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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駱尋,要懲罰也是該懲罰他!”“對,都是駱尋這個叛徒!”青嵐感覺眾人的怒火快要把自己點燃,他張大嘴巴,想要多吸入一些空氣,然而胸口還是悶痛不止,像硬生生壓著一塊大石。眾人的呼聲越來越烈,有幾個激動的獸人往前逼近,場面變得不受控制。族長夫人適時打了個手勢,一字一頓道:“你們二人既然被選為守衛(wèi)者就該知道,想收獲這份榮耀就必須承擔艱巨的責任。守衛(wèi)者不同于其他人,有那么多小獸人和非獸人,都需要你們來守護。如果每一個守衛(wèi)者都給自己找理由,不嚴格按規(guī)定辦事,那部落的安全誰來保障?你們又把部落放在什么位置?先大家后小家,沒有部落,你們自己的家庭也無法保全。這次鷹族偷襲事件,直接原因就是你倆的失職。按照規(guī)定,失職的守衛(wèi)者要被取消守衛(wèi)者資格,也無法再享受部落給的優(yōu)待。不過——”族長夫人長嘆一口氣:“這事情大有蹊蹺。為什么森林中的錚子獸會突然發(fā)怒?它們的性格溫順,可一旦發(fā)怒,比其他獵物都要難纏。據(jù)我所知,錚子獸只有在交|配期才具有極大的攻擊性,而今年它們的發(fā)情期早已經(jīng)過了。至于非獸人伴侶突然腹痛,看似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但把所有的這些事聯(lián)系起來,不難想象,這估計也是有人故意為之。在無人站崗的短暫的時間里,鷹族能從斷崖攻上來,這不是偶然,是蓄意。這樣縝密的圈套,放在任何一個族人身上,怕是沒有人能夠預(yù)知,沒人能脫身?!?/br>族長夫人扭頭,微微欠身,朝旁邊坐的幾個長者道:“各位長老,你們怎么看?”十位長者交頭接耳,片刻過后,一個老獸人開口:“這兩個守衛(wèi)者有錯,但事出有因,他們也不是故意失職??梢詮妮p處理,給他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但錯了就是錯了,還是要給他們倆一些懲罰?!?/br>其他幾位長者紛紛應(yīng)和地點頭。族長夫人彎下腰,湊近族長耳邊低語,三言兩語過后,站直身體:“剛剛族長和我說,就依十位長老的意思,略施懲戒。這次不取消你們的守衛(wèi)者資格,你們愿意繼續(xù)為部落站崗,保護大家嗎?”兩個獸人齊齊抬頭,聲音堅定無比:“愿意!”族長夫人頷首:“雨季就要到來,你們從明天起,把部落所有人家的房頂修葺好,特別是部落邊緣的人家,有橫梁腐壞的,一并用好的樹木換掉。如果有任何一家,在雨季的時候房子倒塌,我唯你倆是問。你們有異議嗎?”“沒有!”“我也借此機會給所有的守衛(wèi)者勇士提個醒,你們是部落的希望,你們不能懈怠。你們一旦放松警惕,帶來的結(jié)果是部落無法承受的。”族長夫人最后總結(jié)。人群中爆發(fā)出喝彩聲,顯然大家對部落能從寬處理兩個獸人,感到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就在這時。族長夫人把目光放在了駱尋身上。青嵐心里一顫,心道,果然來了。“接下來說說叛徒的事情。”族長夫人朝某個方向抬了抬下巴。幾個獸人站了出來,開始陳述:“我們那晚追鷹族已經(jīng)追得很近了,眼看著到了失守的屏障處,鷹族沒看見,倒看見駱尋站在那里。那么晚了,又剛好在逃離出口,實在大為可疑。我們想把他抓起來交給族長處理,但一不小心,他落水了。我們當即就去他的房間搜查一番,果不其然,在他房里發(fā)現(xiàn)了鷹族的信物?!?/br>族長夫人極慢地點了點頭:“駱尋,你現(xiàn)在能否告訴大家,為什么那天晚上,你會出現(xiàn)在失守的屏障處?”青嵐感覺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環(huán)視四周,里奧還是沒有現(xiàn)身。第9章救星來了“黑心的叛徒!快回答族長夫人的問題!”“為什么不說話!把他驅(qū)逐出部落!”“該死的掃把星!驅(qū)逐!驅(qū)逐!”漫天的怒吼如高聳的海浪,壓向部落中心的幾人。青嵐抬頭。看了無數(shù)遍的獸神石像在震耳欲聾的吶喊中好像有了新的生命,變得極其可怖,張牙舞爪,青嵐視線觸及,立刻覺得自己冒犯了獸神,冷汗涔涔,竟不敢多看一眼。“我那天晚上睡不著,出去走走,剛好走到那個地方,還沒回過神來就被幾個族人架起來扔進了水里,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瘪槍ぢ曇艉芊€(wěn)。“騙子!分明你就是叛徒!”“驅(qū)逐!”“叛徒!騙子!”聲音震動天地,直沖云霄。這次審判的呼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熱烈。青嵐不是不能理解這些族人——他們認為駱尋本來就是廢物,要依靠部落生存,卻還做出勾結(jié)其他族的事情,實在不可饒恕。明白歸明白,可在審判臺上站著的,是他唯一的哥哥啊。他還記得,一年前有一天,本來晴空萬里的天突降瓢潑大雨,他被困在屏障外,幸好一個獸人剛好路過救了他,他才得以脫身。劫后余生,他脫力地往家走,就快到門口時瞥見一個黑暗的影子。雨勢浩大,眼前全是水汽,雨簾遮擋,看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他提心吊膽地走近,胡亂地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忽然聽見一聲顫顫巍巍的:“青嵐——”竟是平時都不怎么出門的駱尋。在風雨之中不知道站了多久,臉已經(jīng)凍得青紫,身體抖得不成樣子。可臉上毫無人色的駱尋在見到他的一瞬間,綻放出了明媚的微笑,好像點燃了希望之光。回憶歷歷在目,青嵐心如刀絞。心疼駱尋,同時感到恐懼。以前他能保護駱尋,可這次,他根本無計可施。上一次青嵐面對的是冷冷的冰雨,這一次是全族人的討伐,比上次的情況艱險百倍不止。“咳咳——”族長夫人的咳嗽拉回了青嵐的思緒,只聽他聲音依舊溫和:“請大家不要著急,族長和十位部落最有功勛的長老都在,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公正的結(jié)果。駱尋,你說你晚上睡不著所以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據(jù)我所知,你平時一般都不怎么出門的。”“正是因為平時不敢見人,所以選擇晚上沒人的時候出去,人太多的時候,我有恐懼感?!瘪槍げ痪o不慢地回答。“可有人為你作證?”“我在路上碰到一些人,遠遠的,我躲開了?!?/br>駱尋這句話一出,周圍的叫聲又有復(fù)蘇的趨勢,族長夫人迅速給旁邊的一個非獸人遞了給眼色,對方送上來一個東西:“那這個呢?鷹族的信物,你怎么解釋?這是在你昏迷之后,從你家搜出來的。”暗紅色的一條束腰。烈日當頭,青嵐心跳如擂鼓,一顆心像要蹦出胸腔。除了鷹族,其他的飛行族獸人很少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