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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澤續(xù)無所謂道:“喲,氣性這么大?您生您的氣,跟我可沒半毛錢關(guān)系?!彼D(zhuǎn)過身,搭著那個年輕人的肩往臺階下面走。那人回頭小心翼翼看了白坤一眼,迅速轉(zhuǎn)過頭來,小聲道:“迪奇,這人怎么了?”周澤續(xù)毫不避諱的用正常音量道:“別理他,我哥的備胎,被甩了就變成神經(jīng)病?!?/br>年輕人重復道:“你哥的備胎?汽修工嗎?”周澤續(xù)笑瞇瞇:“差不多就這意思。”這兩個狗男男居然當面嘲笑他?!老子不發(fā)威你當我是孫子?!白坤氣洶洶的跨步追上去,用力拍在那年輕人的肩上,打算先把他趕到一邊兒去。周澤續(xù)側(cè)目,大聲道:“白坤你別拍他!”話音未落,那年輕人干脆利落的一個過肩摔,把白坤從臺階上摔了下去,這飯店門口的臺階足有二十幾級,白坤猝不及防被摔之后收不住,咔咔咔的滾了下去,都能聽到骨頭的響聲。周澤續(xù)臉色大變,三級臺階一步的跳下去,焦急道:“白坤!你沒事兒吧?”白坤緊皺著眉頭,右手按在左手手臂上,痛苦不已的模樣,掙扎著咬牙道:“靠,這小子……”周澤續(xù)蹲下來檢視他的傷勢,說道:“他是合氣道八段,你拍他不是找死嗎?”他伸手想扶白坤起來,剛碰到白坤的肩,白坤臉頓時白了,痛哼道:“胳膊脫臼了臥槽……”合氣道隱藏高手從臺階上跑下來,一臉愧疚道:“迪奇,他不要緊吧?有事兒沒有?”他的兒化音特別古怪,白坤反應過來這家伙可能是個外國人,憤怒道:“這是國際糾紛,你給老子等著……”周澤續(xù)按在他肩上的手一用力,他慘叫一聲:“你輕點!”周澤續(xù)鄙夷道:“你不是橫嗎?再橫一點啊。”白坤惱火道:“你他媽的,為個野男人折騰老子……”周澤續(xù)松手把他扔回地下,罵道:“死去吧你!”白坤發(fā)出一聲更慘烈的痛呼:“臥槽!腿好像斷了!”反倒是那合氣道高手看不過眼,小心翼翼的彎腰扶白坤,白坤卻忍痛喝道:“你個假洋鬼子!給老子滾一邊兒去!”合氣道高手無辜的撓頭,小聲道:“我是真洋鬼子?!?/br>白坤一口氣被堵在心口,差點吐出血來。他那群嗨到?jīng)]邊兒的同學終于有一個注意到這里的情況,驚慌失措道:“白坤怎么了?躺那不動了?!”一個喝高的女生尖叫道:“啊!白坤死了!”白坤忍著疼怒吼道:“臥槽你們這群混蛋!快送老子去醫(yī)院!”有幾個同學反應過來,從臺階往下跑。周澤續(xù)臉色極差的彎腰抓住白坤沒受傷的那只手,小心翼翼的繞過他的腰,把他從地下扶了起來,說道:“受傷那條腿別用力?!?/br>合氣道高手伸了伸手,被白坤惡狠狠的瞪了兩眼,到底沒敢挨著白坤。周澤續(xù)伸手從白坤的褲兜里摸出車鑰匙來扔過去道:“金尚哲,去把車開過來?!?/br>白坤歪靠在他肩上,氣呼呼道:“還是個死棒子!”周澤續(xù)朝著已經(jīng)跑走的合氣道高手喊道:“紅色M3,車牌710!”然后才扭頭橫了白坤一眼,說道:“你被棒子打成這樣,還他媽有臉說?”白坤:“……靠!”到醫(yī)院急診檢查后,白坤脫臼的手臂和骨折的右腿處理后都被打了厚厚的石膏固定,醫(yī)生讓他留院觀察幾天,以防骨縫出血引起發(fā)燒后遺癥。尾隨來的幾個同學倒是有出于同學愛自告奮勇要陪床的,倒是前面拉著白坤傾訴的那個女神備胎十分有眼力見的推搡著大家出去:“咱們還是走吧,這不白坤有朋友在嗎?明天咱們再買花圈來看他?!?/br>眾人:“……”白坤怒道:“等老子好了送你一百個花圈!”備胎同學愣了愣:“口誤口誤,花籃花籃?!?/br>同學們流水般嘩啦啦的離開,只留下白坤和周澤續(xù),還有罪魁禍首,合氣道高手。白坤和高手大眼瞪小眼了半天,高手愧疚道:“我只是條件反射,不是故意摔你?!?/br>白坤哼了一聲:“這賬慢慢跟你算,現(xiàn)在滾……走吧思密達。”到底這還是個國際友人,不能太丟份。高手虔誠的鞠了九十度的躬:“真的很抱歉,明天再來看你?!?/br>他轉(zhuǎn)身向外走,周澤續(xù)跟在后面。白坤驚疑道:“你去哪兒?”周澤續(xù)微側(cè)回身道:“回家?!?/br>白坤勃然大怒道:“我現(xiàn)在這樣,你居然說要回家?”周澤續(xù)淡淡道:“我家有十二點門禁,你不知道嗎?”正說著,周澤續(xù)的手機響起來,他摸出來手機朝白坤晃了晃,說道:“我哥打來的,催我回去,拜拜?!?/br>幾乎半殘障的白坤眼睜睜的看著屋里唯二剩下的人頭也不回的離開,小心臟咔嚓一下碎成了渣渣。周澤續(xù)和金尚賢在醫(yī)院門口分開,獨自轉(zhuǎn)了回來,坐在病房門口的長椅上發(fā)了會呆,發(fā)了條短信給他哥說晚上有事不回家。周澤延很快回了一條:“注意安全?!?/br>周澤續(xù)聯(lián)想了一下他哥有可能正在做的事,莫名覺得這四個字有別的含義。過了半小時,他悄悄推開病房門進去,白坤仰面躺在床上睡著了,被吊在半空的腿還有打了石膏的手臂,讓他這時看起來滑稽非常。周澤續(xù)坐在旁邊的圓凳上,安靜的看了一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翹了起來,有點狡黠的模樣。第二天一大早,白坤還睡得迷迷糊糊,臉上被拍了幾下,他茫然張開眼睛,周澤延放大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白坤用完好的那只手一巴掌揮開他,沒好氣道:“正煩呢,別招我啊?!?/br>“寶貝兒,你可真慘!”周澤延假惺惺的說道,眼里分明是幸災樂禍。他把手里的果籃隨手扔在旁邊,好奇的繞著白坤轉(zhuǎn)了一圈,說道:“打石膏的模樣還挺帥的?!?/br>白坤斜他一眼道:“羨慕?那換你來?”周澤延擺擺手道:“別別別,我哪兒有你帥啊?!彼笥铱戳丝矗瑔柕溃骸拔业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