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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外面響起了提醒乘坐飛往挪威的航班乘客最後召集的提示音,瘦身成功的科瑞僑朋果先生顯然不想錯過這次愉快的旅程,他再度跟駱賽握了手,對駱賽的慷慨──一盒萬金油表示了無比的感激之情。然後從衣兜掏出一顆鵪鶉蛋大小的橢圓型巖石,看上去像是橘紅色的火山巖,送給了駱賽:“為了表示我感激,請您務(wù)必收下這顆蛋。”“……”“這是從創(chuàng)世開始就存在的蛋,經(jīng)過漫長的歲月,現(xiàn)在只需要再等一萬五千年,就能孵化出一條彩虹蛇?!?/br>“……”這位蛇亞目先生,你確定這顆蛋里面的蛇還活著?!不會已經(jīng)變成化石了吧?!而且?guī)н@東西過關(guān)沒有問題嗎?!安檢過X光的時候不會看到里面有正在蠢蠢欲動的蛇吧?萬一在飛機上爆掉怎麼辦,上萬英尺高的密閉空間內(nèi)跟一條創(chuàng)世巨蛇待在一起……這是坑爹版的空中蛇災(zāi)嗎?!等駱賽振作地晃過神來,那位科瑞僑朋果先生早已不知所蹤。醫(yī)生淡定地扶了扶眼鏡,把疑似化石的蛇蛋塞兜里,算了,反正沒有多余的經(jīng)費買什麼紀念品,就把這個帶回去作紀念也不錯。洗手,拉門,好像什麼事都沒發(fā)生過地走了出去。至於那個神秘出現(xiàn)在飛機場洗手間處的鋼鐵大象滑滑梯……就交給悉尼市政府處理好了。很抱歉,他只是個普通人,那種超自然現(xiàn)象絕對與他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參考資料備注:彩虹蛇(Kurrichalpongo):澳大利亞神話中,生活在夢幻時空并創(chuàng)造了世界的巨蛇。巴蛇:古代中國的巨蛇,能吃大象,三年吐骨。半身在山林中,從東林掛到西林,橫亙半空,儼如橋梁。米德加爾德(Midgard):北歐神話中的怪物,又名塵世巨蟒,頭尾相銜,環(huán)繞著整個北歐世界,象征永恒。☆、諾亞動物診所病歷記錄簿34-01“嘎吱嘎吱──”被風(fēng)吹得嘎吱響的黑銅勾絲招牌“NoahAnimalic”──“諾亞動物診所”,已經(jīng)無法分辨建筑年齡的老屋子在一片黑暗中沈默,沒有燈光,仿佛再度迷失在歷史的長河中。院子里因為無人打掃而顯得凌亂,落葉在狂風(fēng)中像被一把無形的掃帚亂掃一通,打著旋兒一陣往東一陣往西。突然,黑暗中有什麼切裂了風(fēng),不,不止是空氣,似乎還有空間!拔地而起的狂亂之風(fēng)卷了落葉朝兩邊吹開。一只黝黑的足爪緊湊拱起的爪子像從虛空中踏下來,接觸泥土的瞬間,地面像被烈火燎著了般“滋滋”地升起焦煙。順著腳腕往上出現(xiàn)的是筆直的前肢,緊貼胸部的肘部結(jié)實有力,而這個時候後肢的腿也慢慢現(xiàn)行,從下而上,有力的大腿肌,再往上是略圓外翹的臀部,臀尖的位置長出了短小又高高翹起的有愛小尾巴……咳咳,流線型肌體發(fā)達的犬身,收窄卻有力的腹部,硬密的毛發(fā)平順光滑緊貼著身體,之後出現(xiàn)了兩條略拱揚起的頸部,最後出現(xiàn)了兩顆杜賓犬首。它們出現(xiàn)的地方身後似乎有一個無形的漩渦,里面隱約傳出亡靈凄厲的嘶吼,甚至有一些不透明的形狀猶似八爪魚的觸手般的黑霧試圖隨著它們離開的腳步?jīng)_出漩渦。