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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回美國?”“下周我外公八十大壽,我要去趟澳洲?!边B雨初站起身,他比袁日矮半頭,但身形卻要單薄的多,面容是不論誰都要驚嘆的,卻既不是陰柔的秀美也不算陽剛的帥氣,五官分開來看其實是找不出什麼特別值得夸贊的,但組合到一起卻完美的挑不出一絲缺憾,他有一種清冷的氣質(zhì),仿佛高不可攀的雪蓮,能讓人產(chǎn)生出一種不敢碰觸的畏縮心態(tài)來。“我會記得送一份賀禮。”看他躺到床上,袁日拉起被子為他蓋好?!吧眢w怎麼樣了?”“就是那個樣子了,不好也沒有變壞?!敝钡竭@時連雨初才放柔了表情,微笑道,“放心吧!一年半載死不了的?!?/br>“你??!”袁日嘆息,卻什麼都沒說。“你回去吧!我要睡了?!?/br>“嗯,我走了。”袁日俯身在他頰上吻了一下,為他關(guān)了燈,輕手輕腳的走了。第十六章袁日往自己的房間走,想起房里的羅巖,心頭又是一陣火起,稍不注意他就想逃走?自己真是下手太輕了吧!也確實看低他了,沒想到那樣的折磨之後他竟然還有這樣的體力。回到房里就看見羅巖保持著他離開時的姿勢伏在床邊,頭低低的垂著,一動不動。“喂!你裝什麼死!”袁日抓著他的頭發(fā)把他拽起來,卻發(fā)現(xiàn)他毫無反應(yīng),雙目緊閉,臉色慘白。手放在他的鼻底,他的呼吸微弱,出多進少,身體也是軟綿綿的冰冷。袁日嚇了一跳,忙把他放在床上躺好,俯身去聽他的心臟,聽起來雖然微弱但是節(jié)奏正常,就先松了口氣。起身的時候瞥見他干裂的唇一張一歙,似乎在說什麼,湊過去聽了半天,才聽懂他一直在說的只有一個“水”字。袁日這才想起這兩天羅巖都是怎麼過的,清醒的時候一直被他折騰,折騰到昏迷,醒來了這種過程又重復(fù)一遍,而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喂他喝水吃飯。冷汗涔涔的流下來,那個時候他就已經(jīng)體力透支了吧!然後又被他打,被他摔,弄得一身是傷,這麼折騰還沒死,大概已經(jīng)是他命硬了。雖然說不想讓他好過,但也并不想要他的命??!袁日忙去倒了杯水來喂他喝,不小心灌的急了,嗆得他咳了起來,咳著咳著就開始干嘔,雖然仍然沒有意識,但卻是一臉的痛苦,仿佛要把內(nèi)臟都吐出來一般。袁日就有些急,翻過他不停顫抖的身子,托起他的頭就吻了下去,血氣,jingye的腥氣和胃酸的令人作嘔的氣味混合在他的嘴里,袁日卻沒有注意這些,只是用一只手撫著他的胸口幫他順氣,一邊與他口舌交纏,硬是把他的干嘔給壓了下去。然後端過水杯,用嘴巴把水一點一點度到他的口中。看他稍稍舒展開緊皺的眉,袁日松了口氣,叫人去廚房要了一碗粥,叫來了連雨初的私人醫(yī)生,給他打上點滴。喂他吃了一點粥,然後抱著他躺在床上,直到點滴點完,他的身體也變得溫暖才離開。自己,為什麼還活著?醒來還是那間屋子,有人來給他送了飯,之後一個醫(yī)生來給他吊了葡萄糖,然後囑咐他好好注意身體,工作再忙也要按時吃飯。呵,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麼“工作”嗎?沒過多長時間就有人送來午飯。沒有人再進來過,袁日也一直沒有出現(xiàn),可能是厭倦了吧!希望,他再也不要出現(xiàn)才好。無事可做,羅巖放任自己沈沈睡去。有人!幾年來養(yǎng)成的警覺性讓他一下子清醒,睜眼,就看見坐在床邊的男人。下意識的轉(zhuǎn)開眼,似乎,希望又破滅了。“醒了就吃飯吧!”