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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你!”白坤伸手去解大衣的扣子,老神在在道:“還玩女仆游戲,澤延小寶貝兒,你在床上夠狂野的呀。這肥水不流外人田,老子可真要試一試才行?!?/br>周澤延大驚:“你解扣子干什么?!”若在平時他大概就跟白坤一起嘴上耍賤全當(dāng)逗悶子,可是今天被子下面他可什么都沒穿。白坤把大衣脫下來隨手扔在床頭,里面穿了一件極sao包的緊身羊毛衫,肌rou形狀包裹的十分明顯。周澤延往里面蜷縮,他害怕白坤發(fā)現(xiàn)什么,在周家能爆他菊的男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白坤半真半假的誘哄道:“寶貝兒你別怕,老子的技術(shù)很好,保證你的第一次不但不疼,而且爽到爆?!?/br>周澤延暗戳戳的瞄了一眼他的下身,覺得沒他爸的大,罵道:“呸!你個不要臉的玩意兒!趕緊從老子床上滾下去!不然老子閹了你!”白坤猛地?fù)溥^去壓在他身上,他頓時菊花激痛,立刻慘叫一聲,嚇得白坤忙爬起來道:“怎么了?怎么了?我逗你玩兒呢?!?/br>周澤延疼的兩眼含淚,終于認(rèn)慫道:“我,我跟那女的分手了?!?/br>白坤高興了,摸摸他的頭發(fā)道:“乖?!?/br>周澤延忍辱負(fù)重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br>白坤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澳愦┌?,大爺不害羞?!?/br>周澤延悲憤道:“大爺,小的害羞。”白坤莫名被這句話大大取悅,滿意的背著手出去了。周澤延咬著牙穿衣服,擦!好疼?。?/br>他拾掇好以后下樓,白坤跟在自己家似的翹著腿兒坐在沙發(fā)上吃開心果,見他下來招手道:“過來,給你帶禮物了?!?/br>周澤延無精打采的過去,茶幾上堆了兩個大袋子,他扒拉著看了看,小點的袋子里是一套兒童玩具,稍大一點的是兩瓶洋酒,另一個袋子里是一套高檔西裝。“玩具和洋酒我就收下了,可我又不愛穿西裝,”周澤延道,“你送我爸的?”白坤嗤了一聲,意有所指道:“我現(xiàn)在送你爸禮物干什么?要送也是將來送?!?/br>周澤延翻著白眼看他。白坤道:“那個不是禮物,是制服。你這不是快該放寒假了嗎?去我那幫忙吧,我那正缺人手,尤其缺你這種管理系的高材生。”周澤延道:“這個,得跟我爸商量,他已經(jīng)說讓我放假還去公司實習(xí)了?!?/br>白坤道:“在哪兒實習(xí)不一樣?再說了,我那鍛煉的機(jī)會更多,不行我跟你爸說去?!?/br>周澤延想了想,如果讓白坤去跟周任要人,周任那個小心眼兒不定又怎么亂想,便道:“還是我自己說吧?!?/br>這時奶媽抱著寶寶從樓上下來,白坤起身逗孩子,感慨道:“這孩子真乖,不像我家那個小子,一點不安生,從早哭到晚。”他說的是他后媽給生的弟弟,以前他壓根就沒看過,現(xiàn)在家里出了事,他被迫搬了回家去住。周澤延從奶媽懷里抱過周都督,親了親周都督的小胖臉兒,炫耀道:“那是,你也不看這是誰的兒子?!?/br>白坤笑的不懷好意,小聲道:“可惜注定沒媽了,不然我給他當(dāng)爸?”周澤延抬腳想踹他,抬到半途臉色微變停下來,不自然的放下了腿。白坤笑嘻嘻道:“舍不得啦?”周澤延點點頭,他是真舍不得,菊花好疼嗚嗚嗚。chapter45白英堂已經(jīng)出院回家休息,但是情況還是老樣子,工廠那邊還是白坤在坐鎮(zhèn)。所以他在周家也不能久待,過了一會就說要走。周澤延硬撐著送走他,回來就趴在沙發(fā)上,覺得自己已經(jīng)生活不能自理。傭人過來問他:“二少爺,午飯吃什么?你愛吃辣,水煮rou片好不好?”周澤延抬起頭表情猙獰道:“你敢在菜里放一點辣椒,我就!死給你看!”午飯將就著吃了半小碗米飯加幾根青菜,他就躺回沙發(fā)上看電視,沒一會暈暈乎乎的發(fā)起燒來。還是奶媽先覺得他臉紅的不太正常,叫了他幾聲都沒反應(yīng),摸額頭才發(fā)現(xiàn)熱度驚人。幾個人慌了手腳,找藥的找藥,請醫(yī)生的請醫(yī)生,也沒忘了打電話通知周任。周任本來就邊工作邊惦記著兒子,一接到電話就立刻回了家。周澤延燒的迷迷糊糊,睜眼看見周任還不忘哼唧著撒嬌裝可憐:“爸爸,我好難受。”周任喂他吃了消炎藥和退燒藥,不放心的問:“那里是不是還疼?”周澤延使勁往他懷里鉆,答道:“疼,爸爸給我吹一吹?”周任:“……”他已經(jīng)真心拿這個兒子毫無辦法了。晚飯時,周任叫傭人做了一碗荷葉南瓜粥送到樓上來,他給兒子量過體溫,已經(jīng)退燒了。“澤續(xù),起來喝點粥?!?/br>周澤延聽到這名字有點不滿。周任伸手撫平他皺著的眉心,問道:“還不舒服?”周澤延道:“什么都不想吃?!?/br>周任哄道:“就一小碗粥,喝完就睡覺?!?/br>周澤延歪著頭看周任,眨了下眼道:“爸爸,白坤想讓我寒假去他那里幫忙?!?/br>周任舀了一勺粥送到他嘴邊,問道:“你想去?”周澤延吞了那勺粥,認(rèn)真的點點頭。周任繼續(xù)喂他,不在意似的說道:“那就去。”周澤延懷疑的看他,半晌傷心道:“你一定是不喜歡我了,是不是跟我上床的感覺不好?”周任手下一頓,小聲斥道:“又胡說。”周澤延道:“要是我和白坤日久生情呢,你不嫉妒?之前明明那么小氣?!?/br>周任喂他最后一口粥,把碗放在床頭桌上,又抽紙巾給他擦了擦嘴角,板著臉道:“要是生情,你就跟他走啊?!?/br>周澤延向前一撲抱住周任,悶笑幾聲,笑聲里都是得意。這個學(xué)期周澤延一直都在好好上課,寒假前的期末考試他應(yīng)對的輕松自如,上學(xué)期他靠旁門左道的招數(shù)擠進(jìn)前二十名,這學(xué)期自己真刀真槍的上陣,成績居然也沒有退步,還前進(jìn)了一個名次。拿到成績單,他就樂顛顛的打電話給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