杜賓犬的其中一顆腦袋不耐煩地猛一回頭,張嘴“呼──”的一口地獄烈焰,就像高壓噴槍一樣掃在黑霧上,黑霧的觸手瞬間被燒成炭灰!發(fā)出尖銳的嘶鳴退回漩渦,而那個虛空的漩渦也逐漸地變小,最後消失於無形。特洛斯從鼻孔噴了口黑煙,咧開了顎露出剪狀咬合的鋒利白牙,哼,不長眼的家夥!那些亡靈什麼的完全不足為據(jù),現(xiàn)在問題的重點是……它抬起修長的脖子“呵叱呵叱”四處聞著空氣,以確定有沒有什麼不長眼的狗膽敢趁它不在的時候到地獄雙頭犬的地方搶占地盤。很好,屋子附近沒有其他狗的氣味!醫(yī)生不在家,難得沒人管的狗狗當(dāng)然希望能夠自由自在地撒個歡什麼的,特洛斯打算在籬笆一角松軟地上刨洞,然後把屬於它的寶貝藏在里面,比如說好看的全系列影碟!難得的一水喪失犬,特帶感!比如說一塊無數(shù)牙印破破爛爛的犬用潔牙咬膠,那可是醫(yī)生第一次專門給它買,俄耳也不給用的!不過俄耳可容不得它清閑,雖然醫(yī)生的飛機估計才剛起飛不久,回來還得有些時候,可診所里的活卻也不少,凌亂的後院,滿布灰塵的屋子……“別玩了?!倍矶淅涞穆曇魩е蝗葩枘娴耐?。特洛斯還在惦記著去角落挖洞,心不在焉地“哼哼”了兩聲。然而似乎只要面對的不是醫(yī)生,俄耳的耐心都不會有很多,甚至可以說,嚴重缺失,特別是對跟自己共用身體卻老不聽指揮的特洛斯。“嗷──”突然被狠狠咬住了後頸的特洛斯發(fā)出一聲嗥叫。“現(xiàn)在,特洛斯?!睖蚀_無比地咬住了要害,讓對方徹底無法反抗只能發(fā)出嗚咽,盡管它的牙齒并沒有穿透特洛斯的皮,但依然能夠讓對方疼痛,可怕的地獄犬露出了它的本來面目,“我說的是現(xiàn)在,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我知道了!”特洛斯氣急敗壞地抖動脖子。“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俄耳放開了它,轉(zhuǎn)頭看向冰冷黑暗的老房子。醫(yī)生回來的時候,迎接他的將是被壁爐火焰溫暖得非常舒適的房間,燙暖的家居服和棉鞋,熱氣騰騰的美味晚餐……所以現(xiàn)在──俄耳轉(zhuǎn)過頭來:“我們先把牛奶和曲奇餅?zāi)贸鰜??!?/br>“哦??!”是要先吃點東西再干活嗎?這真是太好了!沒有主人的家里,熱好的牛奶被裝在各種的容器里,然後排好地放在客廳的矮桌上,罐子里的曲奇餅被取了出來,每一個小碟子上放幾個地擺在牛奶旁邊,看起來像是要款待誰,可是似乎沒有客人來敲門。雙頭杜賓犬趴在沙發(fā)旁的絨毛地毯上,一顆腦袋好整以暇地伏在交疊的前肢上打瞌睡,另一顆腦袋背對桌子地側(cè)躺在柔軟的坐墊上,可是緊張兮兮不時轉(zhuǎn)動探聽聲息的小豎耳出賣了它。然而除了外面的風(fēng)聲之外,屋子里再也沒有其他聲響。突然,細細簌簌的聲音從角落的位置響起,雖然很小很小,幾乎是人類完全無法聽到的細碎,但對於擁有敏銳聽覺的杜賓犬來說,卻是絕對逃不掉的!特洛斯的脖子瞬間彈跳地冒直,兇悍又銳利的目光直視聲音發(fā)出的方向。角落的位置不可思議地出現(xiàn)了幾個小精靈,非常矮小,幾乎就像一張兒童小板凳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