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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幅“萬壽無疆”外,白暗就再無作品問世了。普通人不可能見過這幅畫,汪文熙也不可能見過,子均當(dāng)時也去祝壽,才有幸得見。子均仔細(xì)看了畫,汪文熙的畫工確實了得,幾乎以假亂真。“你是白暗?”“你就是萬子均嗎?不是風(fēng)動,不是幡動,是心動。你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br>子均也笑了,“全程金銀伺候!”接過畫,“刷”的一聲撕掉。“你......”汪文熙指著子均,不可置信。“你不是白暗嗎?多畫幾張又何妨?好了,收拾收拾,出去吃午飯。”這個汪文熙,越來越好玩了,他可不認(rèn)為汪文熙是讓自己護(hù)送他去佛曉寺那么簡單!作者有話要說: 工作好忙,終于抽空更新了。你們的留言鼓勵,是我更文最大的動力!第5章第5章汪文熙似乎心情不錯,也很不客氣,直接帶子均去凌云樓。子均搖頭:果然是小家子氣,林緣有凌云樓的免吃免睡金牌,卻從來不用,這個汪文熙卻是毫不客氣的。汪文熙點了許多菜,吃得狼吞虎咽。“想你不該貧困如此的!”子均笑道。“此話怎講?”汪文熙含糊地問。“那徐安隱是煙雨坊的少東家,又是你的好同學(xué),怎會少了你吃的?”汪文熙喝了茶,慢吞吞地說:“你是明白人,我也不打謎語。我躲他都來不及,哪里肯吃他的飯!”子均也笑了,“你也不是什么良人,怎么就怕了他?”汪文熙意味聲長地看了他一眼,“萬子均只沾花草不染良人,我只是向先輩學(xué)習(xí)而已。”子均手癢難耐,敲了下文熙的腦袋,“這么說,我一直是你崇拜的對象、奮斗的目標(biāo)?”文熙:“你若真是萬子均的話,以前是,現(xiàn)在不是了!”子均:“為什么?”文熙:“你混跡青樓近十年不就這個樣子,我又何必花費十年的時間變成現(xiàn)在的你?”子均:......“我現(xiàn)在怎樣?”汪文熙眼睛一轉(zhuǎn),拿了個空茶杯覆蓋在桌上,筷子敲打著茶杯,唱道:“源流來俊杰,骨髓里嬌奢。折垂楊幾度贈離別,少年心未歇。吞繡鞋撐的咽喉裂,擲金錢踅的身軀趄,騙粉墻掂的腿廷折。老先生羞也。”(注:源于元汪元亨,最后一句原文為“老先生害也”。)邊唱邊看著子均,唱完后自己忍不住爬在桌上哈哈大笑。子均苦笑,又被奚落消遣了!他發(fā)現(xiàn)汪文熙有時是個真性情的人,不做作,想笑便笑,笑起來眼睛亮亮的,右臉頰還有個小梨渦。“這么奚落我,就不怕我不出資給你去中州?”子均故意板著臉。“實在不行,我只好跟安隱借了!”“你借錢出家,他會給?還是你打算用騙的?”子均譏諷。“騙什么?大不了賣身給他!”汪文熙輕貓淡寫。子均瞇眼,這句話從汪文熙嘴里出來,讓他很不舒服。“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快吃完回去收東西!”盡快離開福源鎮(zhèn),離開徐安隱,日子太無聊,他倒要看看,這個萬變的汪文熙想做什么?汪文熙沒有什么可收拾的,簡單一個包袱,傍晚便要出門去。“去哪?”在庭院里納涼的子均問。“凈云師兄從不過問我的去處!”“他只是跟著你,怕你又做什么壞事對嗎?”子均站起來。汪文熙嘆了口氣,“去道別!”“跟徐安隱?”文熙點頭。子均想了想,又坐下,表示文熙可以離開。“一個時辰后回來,爺我有的是錢,可別真賣身了?!?/br>“要真賣,一個時辰都夠好幾回了......”言罷一溜煙跑出門。子均憋著氣,這個鬧人的汪文熙!汪文熙回來的時候月亮已經(jīng)升到高空了,身后跟著一個凌云樓的伙計,手里抱著兩大壇酒。子均任命地付了酒錢,伙計走后看見文熙一臉落寞,笑問“舍不得?”文熙淡淡一笑,從屋里拿了酒杯出來,坐在涼亭里,招呼子均過來喝酒??粗鴿M院的落月,一杯一杯的喝。“舍不得這里就別想著出家,明天不走不就得了!”子均道。文熙搖搖頭。“莫非你還真的舍不得那徐安隱?”文熙眼神停滯了一下,又搖搖頭。“你喜歡他?”文熙一愣,抬頭看子均,笑道:“怎會?你喜歡過人嗎?”子均想起林緣,沒說話。文熙接著說:“我喜歡過一個人,不過不是安隱?!?/br>子均有些好奇了,能讓這個自私的人喜歡的人該是怎樣的呢?“說來聽聽!”文熙酒量不好,臉有些紅了,“不要!你喜歡的人你也沒跟我說啊,不如我說一句,你跟著說一句,一人說一句,這樣才公平!”子均直覺抗拒,可又實在好奇,況且這人并不認(rèn)識林緣,說說也無妨,便點點頭。“一個男人!”文熙道。子均差點被酒嗆住,他知道汪文熙真性情,但也不用這么直白吧!當(dāng)下有些后悔答應(yīng),可又不能回頭,只好跟著說。“一個男人?!?/br>“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猶善下棋?!?/br>“吃喝玩樂,無所不喜,猶喜小吃?!弊泳掏掏峦?,第一次有羞澀的感覺。還好汪文熙沒有露出嘲笑之意,只是又飲了一杯酒。“以棋為媒,共執(zhí)畫筆,山林響笛,快哉快哉!”汪文熙又喝了幾杯。“萬子均算什么?他才是真正的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度翩翩,面如冠玉!”子均沒接話,他知道汪文熙已經(jīng)有些醉了。“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v我不往,子寧不來?挑兮達(dá)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汪文熙已放下酒杯,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凄凄慘慘地對月當(dāng)歌。子均接住他,“好了,你醉了,回去睡覺吧!”“萬子均!”汪文熙抓住子均的衣領(lǐng),“你真是萬子均,你閱人無數(shù),告訴我,我是不是很英俊,是不是很討人喜歡?”子均無奈,真是汪文熙,也只有他才問出這種問題,“各花入各眼,在喜歡你的人眼里,你自然是美的!”“呵呵,他經(jīng)??粗逸p笑,然后說‘真好’,那他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汪文熙迷蒙著眼,語無倫次。看著這樣的汪文熙,與自己相隔如此之近,可又仿佛隔著很遠(yuǎn),子均壓下心理的不舒服,順勢攬住汪文熙的腰,反正他風(fēng)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