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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吃?”俄耳歪著頭,想著剛從里面看過的關于小吃相關的詞語,“我知道了!就是在黏土制造的烤爐上翻滾(Cyovenrolls)和炸面包棍(Friedbreadstick)那些食物對嗎?”“……”俄耳,你說的是燒餅和油條吧?好吧,這也算是標準翻譯,不過外國人顯然是完全無法領悟我大中華食物的精髓,把食物制造過程直譯出來一點朦朧想象的空間都沒有了好不好,能在黏土制造的烤爐上翻滾的燒餅也有很多種吧?那種能敲昏人的面包棍跟酥脆的油條有個毛線球關系啊?!“咳咳,當然不止這兩種,還有其他很多好吃的!”駱賽拉著俄耳,首先跑到街口的一家小店,明亮干凈的玻璃櫥窗內(nèi)擺放了一串串紅紅亮亮的冰糖葫蘆串:“先嘗嘗這個,冰糖葫蘆!”買了兩串,想起某只喜歡吃酸甜口味卻總是倨傲地表示對此完全不屑一顧的狗狗,就又買了一串打包走,然后一串塞俄耳手里一串拿著就開咬。他倒是沒啥特別,把果子串往嘴里一叼,看著也就一饞嘴大學生,可個子高大、身形修長、五官極具立體感一看就知道是外國友人的俄耳,手里拿著一串紅艷艷代表了中國傳統(tǒng)特色的冰糖葫蘆串,就太吸引人了。雖然看過這種傳說中的水果串,但真拿在手上的時候,看到亮晶晶的冰糖包裹著一顆顆顏色鮮艷的小果子,俄耳居然有點不知道怎么下嘴。他試探著伸出舌頭舔了舔其中的一顆,是冰糖的清甜,盡管他不太喜歡吃甜的,但這種像親吻般輕柔甜蜜的味道卻讓人很難拒絕,于是他又舔了舔,然后含住了第一顆紅紅的山楂果,卻并沒有咬掉,只是慢慢地吸吮著,紅色的果實在薄薄的唇間時現(xiàn)時隱,帶著濕潤的晶瑩,變得更為誘人。第一顆舔掉了味道之后,他開始一整根的順著舔了下去,頓時引發(fā)了四周一片倒吸一口氣的聲音。同樣抓著一根一模一樣的冰糖葫蘆串,邊走邊一口一個吃得那個叫嘎嘣嘎嘣的駱賽,回頭一瞧俄耳,差點把嘴里沒咬碎的一顆山楂果給噎死。就吃個冰糖葫蘆你至于嗎?!而且這種顯然是錯誤的吃法吧?把甜味都舔到了,待會光吃山楂不把牙酸倒了才怪。看到醫(yī)生眼睛不眨地盯著他手里的冰糖葫蘆,俄耳忽然微微壓下身,沾著甜絲絲冰糖滋味的唇瓣幾乎觸到了駱賽的耳朵:“醫(yī)生,你想吃我這根嗎?”那雙琥珀珠子般的眼睛帶著蠱惑人心般的魅力,細長的唇瓣仿佛是被艷紅的山楂染得更紅潤,被冰糖的甜蜜沾得更晶瑩,附近也有買冰糖葫蘆吃著的人,此刻也居然覺得他手上那串被舔得已經(jīng)沒有冰糖只剩下葫蘆的冰糖葫蘆才是世界上絕無僅有最最好吃的冰糖葫蘆串,或者,讓自己直接變成他手上的那一串冰糖葫蘆就更好了!“雖然我也很想給醫(yī)生吃,不過不可以呢……”俄耳非??上У剌p嘆,“因為我的唾液有劇毒,醫(yī)生如果吃了會死翹翹的。”“……”只是一串冰糖葫蘆而已!不吃也是完全可以噠!他一點都不覺得可惜。俄耳嘗了一顆表面的冰糖被舔光光的山楂果,皺了皺眉頭:“好酸……”然后恍然大悟狀,“原來吃冰糖葫蘆不能先舔掉外面的冰糖??!”