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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回到家里,在門口和正要離開的周飄萍走了個對臉,她一看到侄子便面露尷尬:“澤續(xù)……聽說你今天考試,怎么會回來這么早?”周澤延倒沒什么所謂,答道:“今天只考一科,您這是?”周飄萍不自在的把手包從右手換到左手里,說道:“我畫展的事情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要回M國去把畫托運過來,別人來做我不放心?!?/br>周澤延點點頭道:“到時候我會去看畫展的?!?/br>周飄萍愣了愣,有點感動也有點釋然,說道:“歡迎你和你爸爸一起來,那我先走了,晚上的飛機(jī)?!?/br>周澤延目送她離去,然后才進(jìn)了家門,周任坐在沙發(fā)那邊喝茶,問道:“碰到你姑姑了?”周澤延道:“唔,和她說了幾句話。”周任看了他一眼,沒什么異狀,又問:“考的怎么樣?”周澤延信心滿滿道:“感覺還不錯?!?/br>周任道:“看結(jié)果?!?/br>周澤延走過去,略有不滿道:“您都不鼓勵我,好學(xué)生是贊美出來的?!?/br>周任端著茶杯的手停在半空,詫異的看兒子。周澤延眨了下眼,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竟然在和周任開玩笑!開玩笑!開玩笑!傻逼了嗎敢和周任開玩笑!周任放下杯子,鄭重道:“以后一定多鼓勵你。”周澤延干笑著轉(zhuǎn)身上了樓,他爸一定話里有話,一定是!難道是諷刺他?一定是!考試成績出來,比周澤延預(yù)計的情況還要好,不但沒有掛科,總成績甚至排在了班級前二十,班導(dǎo)開完班會之后,就正式迎來了皆大歡喜的暑假。在班長的提議下,大家一起去聚餐。周澤延所在的班級只有三十幾個人,這其中又有近十個外地的學(xué)生訂了當(dāng)天回家的火車票或機(jī)票,所以能參加聚會的為數(shù)不多的人便紛紛帶了自己的另一半來湊人數(shù)秀恩愛。周澤延的小家碧玉也跟他一起去了。眾人BBQ之后又轉(zhuǎn)戰(zhàn)KTV,鬼哭狼嚎到十一點多才各自散去。周澤延已經(jīng)提前跟周任打好招呼,說同學(xué)要聚會,獲得十二點門禁的一日暫解令。他和小家碧玉已經(jīng)甜言蜜語了兩個多月,到現(xiàn)在都只牽過手,半點進(jìn)展都沒有,今天終于可以實現(xiàn)重生之后第一次生命的大和諧。小家碧玉一直很害羞,周澤延為了更好的培養(yǎng)情調(diào),帶著她沿著護(hù)城河遛了半個彎,才牽著她的手進(jìn)了酒店。在前臺che手續(xù)辦好,周澤延自然的伸手環(huán)住小家碧玉的腰帶著她上樓,姑娘羞澀淺笑著依偎在他懷里。電梯上升,小情侶深情凝望著,恨不得把對方按在自己眼睛里。到達(dá)樓層,轎門向兩邊打開,兩人正要移步出去,外面猛地撞進(jìn)來一個人,直直的撞在周澤延身上,險些把他滿腦子的黃色渣渣撞碎。他微怒著罵道:“你不看路??!眼睛長哪兒了!”那人驚慌失措的抬起頭來,圓寸頭大眼睛,竟然是陳培源,他一把抓住周澤延,像看到救星似的:“周澤續(xù)!救救我!”周澤延詫異道:“你怎么了?”小家碧玉很有眼力的關(guān)了電梯門,兩扇門合到一半的時候,被人從外面一把按住,兩個人高馬大又兇神惡煞的男人沖里面嚷道:“臭小子還趕跑!”陳培源驚恐的向電梯里面躲了躲,小家碧玉也面露畏懼的藏在周澤延。當(dāng)慣了不挨打的出頭鳥,周澤延也沒當(dāng)回事,冷笑著問道:“喲,這么大架勢,你們哪路上的?”那兩人看周澤延的樣子,便把他當(dāng)成在女人面前充好漢的路人甲,喝道:“跟你沒關(guān)系,帶著妞兒趕緊滾!”小家碧玉覺得敵我差距較大,在后面扯了扯他袖子,“澤續(xù),算了……”周澤延的狗脾氣除了在周任面前兩說,在其他人那里,就是非得跟你對著干,你越不讓他干什么他還偏就得那么干,當(dāng)即兩句更糟心的話頂了上去,“叫我滾,就你們這尿性?憑什么呀?”結(jié)果就是他們?nèi)齻€被人從電梯里拎了出來,連推帶搡的帶到了某個客房里。“哥,人堵回來了?!?/br>倚著床頭正抽煙的光頭男瞥了一眼問道:“怎么還多了倆?”周澤延一見這光頭就猜出個七七八八來,這人是放債的,以前總見,不是一路人,也沒什么太深的交情。他看看陳培源,低聲問道:“我給你的錢呢?沒還?”陳培源低著頭沒說話,光頭卻聽見了,這才正眼看周澤延,疑惑道:“有點眼熟啊,你是干嘛的?”周澤延斜著眼睨他,冷哼了一聲道:“我當(dāng)誰這么大排場,大半夜的打家劫舍,弄了半天是你啊?!?/br>光頭的眉毛糾結(jié)了一下,恍然道:“你是周家老二?”周澤延不樂意:“你才老二,你渾身都是老二。”光頭哈哈笑起來:“周二少啊,這可真是巧了,”他看看小家碧玉,了然道:“擾了你的好事?”周澤延指了指陳培源道:“其他的就甭說了,這是我同學(xué),不管怎么著,今兒放他走,我欠你個人情?!?/br>光頭的目光在他倆之間打了個轉(zhuǎn),咂巴了咂巴嘴道:“不是我不給周二少面子,這小子欠我五十萬,拖了半年多都不還,開了這個頭兒,以后兄弟們可連飯都吃不上了。我們這買賣呢,比不了周家財生財,二少也得想想我們的苦處。”聽這話,光頭就是要錢。本來不是什么大事,可問題是,周澤延現(xiàn)在是個學(xué)生,他手頭哪兒來五十萬?☆、chapter13周任只做明路上的生意,和這些三教九流的財路沒什么妨礙,光頭男不樂意給周家小兒子面子,首先就是基于這個原因,另外周家老大活著的時候眼高于頂,從來沒把他們這些生外財?shù)娜送劾锓胚^,光頭看不慣他也不是一天兩天,雖說他現(xiàn)在死了,誰能想到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他弟弟能撞在自己手里呢?“周二少,要我說呢,你也別管這閑事了,我剛才已經(jīng)和小陳商量好了,”光頭抬手指了指陳培源,“既然還不了錢,就拿別的來抵。黑市上一巴掌的價,我也不會坐地起價,就要他一邊的腎,買賣公平,一手割腎,一手銷賬?!?/br>陳培源臉色煞白,求助的看著周澤延。周澤延真有點想撒手不管,明明已經(jīng)給了他二十萬,要是他拿來還了光頭,也不至于被追債成這樣??蛇@事他要不知道就算了,偏偏就給他撞上了,讓他眼瞧著好好的人被摘一個腎,他還沒那么狠的心?,F(xiàn)在硬碰硬肯定是要吃虧,再者就算逞了這一時之快,陳培源和光頭之間的債務(wù)也不會一筆勾銷,到了還是跑不掉還錢或賣腎。小家碧玉躲在周澤延背后大氣也不敢出,她今晚之前壓根就不相信,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