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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不長心眼。”周澤延呸道:“十四就惦記這種事,你這心眼還真敢長。”白坤嫌棄道:“得了你,傻逼那時(shí)候都該看出來老子想干嘛了,就你這笨蛋看不出。”周澤延斜眼瞪他:“你罵誰呢?”白坤伸手捏他的臉,調(diào)笑道:“不過笨呼呼的挺好,比那滿肚子鬼心眼兒的強(qiáng)。”周澤延躲開,哼一聲道:“回家了,我爸沒準(zhǔn)還在家等我回去吃飯呢?!?/br>白坤不滿道:“嘿!我說你最近怎么越來越黏周叔了,跟你兒子學(xué)的吧?”周澤延得瑟道:“怎么著,我有爹疼又有兒子親,羨慕嫉妒恨去吧你!”兩人打打鬧鬧的出來走到停車位這邊來,周澤延正低頭從褲兜里往外摸鑰匙,冷不防白坤湊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低聲道:“澤延,謝謝你?!?/br>周澤延用手背擦了擦臉,罵道:“臭流氓,滾!”白坤咧著嘴笑,二十年的默契,讓他比任何人都更能領(lǐng)會到,周澤延剛才絞盡腦汁裝傻充愣勸他的良苦用心。周澤延忽然驚覺的回頭:“誰在那?”白坤也順著看過去,工廠圍欄外的路燈下,有個(gè)人揣著褲兜站在那,冷眼看著這邊。“陸迪奇?”chapter48周澤延憤然道:“陸迪奇!你是不是跟蹤我?你到底想干什么?”陸迪奇冷哼一聲:“我跟蹤你?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個(gè)寶?!彼制沉税桌ひ谎?陰陽怪氣道:“白少的口味倒是獨(dú)特?!?/br>白坤痞笑起來,說道:“有陣子不見,聽說陸少現(xiàn)在正學(xué)中文?話說的是比以前溜了,就是還是不怎么會說人話?!?/br>陸迪奇兩手都揣進(jìn)褲兜里,冷冷道:“我才懶得跟你們耍嘴皮子,話說清楚了,我只不過是恰好住前面的景泰園,回去必須得路過這里?!?/br>周澤延譏道:“每次路過的都這么巧,表哥是掐著時(shí)間來打醬油嗎?”陸迪奇一臉不屑的掃了他倆一眼,說道:“不掐著時(shí)間,怎么能看見兩位在這兒親熱呢?!彼劬λ坪跏窒訔壈字軆扇艘话?轉(zhuǎn)過身揚(yáng)長而去。周澤延皺眉道:“你看你看,我這表哥是不是越來越討人厭?”白坤反倒笑起來:“沒聽人家說咱倆在這兒親熱嗎?來,再跟哥親熱會兒。”伸手作勢要抱。周澤延哧溜鉆進(jìn)車?yán)?,隔著車窗道:“我表哥可還沒走遠(yuǎn),你趕緊追去,追上以后想怎么親熱就怎么親熱?!彼砬榭鋸埖亩读藥锥叮拈_車走了。留下白坤不滿的低罵道:“小混蛋,小心哥下回強(qiáng)上了你!”周澤延回到家,這時(shí)間周都督早就睡了,他去嬰兒房里看了看胖小子的睡臉,心滿意足的回房洗澡,然后就只穿著睡衣跑去周任房里睡覺。隔天早上,周任按時(shí)醒來,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起床,身旁兒子側(cè)著臉兀自睡得很沉,睡夢中依舊是滿臉的倦容。周任不由有點(diǎn)后悔,明知道兒子白天工作辛苦,晚上就不該由著他胡鬧。他披了件外衣,去兒子房里取了衣褲過來,整齊的疊放在床頭,這才下樓去。早飯吃到一半,周澤延慌慌張張的一邊系扣子一邊從樓梯上疾步下來,抱怨道:“爸爸,你怎么又不叫我?”周任見他徑直往玄關(guān)走,叫住他道:“吃點(diǎn)東西再走。”周澤延匆匆轉(zhuǎn)過來,從桌上拿了塊三明治,也不坐下,站在桌邊三兩口就吞下去,接過周任倒好的牛奶,一口氣喝干,舔了舔嘴角,然后就去換鞋準(zhǔn)備出門。周任走過去,說道:“不用趕這么急,路上要小心?!?/br>周澤延穿好了鞋,隨口道:“你等會走的時(shí)候開車也慢一點(diǎn),我先走了?!?/br>周任伸手按住他的肩,周澤延下意識的轉(zhuǎn)過身來,周任替他把有點(diǎn)歪的領(lǐng)帶拉正,皺著眉責(zé)備道:“這么大了還是毛毛躁躁的?!?/br>傭人正收拾餐具,周澤延往餐廳那邊瞄了一眼,迅速拉過周任在他嘴唇上用力親了一下。周任隱約覺得嘴唇被沾上了牛奶的味道。周澤延有點(diǎn)害羞的小聲道:“爸爸,我愛你?!?/br>周任耳邊嗡嗡了兩聲,一臉呆然,似乎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周澤延沒得到回應(yīng),頓時(shí)懊惱起來,低聲道:“走了,爸爸再見。”周任漠然回道:“再見?!?/br>開著車離開家一段距離,周澤延越想越不高興,這句話不是該由爸爸先說嗎,他干嘛搶著說出來?這樣一來,更顯得他像倒貼了!在工廠的門口,他和正要出去的白坤迎面遇到。兩人都停下車放下車窗,不等周澤延開口,白坤匆匆道:“我有事要出去,具體回來再跟你說,上午的會都取消,你跟小李說,讓他去跟下面交代。”周澤延答應(yīng)著,白坤的M3迅速的駛離工廠。一個(gè)多小時(shí)后,白坤黑著臉回來。周澤延問道:“出什么事了?”白坤喝掉半杯水,口氣不怎么好的說道:“今天早上,那個(gè)收購咱們股份的家伙委托了中間人,約我面談,你猜是誰?”周澤延一頭霧水:“誰?。俊?/br>白坤憤懣道:“就是你那個(gè)表哥,陸迪奇!”周澤延大感意外,忙道:“他跑這兒瞎摻和什么?不對啊,他跟他爸媽說是回國來上學(xué)的,我姑父不可能給他那么多錢吧?”白坤道:“我聽那中間人說,他一邊上學(xué)一邊做了個(gè)畫廊,專門倒賣畫兒,全是那些旅外畫家的,打了一手好公關(guān),價(jià)格都炒成了天價(jià),全都成百上千萬的,賣出去幾幅就夠他來搞出幺蛾子?!?/br>周澤延擔(dān)憂道:“他想干什么?他又不稀罕錢?!?/br>陸家當(dāng)年就是北城的大富之家,移民出去之后,陸迪奇的父親和大伯在國外的生意也做的風(fēng)生水起,陸迪奇不可能缺錢花。往往不是為錢找麻煩的麻煩,那麻煩才是真大了。白坤斜著眼睛瞟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周澤延莫名其妙道:“干嘛?陸迪奇到底提什么要求了?”白坤的眼神閃爍了幾下,道:“沒什么,你別管了?!?/br>周澤延琢磨了一會,大驚道:“難道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