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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合歡宮記事(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入宮門的令牌可好?不過嘛……每月初五、廿五,只得兩次?”

喬云飛展顏一笑,風(fēng)光霽月。

熙帝心中一動,調(diào)笑道:“愛妃既得了好處,怎麼著也得回報一二?”隨手拿起桌上的雄黃酒來,親自哺上一口,向若妃吻了過來。這一口酒,在二人嘴中游來蕩去,時而波動洶涌,時而戀戀不舍,兩人舌頭就著這酒嬉戲良久,你來我往,好容易才消停下來,依依不舍的分離,待到離開後探到空中,做個分別前的交纏。一些殘余的酒從喬云飛嘴角滴落,臉卻已經(jīng)羞紅──到底是第一次,出賣色相換取“獎賞”,自己,竟然跟後宮的女子們沒有什麼分別了……

熙帝隨手召來侍衛(wèi),取了塊令牌,將之一劈兩段,一段交予喬云飛,一段卻自己收在袖中,笑道:“今後每月初五、廿五,愛妃便來朕這兒取這宮牌吧!若是朕得閑時,也會多陪你出來走走?”

喬云飛接過只剩下半截的宮牌,低垂了長長的睫毛,似乎在仔細端詳;不一時半含羞意半含笑的眼又抬了起來:“謝過皇上──”

忽而樓下一陣巨大的喧囂,如熱浪般撲上樓來;二人立時轉(zhuǎn)過頭去,原來是龍舟下水,即將開賽了。壯碩的漢子們各自成隊,或揮手或吆喝,向街邊湖畔的人們展示自己的強壯與自信;而眾人們憋了一整個冬天的沈悶,在此刻全然吶喊著爆發(fā)出來;百聲羼雜,反而讓人聽不出半個詞句來。

舟子一發(fā),百姓們紛紛隨著奔騰走動,街上人流頓時如潮水一般涌蕩著;正是歡鬧時分,忽而一聲驚叫:“小心!”打斷了熙帝和若妃的專注探視。刀如風(fēng),劍似影,轉(zhuǎn)過頭來時,幾個衣著普通的男人竟不知何時圍攏了進來,紛紛撲上前來!侍衛(wèi)們好歹不是吃素,立時反應(yīng)過來,抽出兵器立刻護駕。無奈熙帝早已吩咐過讓人站得遠些別擾了他倆,到底有一個滿腮銀須的半老男子沖到近前!

不過須臾,刺客已近在眼前,抬手一支拐杖,夾雜著幾枚銳光,直沖著二人飆來!鏗鏘幾聲銳響,隱藏在一側(cè)陰影中的暗衛(wèi)已然出手,而熙帝也立時向側(cè)一倒,避過拐杖!只是電光火石之間,他眼角余光望去,喬云飛竟直挺挺地坐著,眼見那刺客的拐杖略微一偏,就要直取其喉!

熙帝未及多想,就著彎腰的姿勢逆勢一撲,將喬云飛撲倒在地,然而到底失了防范,那拐杖略微幾折,直直刺入他肩胛!只這一會兒工夫,室外及樓下守衛(wèi)的侍衛(wèi)們已如潑水般地潑灑進來,而暗衛(wèi)也已與那老者纏斗在一起、只余熙帝顫抖著扶著云飛肩膀,定定喘息著觀望戰(zhàn)局。

隨著侍衛(wèi)的越來越多,大局已定。熙帝與喬云飛二人仍舊狼狽地半躺在地上,似是僵硬。二人對視良久,忽然“啪”地一聲,眾目睽睽之下,熙帝重重甩了喬云飛一個耳光,直將懷中人打得半頰紅腫、偏至一側(cè)!

