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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任抽出皮帶來,他突然覺得不好,奇怪道:“抽出來干什么?”很快他就知道抽出來干什么了。整整一年零兩個月沒挨過打,他被周任抽了兩下都還沒反應過來,一直到第三下的時候才感覺到疼,條件反射的滾倒在地,痛叫道:“別這樣!不好玩!”周任停下動作,手里握著皮帶蹲下,冷冷道:“誰跟你玩了?”周澤延上身只穿了件襯衣,完全不具防御力,現(xiàn)在疼的眼圈都紅了,側臥在地毯上瞪周任:“你是在打兒子,還是在打老婆?”周任漠然道:“有什么不一樣?”周澤延慢吞吞的坐起來,小聲道:“當然不一樣啦,不過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打老婆?!?/br>周任好奇道:“為什么?”周澤延道:“以前只當兒子的時候,你才不會只打我三下就停手?!?/br>周任想了想,說道:“嗯,打累才能停。”周澤延不滿的撇撇嘴,道:“我根本就沒出軌,你為什么要打我?”周任答道:“你不聽話,不打不高興?!?/br>周澤延又吞了口血,罵道:“你這個抖S!我怎么不聽話了?”周任面無表情道:“三周沒來找過我。”周澤延傻眼了:“?。坑心敲淳脝??”周任道:“今天是第二十一天?!?/br>周澤延愣了一會,不可置信道:“你欲求不滿,所以打我?”說完又被輕抽了一下,委屈道:“不能說實話?”周任板著臉道:“越看你越不高興,不許裝可憐?!?/br>周澤延嘴角有點抽搐,也板起臉來道:“我最近在努力學習,沒時間和精力來找你。”周任明顯不信道:“努力學習?”周澤延鼓了鼓臉頰,憤憤道:“我說的是真的!你一直偏心周澤續(xù),不就是因為他從小就比我努力嗎?!等我將來把他踩到腳底下的時候,你就后悔去吧!看看你什么眼光!”周任把皮帶扔到一邊,也坐了下來,疑惑道:“我一直都更喜歡你,為什么說我偏心他?”周澤延撇過臉去:“少騙人了!”周任伸手捏著他的下巴扳回來,認真道:“沒騙人,一直喜歡你?!?/br>周澤延掙開他的手,睜大眼睛道:“那你為什么沒打過他?”周任一臉莫名道:“他又沒犯過錯,我為什么要打他?”周澤延:“……”這答案毫無破綻,可是為什么心里更不爽了呢?父子倆面對面坐在地下,好半天誰都沒說話。過了一會,周澤延別扭道:“真的更喜歡我?我怎么那么不信呢?!?/br>周任:“哦?!?/br>周澤延:“哦什么哦?你不會夸我兩句嗎?比如我小時候特別什么什么的?”周任道:“你小時候特別胖?!?/br>周澤延炸毛道:“喝醉了都不會說兩句好聽的嗎?怎么那么討厭!”周任認真道:“就是特別胖,rourou的。”周澤延想到了周都督的模樣,覺得稍微好了一點,說道:“還有呢?”周任道:“回家不愛笑,也不愛說話,出門就惹事,也不好好學習,整天打架,欺負你弟弟,惹你媽生氣……”周澤延打斷道:“讓你說好的!”周任道:“沒好的,還有點傻?!?/br>周澤延本來還覺得喝醉的周任很好玩,現(xiàn)在一點不覺得了,撲過去掐住周任的脖子,怒道:“就這還說更喜歡我!喜歡我個屁??!”周任被他推倒,面無表情的仰面躺在地毯上,周澤延假意掐了他脖子一會,見他都沒反應,無趣的松開手道:“你求饒兩句不行嗎?”周任道:“怎么求?”周澤延教他:“輕一點,英雄饒了我什么的?!逼鋵嵥芟氤叨雀笠稽c,但是考慮到爸爸不會接受,還是來初級的好了。周任受教道:“好,試試?!?/br>周澤延期待的等著,把酒醉的爸爸壓在身下聽他求饒,會不會太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周任拉住他的襯衣領口讓他俯□去,吻住他的嘴唇。周澤延竊喜的想,喝醉的爸爸好有情趣,以后一定要經常勸他多喝一點……咦?為什么體|位發(fā)生了變化?!爸爸的求饒呢?!周任就著接吻的姿勢抱著他坐起來,一手摸到他胸口捏住右邊的突起揉捏。周澤延忙推開他道:“不對,不是這樣……”周任強硬的把他拖回來,手里不停動作,低聲道:“哪兒不對?”胸口的酥麻蔓延開來,周澤延有點發(fā)軟,哼哼道:“哪兒都不對?!?/br>周任貼過去隔著襯衣咬了左胸一下,周澤延大叫一聲:“都對都對!快快快別停!”周任撥開他襯衣的扣子,他胸口的兩粒乳|頭已經挺了起來,只是被捏了一會的右邊明顯大一點。周任只看著不動,周澤延不住的催他。周任道:“你自己來?!?/br>周澤延惱火道:“都擼管給你看過了,為什么還要自己來?”周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周澤延痛叫一聲,不滿道:“別這么用力!”周任冷冷看他,周澤延不甘的抬手去摸自己的胸口,罵罵咧咧道:“我連A罩都沒有,有什么好看的?!?/br>周任盯著他的手,說道:“別繞圈,摸重點?!?/br>周澤延咕噥道:“知道了知道了!那么麻煩!”男人的通病都是比較熱衷于下半身,周澤延向來也不是特別喜歡在性|愛中時常被照顧到上面。他動作特別潦草,再加上自己玩和被周任玩完全是兩個感受,也沒那么爽,至多有點癢麻。周任不滿意,伸手過去捏住他的手指,手把手的認真教學。周澤延比剛才覺得舒服了一點,手指順著周任的動作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自己,眼睛滴溜溜的轉到周任的下面,能看到那里微微隆起一點。周任全神貫注的指導兒子正確揉捏那兩點,要害忽然一熱,他低下頭,澤延赤著一只腳抵在上面輕輕的摩擦。周澤延得意的笑,小聲道:“爸爸,積了三個星期,存貨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