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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熙不能自保,自然不能獨宿,子均付了房三間房錢,笑著對文熙說道:“天字一號房,你我同住如何?”見文熙遲疑,子均接著說:“凈云和凈凡就住在你我左右。”文熙輕輕點頭,子均欣喜不已,偷窺凈云的臉色,只見剛毅的臉上有些薄怒,卻沒發(fā)作,只是跟著小二走向房間。晚上洗漱完畢,文熙坐在桌旁,就著燭光看書。子均在文熙旁邊坐下,柔聲:“別看了,我們說說話?!?/br>文熙合上書,反正也無甚可看,揉揉眼睛,問道:“說什么?”“說說凈云。”文熙疑惑地看著子均。“也沒什么,就是看著你和他挺好。”“凈云和凈凡是三年前來的,了緣大師讓他們保護我?!?/br>“你們很熟!”子均指出。文熙“噗嗤”一笑,眼波流光,被子均一把摟在懷里,佯怒喝道:“還笑,凈云不是好語之人,你卻整日逗他說個不停,當(dāng)我不在嗎?”“我只是對沿途事務(wù)好奇而已!”文熙辯駁。“好奇,這去中州的路上,還有我不知不熟的事嗎?”“師兄不愛說話,逗他才好玩嘛!”子均掐文熙的腰,“哪里好玩?”文熙怕癢,連連求饒,子均才放過他,看著懷里的人,滿臉笑得通紅、眼淚汪汪,抬起文熙的臉便吻上去,文熙卻驚得站起來。“文熙...”子均皺眉。“師兄在隔壁,不要?!蔽奈鯎u頭。“只是親一下,不做其他?!弊泳WC。文熙想了想,還是搖頭。子均眼神黯淡,他知道,文熙拒絕他,不只是凈云在隔壁,還有他們之間的隔閡沒有完全消除。“這里有家甜品極好吃,去試試如何?就我們倆?!弊泳嶙h。聽到吃,文熙眼睛一亮,用力點頭,又不放心問道:“都說虎父無犬子,你是武林盟主之子,不是繡花枕頭吧!”子均深吸一口氣,被心上人懷疑能力讓他深覺不滿,“你可知道清風(fēng)?”“當(dāng)今第一捕快,抓無數(shù)盜賊的武當(dāng)清風(fēng)!”文熙一臉膜拜。子均不爽地敲文熙的額頭,“他可謂江湖公認(rèn)的絕頂高手。”“你能打過他?”文熙斜眼。“至少平手!”子均咬牙。“那好吧,姑且信你,走吧!”文熙趾高氣昂。子均拉住文熙,憤憤地在他臉上咬了一口,才滿意地離開,文熙捂著臉暗悔:盡享受著溫聲細語,竟忘了他是個風(fēng)流種。百甜軒是個老店,在景勝國頗有名,小小甜品卻能做出百種花樣,真是印證了店名。子均點了桂花糕、紅豆餅、芝麻湯圓,還有一些文熙叫不出名的糕點。文熙吃得眉開眼笑。“有錢真好,可以吃凌云樓、吃百甜軒!”文熙滿嘴的糕點,嚷嚷道。“一會多買些帶在路上好給你解饞?!?/br>文熙笑瞇了眼,不客氣的打包了許多?;厝サ穆飞希瑑扇颂ぶ鹿?,難得寧靜。“萬子均,”文熙仿佛不經(jīng)意地問,“你不問我們要去哪嗎?”“有你在的地方,去哪都行!”文熙答。“萬子均,你也太明顯了!”文熙跺跺腳,咬唇道,“都怪我一時心軟?!?/br>“文熙,”子均扶住他的肩,“我定不負你!”文熙見子均不肯入正題,氣憤地紅了眼睛,轉(zhuǎn)身要走,被子均一把抱?。骸拔奈?,你是七竅玲瓏心,對任何事總是猜疑,就是不肯相信我的心嗎?”“你真的不是他派來的?”這個他,自然是指瑞王。“如果是,早就把你抓回去了?!弊泳鶡o奈。“那些黑衣人不是他的人嗎?”文熙冷哼。“我不能確定!請相信我,即使是他,事先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舍得拿你的生命做賭注?!弊泳粗奈?,眼里一片柔情。夜風(fēng)習(xí)習(xí),白衣男子扶著黑衣男子的肩頭,微微低著頭,深深看進清澈的眼里,他半世風(fēng)流,明浪蕩暗廝殺,旖旎刀尖,因此才貪念林緣的單純清凈。原以為此生再無他人可以讓他心系那般,天見可憐讓他遇見眼前的人,他怎么舍得讓他受傷!一支手輕輕蒙住他的眼睛,“不要這樣看我,我會以為你有多喜歡我!”子均心一動,拿著文熙的手到嘴邊親吻,“我對你的心,你還感覺不到嗎?”文熙難得臉紅,收回手,冷冷哼道,“你心里裝的人可多了!”子均把文熙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從今往后只有你!”文熙的臉更紅,抽回手,訕訕說道:“誰要信你!”子均微笑著看文熙撒嬌,后者果然臉更紅了,惱得大眼一瞪:“說要聽你說這些,快說,那些黑衣人是誰派來的?”“還沒查清楚,相信我,我不會再讓你受傷!”文熙知道子均不肯說,憤憤一哼,轉(zhuǎn)身就走。子均大步趕上來,握住文熙的手。文熙掙扎了幾下。卻被握得更緊,也就作罷。兩人牽著手,踏著月光,一步一步走回客棧。文熙遠遠看見凈云站在客棧門前,拿過子均手里的點心盒,跑到靜云面前,打開盒子,拿了塊桂花糕遞到靜云嘴邊:“百甜軒的點心,可好吃了!”才說完,身子一震,就被凈云緊緊抱住,點心散了一地,“我以為你不回來了!”文熙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往后一拉,背靠上堅實的胸膛,靜云也被逼得退了幾步。子均冷冷地盯著靜云,靜云也看著子均,眼里風(fēng)雨欲興。靜凡從客棧里跑出來,站在靜云身后,蓄勢待發(fā)。兩個男人的視線在空中碰撞,周圍的氣氛驟冷。文熙掙扎著,被樓得更緊,氣氛得大吼一聲:“有這個閑情還不如去殺了那些黑衣人!”這一說,兩人都有些一怔,是啊,身處險境尚未解脫,又怎能起內(nèi)訌。文熙見氣氛緩和,蹲下身撿點心,子均忙拉住他,“別撿了,都臟了?!?/br>文熙甩開子均的手,繼續(xù)撿。“我再去買,別撿了!”文熙把臟的部分擦掉,擦不掉就扔掉,一塊塊撿回盒子里,氣鼓鼓地說道:“哪里臟了?我在福緣寺的時候可沒這么講究!你是公子爺,嬌貴得很,不吃也罷!”子均苦笑,他自幼在山上習(xí)武,哪里有這么多講究,只是心疼文熙罷了,偏偏這個人還不買他的情。忙道:“能吃能吃,都給我吃了,我重新給你去買!”文熙懷疑地看著他,拿了塊遞到子均嘴邊,挑釁地說道:“你吃??!”子均無奈,這個人還真孩子氣,也不客氣,就著文熙的手咬了一口,含笑看著眼前的人:“很甜!”文熙臉一紅,知道他又耍無賴,直接走進客棧,又回過頭囑咐:“不許打架,還有不許去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