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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熙指著從窗戶進來的人。“既然凌云樓的酒好喝,我們?nèi)チ柙茦侨绾危俊弊泳枴?/br>文熙擺擺手,“粗衣麻布,出入高貴場合,很不得體!”“如何不得體,文熙何時又在意他人眼光!”子均好笑。“呵呵,會被趕出來的!”“與我一起,誰人敢趕你?”子均寵溺地說。文熙搖頭,“從上得中,從中得下,從下不入流。萬子均,你現(xiàn)在是不入流之人,我為何跟著你?”被罵的子均卻只是心喜,笑問:“我如何不入流了?”文熙喝了口酒,笑道:“罷了罷了,我又何時入流,哪有資格罵你?萬子均,我要睡了,你請回吧!”“還記得在福源鎮(zhèn)嗎?你醉了,我陪了你整夜?!?/br>“可現(xiàn)在我沒醉,我醒著,自然不與你同房?!?/br>子均看著文熙,文熙伸了個懶腰,靠著桌子笑道,“汪文熙,我跟著你不過想知道韜玉心念之人如何,現(xiàn)在知道了,也不過如此。韜玉聰慧,只因是青樓中人就不入你的眼,林緣可謂呆傻,卻因家世顯赫而深得你心。韜玉與我何異,我雖是孤兒,所幸家世清白,你不得林緣嫌棄韜玉就來糾纏我,風(fēng)流之人哪有高雅之調(diào),韜玉看高你了!”“你接近我只為余韜玉?”子均問,眼里已一片悲涼。“難道你認(rèn)為我是喜歡你嗎?”文熙一身冷冽,“你以為你對我很好嗎?瑞王的寵愛都不曾讓我動心,你比他如何?”“他...他是...”“不用多說,我自己的事自己很清楚!你手拿俸祿,卻無官無職,不過是他的爪牙,為虎作倀,又是什么好人?”子均啞言,是的,他除了是俠客山莊的少莊主,也是師兄的密探總領(lǐng)。“文熙,”子均艱難道,“我們坐下好好談好嗎?”“好好談,”文熙冷笑,“談什么?談你主子的無辜和無奈?還是說你的良善高雅?你是要勸我回到瑞王的身邊還是要騙我爬上你的床呢?”子均不語,對文熙的伶牙俐齒他向來難以接招。兩人就這么站著,僵持了一會,文熙忽然捧腹大笑,笑了一會才說道,“真好玩!萬子均,再好玩的游戲到此為止!你為你的林緣慶生,我回我的福源鎮(zhèn)。就當(dāng)彼此沒見過,大家不認(rèn)識。阿彌陀佛,一切如泡沫,如影亦如幻,相識與不識,對鏡皆無心!請回吧!”子均是怎么離開的已不記得,只覺腦中一片空白,胸口空虛卻知疼痛,腳似有萬鉛般挪不動。出了悅來客棧,抬頭看著天上明亮的月亮,腦中浮現(xiàn)文熙窗下畫畫、月下舞棍的情景,待低頭,腳下已有水滴。林緣二十歲的生日很熱鬧,身為侯爺,還是皇太后瑞王寵愛的人,朝中官員的禮品自然不少,更何況在得知瑞王親自南下為臨文侯慶生,賀禮更如雪片飛來,難為了清點和存放禮品的丫鬟春梅。這天晚上,落霞山莊開了宴席,瑞王自然上座,左右兩邊是林緣和小棋,再下是洛離和子均。林緣高興地不停和小棋說話,聽小棋說自己學(xué)到的醫(yī)學(xué)本領(lǐng),羨慕不已,沒辦法,自己笨,學(xué)不會。兩人嘰嘰喳喳,瑞王頭疼,索性和小棋換了位置,坐到子均身邊。見子均不太對勁,便邀他出來賞月,兩人來到清凈的涼亭,瑞王問道,“怎么,對小緣還是放不下?”子均搖頭苦笑。瑞王便不再言語,他生性冷冽,本不是多言之人,與子均因是同一師父才親近些,兩人在一起時也是已師兄弟稱呼。“師兄,你又放下了嗎?”子均問。瑞王挑眉,“何意?”“看你現(xiàn)在對小棋寵愛非常?!?/br>瑞王難得輕笑,“他不一樣,現(xiàn)在很討人喜愛,整個王府都快被他收買了?!?/br>“師兄,說句不該說的,他們明顯不是一個人,會不會是敵國的密探?”“子均多慮了,我之前也這么猜過,也試探過,可他的確是余韜玉,或者是壓抑的另一種性格吧!余韜玉是你訓(xùn)練出來的,你還不認(rèn)得嗎?”子均搖頭,真真假假早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xiàn)在的小棋沒有傷害力,師兄也很喜歡他??墒?,文熙......第10章第10章“師兄,我浪跡江湖近十年,真正動心的也只有兩人?!弊泳f。“我還以為你只對小緣動過心!何人如此幸運,竟得你垂青?”瑞王問道。“小緣讓我憐愛,和他一起單純開心。而另一個人,卻讓我愛得心疼,只想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都給他!”“看來風(fēng)流浪子萬子均真的動了真心,這也是件好事,免得總是為小緣傷神。”“所以,還請師兄成全!”瑞王皺眉,今晚子均諸多不爽,總是欲言又止,便道,“你有何話直說便是!”“我動心的人,是汪文熙!”瑞王吃了一驚,看著子均。子均苦笑道:“還請師兄成全!”瑞王喝掉手里的酒,方說道:“當(dāng)初了得大師帶著師父下山,親自到王府要人。我無法只得放了他,并放出誑語,汪文熙只得孤身終老,與誰攜手我必殺之。心里暗想待師父回去后,悄悄命人把汪文熙帶到了得和師父永遠(yuǎn)找不到的地方,誰知遇到了現(xiàn)在的小琪。在沒定心的那年,我也曾多次派人去擄汪文熙,無奈小小福源寺竟臥虎藏龍,福源寺派人日夜守著他,我的人竟然沒得手,久而久之我也就罷手了?!?/br>瑞王又倒了杯酒,問道:“你是如何認(rèn)識他的?當(dāng)真為他動心?”“我與文熙相識不過近兩月,卻是真正喜愛非常。師兄,別人說我風(fēng)流成性,難道師兄還不知嗎?”瑞王沉默,確實,子均留戀青樓多是以此為遮掩為自己培養(yǎng)密探和勢力,堂堂武林盟主之子、天下第一莊少莊主,卻因此受了不少非議,這些年,也苦他不少。“你要我收回誑語?”“我若真與文熙攜手,師兄當(dāng)真殺我嗎?”瑞王嘆氣,“罷了,俗話說‘夫妻進洞房,媒人扔半邊’,何況我還是惡人,從今往后只請你別怨恨我就是!”子均喜上眉梢,“多謝師兄成全!”瑞王擺擺手,問道:“他人呢?”“早上接到來報,到安陽鎮(zhèn)了!”瑞王沉吟了一會,方說道:“子均,汪文熙看似豁達開朗,其實心性敏感,又聰明過人,你性子軟,和他一起……要諸多留意!”子均苦笑,苦頭他早已嘗過,“多謝師兄提點?!?/br>隔日,子均告別林緣一等人,又與瑞王交談許久,追趕文熙而去。子均雖落后幾日,但騎著洛離送的千里馬,不用兩日便趕到安陽鎮(zhèn),文熙是已離開,子均正欲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