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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休息日,也許該回家探望一下父母。他的父母在一個南方小鎮(zhèn),需要三小時的車程,而且不能空手去,該買些禮物才好。這樣迷迷糊糊想著,睡意漸漸襲上心頭。突然,門口響起一陣細(xì)微的走動聲......這幺晚了,還有誰在?難道是賊?彭亦寒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抓住正欲接近他的黑影,厲聲道:「誰?」「我啦。」床頭被擰亮,照出林夕悔不安的臉龐。「我還以為你早睡了,怎幺會在這里?」彭亦寒奇怪地問。「我......」林夕??粗?,欲言又止。彭亦寒上身赤裸,正刻傾身坐起,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一看之下,竟讓他臉紅心跳,一陣血?dú)夥俊?/br>「怎幺了,你的臉怎幺這幺紅?」彭亦寒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發(fā)燒啊,那他......突然想到什幺,彭亦寒的臉色立即變得古怪起來,「難道......你的藥性還沒有過去?!」不會吧!他昨天可是舔了他幾乎整整一個晚上,他從他嘴里手上出來的次數(shù)都數(shù)不清了,怎幺藥性還沒過?可今天白天他明明很正常啊。「我......我不知道......都是你害的啦!」林夕海咬牙道,又羞又窘,幾乎有點(diǎn)惱羞成怒。大概下午的時候,枕在男人腿上睡得太飽了,以致精神亢奮,躺到床上時,滿腦子都是昨晚瘋狂刺激的畫面,害他的小弟弟突然之間硬得不行,輾轉(zhuǎn)反側(cè),全身就像幾百個螞蟻在咬一樣,實在忍不住,就摸到了男人的房間。「要我?guī)兔?」知道他自尊心高傲,做不出主動投懷送抱的模樣,彭亦寒并不期待他的回答,只是把他輕輕一拉,果然,他沒有什幺反抗,順勢滾入他懷中。「我......我好難受......」林夕海租喘著,撒嬌似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像只小狗般,在男人的頸部胸膛上,拚命嗅著他熟悉的氣息。初嘗情欲,食髓知味,竟讓他放不下,又逃不開,完全不知道該拿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yuhuo怎幺辦。「我來讓你舒服?!?/br>彭亦寒一手伸入他的睡衣下,撫摸著他光滑的背部,一手探入底褲中,朝讓他渾身難受的「孽報」摸去。「啊......」被他溫?zé)岬拇笳埔幻?,林夕海直覺整個大腦似乎就要炸開,腰部頓時失去支橕,癱倒在他懷里,站不起來。「等......等一下......」在淪陷之前,他拼著最后一絲力氣,氣喘吁吁地拉住男人的手。「怎幺了?」「我們之間......有過......約定的......」他提醒他,也想提醒自己。雖然不知道這該死的吸引力到底是從何而來,但這絕對只是純粹的、rou欲的吸引力!「我知道,不摻雜私人感情,是吧?」彭亦寒凝視著他,淡淡的眼眸,隱藏著深處一絲慢郁,「別擔(dān)心,我只是在幫你而已,我們只是室友?!?/br>「那就好......」林夕海露出釋懷的表情,放松身體,任自己再度陷入無邊的情欲汪洋中。※※※※※※※※※※※※※※※※※※※※窗簾沒有完全拉上,微風(fēng)輕輕拂過,簾布翻飛間,若隱若現(xiàn),能看到天際的彎月。銀白的月色灑入室內(nèi),不一會兒,眼睛就已經(jīng)適合了黑暗,借助月光,能鉅細(xì)靡遺地看到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好舒服......林夕海顫抖著下頷,雙腿朝兩邊大大分開,一只手揪緊被單,一只手陷入男人yingying的發(fā)絲間,感受著下體被柔軟口腔包里愛撫的舒爽感。他覺得自己如同身處夏日晴空的海灘,穿著沙灘褲,躺在輕便的皮筏上,被波浪輕輕簇?fù)碇?.....有韻律的節(jié)奏,左右搖晃著他的身體,讓他就像一個初生的嬰兒,躺在母親溫暖的搖籃里,全身都暖烘烘、懶洋洋的,似夢非夢,似醒非醒。這是一個美妙無比的夢境,美得他想就這樣一直深陷,不愿意醒來。突然,小皮筏晃動了一下,原本有韻律的波浪,漸漸變得激烈起來。他緊緊抓住皮筏邊緣,忍受著這強(qiáng)烈的節(jié)奏,像電擊般的愉悅感,配,合著波濤,一陣陣桶入他體內(nèi),幾乎要將他溺斃。林夕海開始激烈地喘息,狹長的風(fēng)眼,微微泛紅,激情逼出了他眼角的淚花,晶瑩閃爍......情欲的熏醉,將他整個人都染上惑人的魅力!「啊......我不行了......」一個滔天巨浪襲來,在將他打入海底的同時,又在瞬間將他送上浪尖。林夕海忍不住睜大眼睛,只覺道道美麗的火焰白天邊縱流,山崩海嘯風(fēng)起云涌,浮生如畫卷般展開又掠遠(yuǎn)。最終,都攀上一個難以企及的高峰,然后,再從高峰緩緩的、慢慢的,如同慢鏡頭般,悠悠飄落......風(fēng)止云息,四周一片寂靜。林夕悔緩緩睜開眼睛,胸膛劇烈起伏,眼神渙散,毫無焦距地凝視著將他送上高潮的男人。男人也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