說完之后相當理所當然地從醫(yī)生手里拿著的袋子里將留給特洛斯的冰糖葫蘆串拿了出來,換上自己已經(jīng)舔光糖膜的那串,非常有滋有味用正確的吃法把它吃光了。“……你不是說有毒嗎?”“醫(yī)生不用擔心,平時他就經(jīng)常舔我的嘴巴。特洛斯的唾液有治愈的能力,正好綜合了毒性?!?/br>就算能扛毒,但被迫吃沒有糖膜的冰糖葫蘆串也太坑狗了吧?沒準會導致從來沒吃過冰糖葫蘆串的特洛斯對冰糖葫蘆產(chǎn)生錯誤的認知,以為就只有酸味……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指尖殘留的甜味,盡管內(nèi)心充滿了期待,但俄耳依然保持著一份矜持的優(yōu)雅,他微笑地問:“那么接下來,我們要嘗些什么呢,醫(yī)生?”作者有話要說:☆、99-0299-02一入小吃街,駱賽就有如龍入深海,虎歸深山……好吧,夸張了點,那就是蜜蜂鉆進蜜糖罐、老鼠掉進米缸里差不多,他是一路走一路捧著吃,甩開了腮幫子地海吃,一副難得回來一趟絕對要吃夠本啊十幾二十斤算什么咱就是個準備過冬的棕熊先把膘養(yǎng)出來回去就只能繼續(xù)吃那些外國佬的白水煮蔬菜煎牛扒煎雞扒煎豬扒。這不能怪他啊,您能在外國吃到那么豐富多彩的小吃嗎?倒不是說沒有食材,像肝臟、大腸、心肺、胰臟等等的動物內(nèi)臟都是小吃街上非常常見的食材,國外也是有賣的,在超市其實還是有羊腰子、牛肝、豬腳、雜碎甚至兔子頭小牛頭之類銷售,貌似還非常便宜,以前俄耳就試過買了顆小牛頭回來給醫(yī)生做了一道酸辣汁拌小牛頭rou,讓醫(yī)生記憶猶新的是,那玩意兒雖然味道還行,但居然是要配搭著牛腦一起吃的……即使是有食材,那也架不住我大中華對烹飪的追求那是五千年都保持著猶如鷹擊長空,魚翔淺底,萬類霜天競自由式的偉大精神,光一豬肝都能給你整出個炒肝兒、雜肝湯、吹豬肝、醬豬肝、燒豬肝、香煎豬肝、蔥香豬肝、豬肝面線等等不一而足的各種吃法,各種翻著花樣地整,讓人目不暇接之余口水橫流。就算想要翻個花式,但有食材,也得有配料??!各式地道醬料在國外真心不多見,8塊錢有找的老干媽都被供奉為至尊調(diào)味品。所以當駱賽聞到一股神奇又熟悉的味道之后,立馬是動如脫兔地躥了過去。小小一家門面的店鋪,居然大排長龍。本著有福同享,駱賽是不會把身邊的俄耳忘掉的,他向站在距離他至少有十步之遠的俄耳招呼道:“俄耳,你怎么不過來?一起吃吧!”“……”俄耳好想一聲仰天長吠,然后往地底下一鉆回地獄去!在他的心目中,小吃應該是一些精致漂亮的小點心,又或者是一串串烤得香噴噴的rou串,再不濟,至少看上去是能吃的東西啊!可是……瞧那小小一個小方塊的玩意兒表面都長出白毛了有木有,顏色都灰了不說還臭氣熏天,還玩意兒能吃嗎?!那邊的油鍋旁,老板正把那些小方塊丟進了油鍋里,本來已經(jīng)灰白得夠凄慘的小方塊現(xiàn)在直接就變成可怕的黑色了?。?/br>就連好涵養(yǎng)的俄耳,此刻也忍不住像醫(yī)生一樣咆哮了……臥內(nèi)個槽?。。?!這玩意兒該不會有毒吧?醫(yī)生家鄉(xiāng)的人類到底是何種可怖的存在?!居然能夠把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