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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冷失去平衡,連著在風(fēng)中翻騰了幾圈才勉強停住,看得人膽戰(zhàn)心驚。他往上面看了一眼,隔得很遠駱尋看不清,但那一瞬間,駱尋回想起以前看電視時,那些被遺棄在孤兒院的孩子,都是這種不帶感情的讓人心疼的眼神。“你干什么!”終于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兒的火翎一改往日的冷靜,撲倒在樹旁邊,焦急對下大喊,“珠冷,你有沒有事!”“吃他族的東西,不可原諒?!?/br>駱尋訝異回頭。推珠冷下去的竟然不是一貫作惡、暴力的南迪,而是總高高掛起的寒業(yè)。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吃了口飯而已,竟然把同族的雌性推下山去,要是發(fā)生意外墜亡怎么辦?要是那塊巖石再尖一點,珠冷摔死在上面怎么辦?在他們心里,一個雌性的死活根本沒什么要緊。其他獸人也被這一幕驚呆了,看著淡然自若走到一邊的寒業(yè),又看看艱難地用一邊翅膀往上飛的珠冷。心中有費解,有不忍,更多的是無可奈何。他們和鷹族關(guān)系本來就差,沒有立場去插手別人部落里的事情。只有火翎還心急如焚地往下望著。一向心軟的阿力也往下走去,想幫珠冷爬上來。駱尋在心中暗嘆一句,不忍心地別開了視線。第55章拖入洞xue似乎是為了沖散這件意外引起的遐想,雷霆往一個方向指了指:“看,那邊就是部落?!?/br>放眼望去,俯瞰大地。一縷縷晚霞隨意掛在天際,染紅了大片天空。綿延的草地與之相接,像是一幅刺繡,紅線用盡之后,綠線開始書寫美麗。山川起伏,錯落有致,層巒疊嶂,朦朧的霧氣縈繞在周圍,更添兩分神秘。一切仿佛靜止,可誰都知道,山川下暗藏生機,這是無數(shù)動植物的家園,每天都在上演著生命的奇跡。“是那個嗎?”碧落問。“對,就是那座小小的山。”“在屏障里覺得附近沒有更高的山了,過來這邊一看,原來不是屏障高,而是我們把它想得太高。”拋去性格不談,碧落心平氣和講話時,的確給人一種舒服的感受。駱尋也注視了一會兒,突然疑惑道:“咱們屏障旁邊那座黑色的是什么山?我怎么從來都沒見過?”“那座黑山平時被它前面的山擋住,在屏障里一般看不見的。它的顏色確實很奇怪?!币鲈掝}的雷霆自然承擔(dān)起解惑的責(zé)任。“其實我們也不知道那能不能算作一座山?!弊呱锨暗膹?fù)抓抓頭發(fā),“之前那里沒有山的,忽然有一天,一聲巨響,從天空掉落一塊巨大的石頭,就砸在那個地方,變成一座山。黑山很奇怪,上面基本上都不長什么樹,也不知道是為什么?!?/br>“你說那座山是天上掉下來的?”駱尋猛地回頭。地勢高,在山腳下溫柔的微風(fēng)變成了呼嘯的狂風(fēng),揚起他的短發(fā),肆意飛舞。“對啊,怎么了?!?/br>“什么時候的事兒?”“有一年了吧?!?/br>駱尋皺眉,又往那頭看了兩眼,猶豫了下才問:“部落里出現(xiàn)畸形的嬰兒……就是你們所說的怪物,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的?”復(fù)沒想到他會問這個,遲疑道:“好幾個月了吧?!?/br>“之前都沒有過嗎?”“有生下來就死去的孩子,但沒有一個是那種怪物。”復(fù)直覺駱尋問這些是很重要的事兒,忍不住靠近一步,緊張道:“怎么了?那座山有什么古怪嗎?”駱尋沒回答,繼續(xù)問道:“我知道這段時間獸人們體內(nèi)會躁動,現(xiàn)在你們體內(nèi)的躁動還和在屏障里時一樣強烈嗎?”復(fù)詫異不已,用異樣的眼神看了看駱尋,屏住呼吸感受了一下,隨即大吃一驚地和雷霆對視一眼,在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相同的訊息。他難掩震驚:“你不提我還沒怎么注意,躁動真的減弱一些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離大海更近了,所以情況好一些了?”駱尋搖搖頭,又看著雷霆。雷霆點頭道:“我的躁動也沒有那么強烈了?!?/br>“我的也是。”千漠不知不覺間站到了駱尋的斜后方。駱尋低頭便走。“怎么回事,你去哪里?”復(fù)被搞得一頭霧水。“去找鷹族,問他們一個事兒?!?/br>如果沒猜錯的話,掉落在屏障旁邊的,有可能是隕石。一般來講隕石對人類沒什么危害,這是常識。可這里不是在地球,這里是原始社會,是異世。假設(shè)這個隕石里有放射性元素呢?假設(shè)這塊巨大的隕石能改變某些生物的磁場呢?或者里面有其他人類都不知道的物質(zhì)能產(chǎn)生危害呢?也許,他們原本的方向就錯了。幾人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都跟了過來,只有依舊掛心珠冷的火翎還往下望著??緍ou上濃煙彌漫,燒焦了都沒人在意。一陣風(fēng)又吹來,吹開火堆,露出點點紅色火星,在將近天黑的夜色中顯眼又溫暖。鷹族今天一路都跟在后面,這次落腳點也選得很近,不過幾十步的距離。駱尋走到寒業(yè)跟前,嚴(yán)肅地看著他的眼睛,鄭重地問:“你們之所以要和我們一起走,是不是因為你們失去了天生的辨別方向的能力?”一旁的南迪本欲沖上來吵鬧,聞言完全愣住,沒來得及收起的夸張表情凝結(jié)在臉上。這更印證了駱尋的猜想,他再問一次:“我說得對不對?”寒業(yè)一改往日的吊兒郎當(dāng),把重心從靠著的樹上收回,正色道:“憑什么我要回答你?”“那就是我猜對了。據(jù)我所知,有些鳥類天生就能記住回家的路,不管飛的多遠、不管刮風(fēng)還是下雨,它們都能回家。你們鷹族之前也是這樣,現(xiàn)在卻需要依仗獸人來尋找方向,如果是因為你們失去了這種能力,那就說得通了?!?/br>其實并不是什么特殊能力,也許鷹族和其他鳥類就如信鴿一樣,依靠地磁來導(dǎo)航。如果隕石在小范圍內(nèi)使磁場發(fā)生偏轉(zhuǎn)或紊亂,他們能辨路才奇怪。寒業(yè)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危險,中間還帶著兩分探究。“我來找你談話不是想抓住你的弱點攻擊你,不要搞錯了?!瘪槍ぴ谟龅秸聲r講話毫不留情面,“還有非常重要的一個問題,你們鷹族出現(xiàn)這種情況是不是那座黑山從天上掉下之后才發(fā)生的?”南迪臉上的表情可以用驚恐來形容了。寒業(yè)不置可否,目光如炬。這三個人嘰里呱啦用鷹族語說話,獸人們完全聽不懂,復(f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把駱尋拉到一邊,問:“你們到底在說什么?”駱尋深吸口氣:“我懷疑鷹族之所以跟著我們、之所以數(shù)次比我們早出發(fā)卻落在我們身后的原因,是因為他們失去了與生俱來的辨別方向的能力?!?/br>“什么?”雷霆千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