉而毫無理智的男人急切地壓制。男人將他翻了個身,在他疼得毫無抵抗之力的時候試圖撩起他遮掩雙腿的下袍──不!他不能!此生此世,他不能對任何人張開雙腿、袒露身體!喬云飛拼盡全力,只求保住秘密!──他低估了被半途中止的男性本能,他的死而復生的掙扎,反而引起了男子的更多欲望與好奇。男人掰開他的雙腿,粗暴地探入他保護了二十多年的密縫之中,如強jian一般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竟有著女子的下體。是的,喬云飛是一個另類。為了證明他是個男兒,告別家鄉(xiāng),他上了戰(zhàn)場,一去數(shù)年不回。這麼多年千辛萬苦的保密,撒血流汗,他以軍績證明了自己,獲得了無數(shù)兄弟的友情;他以無與倫比的傲然迎接任何質疑,只因為他要證明自己是最強的男人!然而此刻,他脆弱無比,自救無門,竟無一絲力氣阻止那可惡的、如怪物般的手指的探尋!或許此事太過怪異,那人忽地冷卻了下來,抽出了分身,踉蹌地逃走。夜色太深,男兒淚太重,他看不清那究竟是誰?也許那只是一個噩夢,醒來時便無絲毫蹤跡……燕郡十三城的最後一戰(zhàn),胡人聚集全部力量的最後一戰(zhàn),他違抗了軍令,卻也為麾下的兄弟們迎來了一線生機。此後,被囚三十日,受賞千兩金,他錯過了天子身份的公布,也錯過了兄弟們的離別宴席。醒來時,他莫名其妙的,來到了一個噩夢般的地方,皇宮?比囚牢更恐怖,比噩夢更深重,他甚至覺得自己似一條狗,又似一個物件,日日夜夜,任人侮辱擺弄。然而他無法抵抗,唯有忍耐。今夜,他終於迎來了最侮辱最卑賤的時刻,如物件一般被使用,被玩弄,被另一個陌生的男人抽插,含滿那人的jingye,甚至被逼至反復失禁!當他順從那聲音睜開眼睛,他看到了傳說中的“龍顏”:黃熙!7天子一怒眼前人帶著絲愜意與得意,伸出手來撫摸他布滿了汗淚的臉頰:“還記得我嗎?軍中時候,朕便在心中發(fā)誓,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服從!那一夜陰差陽錯,發(fā)現(xiàn)你原來竟然有女子的身體,便在心中饒了你一命。也罷,從今而後,你便是朕的若妃,若,女子跪而梳發(fā)也,愿你做個名副其實的若妃,不要讓朕失望!”痛到極處,便如不痛。震驚過後,喬云飛緩緩閉上了眼睛,幾粒半掛在睫毛上的淚珠,趁此落了下來,滑落在熙帝的手上。男子俊俏的容顏竟有這麼濃而長的睫毛,頓時顯得份外安寧美麗。熙帝不由得湊過唇輕輕吻了吻那雙眼睛:“愛妃今日辛苦了,朕實在非常滿意?!?/br>豈知再睜開眼來,原本順從依人的若妃竟然恢復了軍中那一雙桀驁銳利的眸子,直直望著天子道:“黃熙,我原以為你只是一個無知的紈!、天真的世子,現(xiàn)如今才知道你是多麼的卑劣、惡心!早知如此,當初在燕郡我就不該跟你說半句話,由得你去死!今日你的天下,并不是你坐穩(wěn)了的,是我們軍中千萬的兄弟,幫你這個昏君懦夫打出來的!”熙帝迎著喬云飛眼中那股比軍中更甚的鄙夷、氣焰,突然心中竟然真的仿佛低了他許多截一般的卑劣低下,半晌才反應過來。頓時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拔腿便走。龍眼一怒,橫尸千里也不為過。只是今夜天子的怒氣,完完全全地聚集到了若妃的身上。天子出門匆匆而去,只留下一干合歡宮人等善後清理。劉昌見事態(tài)竟然如此發(fā)展,心中自然如打了篩糠一般忐忑不安,幾次派人暗中打聽消息,又見床榻上一片濡濕,不由得惱怒若妃壞了大事。無論死罪活罪,總要在死前折磨他一番,出口惡氣。當夜便命人將若妃吊了起來,灌了滿滿一腹的藥水,又以三層密封將他分身上下包裹封死,命人反復用不留痕跡的藤鞭抽打。若妃早已在前番折騰中沒了絲毫力氣,雖然知道自己一時沖動惹了大禍,但賴活著不如好死,默默受刑,只靜靜等待玉碎的那一刻。劉昌見他毫無反應,心中一口惡氣難除,卻又因為懲罰未下,怕打壞了若妃身子,便也只好作罷,卻也不給他分身解綁,只是自回房去一夜難眠。第二日一早,不待天子傳喚,劉昌自去領了二十大板罰,又親自跪在了正宮門外。熙帝經(jīng)過一夜氣悶,早已稍微散了些抑郁,但那股恨意,卻越發(fā)深了。此刻剛踏出宮門,便見劉昌如狗一般顫抖著淚流滿面地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