作家的話:

我上來鮮一趟很不容易經(jīng)常自己打不開自己的專欄和會客室

QQ群:41609201

我很想把小喬虐個半死,虐到玩具受奴隸受,虐夠了之後再起死回生,又怕大家譴責(zé)我後媽我渣攻媽……┐(┘▽└)┌痛苦啊

我已經(jīng)百毒不侵了

如果你覺得虐得happy,麻煩留言告訴我,不然我只好手軟一點點了

23拷問(慎入)

天子一傷,震動朝野。再加數(shù)月以來宮廷中的種種傳聞,不少臣子便開始上奏彈劾了。“若妃媚國”“紅顏禍水”等意,乃至妹喜、褒姒等名,便被頻頻提到。

雖然李熙傷不及命,但到底是肩胛被貫穿,至少也需將養(yǎng)月余。然而面對各種或隱晦或直接的上疏,熙帝卻堪稱獨斷,御筆一揮,言:“朕內(nèi)宮事何須卿等過問?況端陽遇刺,與若妃何干?堂堂帝國公卿梁柱,不關(guān)注天下民生萬事,不彈劾貪官庸吏,在其位謀其職乎?再有奏者,僅為宮中添柴火,降祿小懲!”

於是,朝堂的紛紛擾擾,又迅速地安靜下來。

朝中政事不可荒廢,熙帝干脆將政務(wù)從養(yǎng)心殿搬到了自己的寢宮正陽宮來,方便行事。由於右臂受傷,暗地里,熙帝竟每日召若妃於宮中服侍、代筆。

每日梳洗完畢,喬云飛便被引領(lǐng)著由密道直入正陽宮寢殿。原來合歡宮本名“東陽宮”,乃是正陽宮東側(cè)一方側(cè)宮,距離正陽宮不過盞茶功夫。舊日皇室密道早已建設(shè)完備,而這處密道正是其中最小最短一處,倒便宜了魏熙帝!

只是於喬云飛來說,這種寵幸與殊榮,并非什麼妙事。

遇刺過後,李熙於傷痛之中沈默了三日,終於召他前來,眼見當(dāng)日的掌摑痕跡已消去,仍有恨意:“你還未屈服?”

若妃倉惶跪下,道:“臣妾不敢?!?/br>
“那日……”熙帝沈吟良久,皺成一團的濃眉,不知是在煩惱憎恨,還是在疑惑憂傷。或許是三日疼痛未眠,份外憔悴。只一雙眼睛布滿血絲,卻盯著朦朧的窗欞,似是對跪在不遠處的若妃,沒有絲毫的在意。

“那日……你原本可以避過……難道你是想要去死?難道你以為,你被刺死朕便不會追究?若你死了,你父母高堂,昔日親友,九族之內(nèi),朕絕不會放過!”

若妃抬頭辯解,一臉懵然惶惑:“臣妾只是多日沒有習(xí)武,當(dāng)日是懵魂了未能避過,絕非有意為之!”他抬起一雙秋水盈盈的眸子,似是恐懼似是擔(dān)憂,又似乎什麼都沒含著,只是靜靜地望著床上猶如受傷的雄獅般的男子:“……帶累皇上受傷,臣妾罪該萬死!但這數(shù)月以來,自……自那日之後……臣妾是真心折服……”話尾已然說不下去,只咬緊了唇瓣,將那唇色咬得越發(fā)淡白,只一痕鮮血愈加觸目。

“哼!”熙帝似是心有不甘,卻到底并未追問;只是一雙血紅的眼睛隨著濃眉而皺著,復(fù)雜而矛盾,久久凝視地凝視著不遠處跪著的人,沈默不語。

室內(nèi)落針不聞,若妃卻漸漸地鼓起了勇氣,低頭就著跪的姿勢慢慢踟躕至榻前,這才抬起頭來。一雙明目之中,第一次帶了點兒人氣。

二人對視良久。熙帝怔怔地望進他那雙如盈水的星眸,似乎是看到了遙遠的虛空星河。然而他的心思此刻仿佛并不在若妃身上,仿佛穿透了彼此,望見了遙遠的過去與未來──猶疑著,痛苦著,矛盾著,回憶著,或者也許他什麼也沒在想,只是在後怕而已……

終於若妃慢慢爬起,猶如一株藤蔓般蔓延著上了龍床。他伏低身子如同狗一般慢慢舔舐起男子的分身,又如同敬仰著神只一般虔誠地親吻著那物,喘息漸漸粗長。粉舌長長地伸了出來,猶如溫馴的活物一般柔軟媚惑地一寸寸清掃著男根、囊袋、褶皺,又時而縮回口中,勾引般逗引著那物漸漸粗長。而若妃的身子仿佛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