袁日淡淡的說。羅巖詫異的看他,無表情的臉上沒有任何關(guān)於他心情的提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卻懶得和他爭執(zhí),坐起身,接過袁日遞到他手里的碗,慢慢的喝著粥。食不知味的吃完了,袁日一言不發(fā)的拿走他手中的碗,把幾片藥和水放在他手里。羅巖順從的吃了藥,袁日拿走他手里的杯子,直到起身離開時才說了一句話,“不要再想以死來逃避?!?/br>看著門關(guān)上,羅巖冷冷的笑了,他還真是霸道??!連自己的生死他都要掌握,還是要用家人的命來要挾他嗎?這樣的生活,他不覺得累嗎?第十七章第二天早上袁日再次來到他的床邊,用被子把他包起來,抱起他就往外走。“放我下來!”羅巖掙扎,不管怎麼說自己已經(jīng)是身高185的25歲成年男子,被一個與自己同年,身高相仿的男人抱著走路真的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袁日低頭看他,竟然扯出了一個笑,“你確定你要這樣走出去?”虛軟的赤腳一觸地就不由自主地軟了一下,但他還是很快直起了身子。袁日的一只手卻從他的身後伸進被子里,在他敏感處輕輕揉捏。意識到自己被子下的身體一絲不掛,羅巖“騰”的紅了臉,袁日已經(jīng)連續(xù)幾天沒有讓他穿衣服了,而他也不認(rèn)為他現(xiàn)在會給他衣服穿。袁日得意地笑了,一用力,輕薄的被子就從他無力的手中被扯落?!白甙?!”羅巖咬了咬唇,抬腿向門邊走去。聽見袁日在他身後低吼一聲,帶著體溫的被子就從他的頭頂罩下,接著身子一輕,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已經(jīng)被袁日抱起來?!皽喌?!”聽見袁日低聲的咒罵,他不禁有些疑惑,這個人,他到底在想什麼?第五天了。羅巖低頭看著拴在自己腳踝上的鋼鏈。五天前袁日把他帶到位於芝加哥的這座別墅里,用這條鋼鏈把他鎖在床上,可以下床,卻至多只能走進離床不遠(yuǎn)的浴室。袁日沒有給他穿衣服,但也沒有讓他的手下走進過這個房間,三餐都是他親自端進來,讓他多少安了點心,雖然大概整個這棟房子里的人都知道他的存在,但至少他不用直接的面對他們的指指點點和鄙夷的目光。墻上古舊華麗的鍾表又一次響起來,沈重的鍾聲敲了十下,羅巖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又是這個時候了,袁日,馬上就會來了,他不禁恐懼起來。這幾天袁日并沒有對他做出什麼實質(zhì)的傷害,他每晚都來給他慘遭蹂躪的後xue涂藥,放肆的在他的密洞里轉(zhuǎn)動他的手指,刺激著他的前列腺,看著他勃起。雖然自己總是竭力的阻止快感的產(chǎn)生,然而最終都還是顫抖著釋放在他的手里,而且所用的時間,越來越短。下身的傷好的很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有痛楚,而且被手指插入時那種排斥的感覺也已經(jīng)沒有那麼強烈。他害怕起來,害怕自己對於男人的侵犯感到習(xí)慣,控制不住的沈淪在男人的占有之下。想起每夜袁日在他的洞xue里攪動的手指,taonong他分身的帶著薄繭的手掌,侮辱著他的污言穢語,低沈沙啞的聲音,羅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勃起了!身體在發(fā)熱,毫無遮擋的分身已經(jīng)揚起了頭,身後的密洞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