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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楊浩喜歡用兒化音喊裴亦蕭叫“蕭兒”,不是“蕭-兒”。裴亦蕭則喊他“浩子”。前些日子裴亦蕭為了寫論文準備考試,拒絕了好幾次死黨們的邀約。今天已經(jīng)放了寒假,他不得不答應(yīng)了下來。那種有裴亦蕭記憶的夢,又做過幾次,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熟悉這堆死黨了。楊浩,家里情況和裴亦蕭差不多,有一個哥哥兩個jiejie,都是挺厲害的人物,其中一個jiejie是搞藝術(shù)的。這家伙和裴亦蕭幾乎穿一條褲子長大,從小學(xué)到高中都一個班,上大學(xué)以后分開了,但也是在京城名校。孫修智,他爸和他大伯都是政要,但是堂哥比他厲害,已經(jīng)做到副處級。他沒有親哥,只有一個親姐,jiejie沒什么能力,但嫁了個軍-委的干部子弟。劉晨,高中才認識,家里做的官屬于京城市級的,不是中央的高官。但這家伙腦子靈,能說會道,就喜歡和他們一塊處,時間長了大家也熟了。段益,段家是從裴家和楊家的副手提拔起來的,他從小就是裴亦蕭和楊浩的跟班,個性比較沉悶,對他們兩個說一不二。這幾個人加上裴亦蕭,算是小圈子里的核心人物,每次都一塊玩,其余的人則是來來去去沒個定數(shù)。裴亦蕭隨便穿了件黑色羽絨服就出了門,楊浩在門口接他,一見他就嚷著,“蕭兒,我說你最近是怎么了?合著什么衣服丑你就穿什么衣服是吧?”裴亦蕭是這個圈子里最漂亮sao包的一個,他本身長得就好看,明星似的長相,加上個子又細又高,又會打扮,在一堆人里特別吸引眼球。他又非常懂得利用自己的魅力,不管男的女的,總是被他迷得死死的。楊浩之前很是嫉妒。不過看裴亦蕭這么樸素的樣子,他卻又不習(xí)慣了。還是那個俊美帥氣的樣子比較合眼緣。裴亦蕭低頭看了看自己,不以為然道:“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是去選秀。走吧?!?/br>楊浩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你丫這樣爺看著真不習(xí)慣?!?/br>裴亦蕭白他一眼,要你習(xí)慣做什么!吃飯的地方很高檔,超大豪包,服務(wù)員個個水靈水靈的。吃的是山珍海味燕鮑翅,喝的竟然是軍隊特供的茅臺,孫修智說:“我姐夫送我爸的,被我偷了幾瓶出來!”裴亦蕭前一世從來沒喝過白酒,看著就發(fā)憷。楊浩一把勾著他的脖子就灌,“別跟哥們兒裝女人啊,誰不知道你蕭兒有半箱的量!”這倒是沒錯,裴亦蕭發(fā)現(xiàn)酒入腹后,除了升起一股熱氣之外,也沒有什么其他的反應(yīng)。茅臺這些年很少能喝到真的,每年那么點產(chǎn)量,早就被上頭拉走了,平常市面上幾百幾千的,那都只有個名兒而已??蛇@個絕逼是真好酒,醇香馥郁、入口柔綿。喝了酒,平時再自律的人都會放開些,裴亦蕭也不例外,一桌子開始講段子,他也在一旁紅著臉樂呵呵地聽著。楊浩瞧著他的小樣兒,忍不住掛在他的肩頭捏了一把那腮上的粉嫩rou,“我說蕭兒,你咋就這么好看?”裴亦蕭有些不自在,這還是第一次從男人口中聽到夸自己長相的話,但他也很高興,乘著酒興斜眼看楊浩,笑道:“怎么,嫉妒?”楊浩湊近他的耳朵邪笑道:“不,是喜歡……”火熱的嘴唇擦過了裴亦蕭的耳廓。裴亦蕭雖覺這種氛圍太曖昧,但也沒當回事,只以為這就是兩個發(fā)小的相處方式,只是笑著呸一下,“我呸,夠惡心。”旁邊有人咋呼著,“嘿嘿嘿,你倆那啥了啊,不興這樣說悄悄話,來,浩子,劃拳!”楊浩放開他擼起袖子,“劃就劃!哥們兒怕你!那什么,要是輸了蕭兒替我喝!”“嘿,憑什么!”裴亦蕭氣笑了,“你想得美!”新一輪亂戰(zhàn)開始,裴亦蕭也記不得自己敬了誰,誰又敬了自己??傊?,這上好的茅臺都開始讓人暈暈乎乎的了……“哎哎,這里面到底是誰,我擦,都來幾次了,怎么總不出來!”站在洗手間門口拍著門,裴亦蕭無奈了,里面的哥們兒肯定是醉倒了,小半個小時沒出來。房間里的兩個洗手間都不得空,可他忍不住了。算了,他放棄了包房的洗手間,走出了門。這個時間段,每個包房都是吆五喝六。裴亦蕭問了服務(wù)員走廊上的洗手間就趕緊跑了過去,眼看著尿就憋不住了,他腳步也不穩(wěn)了,低頭只顧走。正要過一個包房門口,突然有人從里面拉了門出來接電話,“喂,……是我,什么事?”那人出來得也急,裴亦蕭猝不及防,沒停下來,兩個人撞了個結(jié)實。“哎喲!”裴亦蕭撞這樣一下,感覺尿都快飚出來了。那人有一張儒雅的臉,是成熟型的那種帥,見了裴亦蕭,倒也不忙接電話了,笑了笑,仿佛要對他說什么。裴亦蕭匆匆忙忙看了他一眼,說了聲,“不好意思,對不起!”沒等那人接話,轉(zhuǎn)身就跑了。倒讓那人在原地愣了幾秒,直到電話里傳來催促的聲音才又重新接起,“剛才有點事,嗯,你繼續(xù)說……”他口中應(yīng)著電話,眼睛卻一直盯著裴亦蕭的背影消失在洗手間門口,唇邊浮起不明深意的一抹笑。又過了一會兒,才踱步走開,認真接電話。七、會所這頓飯吃得很晚,一堆人又去了常去的會所。裴亦蕭真是大開眼界。招待他們的一看就是個經(jīng)理級別的人,對幾人點頭哈腰,親自帶著他們?nèi)チ擞喓玫陌鼛?。剛坐下休息沒一會兒,門就推開了,一個還有幾分風(fēng)韻的女人帶了陪酒的魚貫而入,看見裴亦蕭,嘴里調(diào)笑著:“裴少可是好久沒來了,真是想死人了!”裴亦蕭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回答。一旁的孫修智見他張著嘴的呆樣,嗤笑道:“嘿,蕭兒,你該不是傻了吧?聽浩子說你在上課還寫論文啥的,我還不信,靠,現(xiàn)在看你這個鳥樣,真成了好學(xué)生了?”若是以往的裴亦蕭,早就一句“滾你媽的,你才好學(xué)生,你全家都是好學(xué)生”回過去了??墒谴藭r的裴亦蕭,真可憐見的,這場景聽別人說過,自己經(jīng)歷卻是頭一回,開葷了!他只顧著去看那些妖媚花俏的男男女女,哪還聽得見孫修智說了什么?這些莫非就是三陪么……可以出臺不?可以摸摸捏捏?咦,還有男孩兒?唉,也正常了,這些人什么玩不出!——他腦子里在胡思亂想。楊浩見不慣別人諷刺裴亦蕭,摟著他的肩膀,回頭道:“孫子,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叫誰孫子呢!”孫修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