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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他輕微的喘氣。白坤早就心癢難耐了,問道:“潤滑劑放在哪里?”周澤續(xù)沒好氣道:“我要那種東西干什么?!?/br>白坤順勢把手里的東西涂在周澤續(xù)后面,周澤續(xù)愣了愣,羞憤道:“你!”白坤慢慢的把手指探了進去,理所當(dāng)然道:“就地取材啊,又不浪費?!?/br>周澤續(xù)怒道:“你不會到我哥房間去找嗎!”白坤呆了呆,咧嘴笑道:“我忘了,你這是在教我怎么強|jian你嗎?”周澤續(xù)憤憤道:“呸!我這是在鄙視你!”白坤對現(xiàn)在這形勢感到不滿,他抽出手指,迅速的換上真家伙。周澤續(xù)痛叫一聲,“臥槽!你干什么!”白坤充耳不聞,大開大合的頂弄起來,周澤續(xù)破口大罵:“你個王八蛋輕點別掐我腿你手賤什么啊混蛋……臥槽……”白坤聽他聲音漸微弱,音調(diào)也轉(zhuǎn)向甜膩,得意道:“這才像是被強上的模樣啊,你叫啊,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哈哈哈哈哈哈?!?/br>周澤續(xù)被|干的兩眼翻白,有點憂桑的想道,他真是眼瞎了不然怎么看上這么個玩意兒。他爸爸周任隱約也有點懷疑自己的眼光,到底是被什么東西糊住了眼才會找這么奇葩的愛人。他不動聲色的看著兒子蹲在旁邊倒精油,笨手笨腳順著胳膊淌的哪兒都是。周澤延也毫不在意,學(xué)著剛才那個技師的口音道:“先森,里是想做全身按摩還是局部按摩啦?”周任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周澤延娘炮上身,跺腳嬌嗔道:“矮油,先森別害羞嘛,倫家灰常專業(yè),一定會讓里灰常舒服啦?!?/br>周任終于一臉慘不忍睹的轉(zhuǎn)過去,敷衍道:“那就隨便吧?!?/br>周澤延坐在剛才技師坐的椅子上,假裝很熟練的模樣把手上的精油抹在周任背上,說道:“辣就做個全身按摩好啦!”他在周任背上拍拍打打,玩的別提多高興了,還特別入戲的自言自語:“先森,里是做什么工作的噻?看里帶著兒子一起來玩,尊是個好拔拔!還有啦,里兒子好帥的嘞!”周任:“……”周澤延在他背上玩夠了,去扯他圍在腰間的浴巾,周任阻道:“別胡鬧了?!?/br>周澤延眨了幾下眼睛,翹著蘭花指道:“說好的全身按摩,腫么能半途而廢?里不要敗壞人家的職業(yè)道德啊?!?/br>他不由分說把浴巾扔到一邊去,周任只穿了一條黑色平角褲,結(jié)實的腰臀曲線暴露在空氣里,周澤延兩眼放光,干咳一聲,假惺惺道:“屁股不夠翹啦,平時要堅持健身啦,里看里兒子的翹臀多好看?!?/br>周任:“……”周澤延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再去碰那些精油,捏了捏周任大腿上硬梆梆的肌rou,品頭論足道:“皮膚也不夠細(xì)膩啦,里看里兒子,又白又嫩好像都能掐出水來?!?/br>他從旁邊拿了個按摩捶,在周任的腿上敲敲打打了一會,說道:“好啦,翻個身!”周任道:“還沒玩夠?”周澤延兩手把按摩捶放在臉邊,純真道:“矮油,哪里有玩嘛,人家這么認(rèn)真工作的嗦。快點啦快點啦!”周任睨他一眼,配合的翻身過來,仰面躺在水床上。周澤延拿著按摩捶敲了敲周任的肩膀,清了清嗓子道:“里們父子兩個肌rou都蠻不錯,先森,里平時在哪里健身啊?”周任答道:“健身房。”周澤延剛才純粹是順嘴問的,聽了這答案反倒真好奇了,問道:“辣個健身房???”周任冷冷道:“公司附近的那家。”周澤延抿嘴笑道:“先森,里悶sao死了啦。”他以前就懷疑周任有偷偷摸摸去健身,果不其然呢哈哈哈哈。周任:“……”好想掐死兒子啊。周澤延回頭把放精油和用具的矮架子翻了翻,眼睛一亮,看到點好東西,手賤的想去拿,猶豫了猶豫還是收了回來,爸爸肯定不會同意,說不定還會生氣。他把按摩捶也放了回去,下面做點什么好呢?角色py上癮的周澤延幾乎要把他的初衷給忘在腦后了。周任道:“玩夠了?”他撐著要坐起來,周澤延忙把他按回去:“誒!還沒完呢!”他在周任胸腹間亂七八糟的按來按去,東戳一下西戳一下,煞有介事道:“先森,看來里酒量不好噻,以后就少喝點酒啦,要護肝?!?/br>周任還沒來得及感動,就聽他接著說道:“尤其是喝多了就會打兒子這種事,里怎么舍得下手哇?里兒子辣么帥還辣么乖?!?/br>周任把剛冒出來一丁點的“他終于懂點事兒”的感動收了起來。周澤延的手漸漸向下,周任冷聲道:“技師,你干什么?”周澤延理直氣壯的繼續(xù)往下摸,說道:“先森,人家看里長得帥,可以提供特殊服務(wù)給里啦,八折好吧?”周任抓住他的手,斜著眼睛看他道:“技師不能摸?!?/br>周澤延想了想,果斷叫道:“爸爸?!?/br>周任放開他的手,周澤延開心的要動手,周任卻坐起來躲開他。“技師不行,我也不行?”周澤延失望道。周任看向門的方向,周澤延立刻領(lǐng)會道:“已經(jīng)反鎖了!”周任彎腰從矮架子上拿了點東西過來,周澤延“噔”一下繃直了身體,那是兩個卡通塑料小夾子,用來夾浴鹽和牛奶袋子的。他剛才看到就想拿過來用在周任身上的……可是現(xiàn)在,周任表情嚴(yán)肅的把小夾子一邊一個夾在了周澤延的乳|尖上。周任伸手撥了撥周澤延胸口的夾子,問道:“疼嗎?”周澤延坐在水床上,搖頭又點頭,艱難道:“又疼又爽?!?/br>周任撥弄的幅度更大了點,周澤延叫出了聲:“??!別弄了爸爸!”他也只穿了條平角褲,比周任的要短,一抬腿恨不得就露出蛋的那種。他已經(jīng)勃|起了,把那片可憐的布料撐的有種幾乎要裂開的錯覺。周任拉住一個小夾子往外扯了扯,周澤延抱住他求饒道:“不行,我受不了了……”周任卻沒打算輕易放過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