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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人也在痛苦。深海市,Secret俱樂部頂層,全黑的小房間里,傳出壓抑的哭泣聲。這是一個全會員制同性戀S-M俱樂部,每個會員都簽訂了保密協(xié)議,不能說出這個俱樂部的一切。而這個俱樂部的MB,只有一小部分是心甘情愿進入這里,其余的全部都是俱樂部的黑手從各地強行抓來、拐騙來的相貌姣好的男孩子,不僅有本國的,還有東南亞、歐洲、美洲,甚至非洲的。小黑屋的門打開了,一個人影進入房間,打開了電燈。霎時,屋內(nèi)床上的人被光線刺激得緊閉雙眼,嗚咽出聲,卻沒法用手遮住臉。他的兩手兩腳均被手銬銬在大床的四角,全身赤-裸。這是一個身材嬌小皮膚雪白的少年,發(fā)色偏黃帶點微卷,睫毛又長又翹,鼻頭也是翹翹的,可以看出他的長相非常的柔美。只是眼睛紅腫,口中塞著一個超大號的口塞,嘴角幾乎張到極大,口水順著兩邊流了下來。少年身上有多處傷痕,青的、紫的、黃的、紅的,煙頭燙的、鞭子抽的,甚至還有刀片割的。看見有人進來,他咽喉里發(fā)出了“嗚嗚”的聲音,急切地想抬起身子,可惜只是徒勞。進來的也是一個漂亮的少年,手中拿著托盤,盤中放著食物和水。他看見床上少年的慘狀,搖了搖頭,“唉!一郎,你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你以前不是挺聽話挺懂事的,為什么現(xiàn)在老是說一些讓人不明白的話呢?”他走到少年身邊坐下,在少年熱切的眼光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沾滿口水的大號口塞扯了出來。那叫“一郎”的少年嘴已經(jīng)閉不上了,下巴歪在一邊舌頭伸出來像狗一樣喘了半天,才慢慢哭了出來,“要我說多少次你們才信……嗚嗚嗚,我真的不是什么一郎,我爸爸是中央部門的部長,我大哥是文昌市的副市長,我mama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少年用手捂住了,那少年無奈地說:“一郎,你再這樣,誰也沒法幫助你了……你明明就是個日美混血兒,你爸爸又怎么可能是中央部門的部長。這話要是被教官和老板聽見,你就別想好好的睡覺了。像這樣被銬在床上還沒夠嗎?還是你想和上次那樣被打個半死丟在水池里暈幾天?”一郎少年“嗚嗚”著,眼中盡是不甘,淚流滿面。二十五、見面盡管喝醉且大鬧了一場,第二天早上頂著暈乎乎的頭,裴亦蕭依舊去上了學。他算是明白了,自己根本就不是特權(quán)階級那塊料,還是好好地該干嘛干嘛吧。昨晚上他發(fā)酒瘋把楊浩嚇了個半死,又吐又哭,哭完又喝,整整鬧了大半夜。楊浩倒不敢喝了,守著他,生怕他有個好歹,最后看他實在太不像話了,于是搶過酒瓶強行把他架出了門。裴亦蕭被夜風一吹,終于乖了,頭疼的窩在楊浩的車座上。到家之后,裴家父母已經(jīng)睡了,裴亦鳴還在書房里做事,見他這樣,眉頭簡直打了個結(jié)。和楊浩一起把他送進房間,給他剝了衣服,赤條條丟進了被窩里,兩個人才吁口氣。裴亦蕭一下就睡死了。裴亦鳴關(guān)上門,拍了拍楊浩的肩膀,“楊浩,多謝你了?!?/br>“鳴哥說什么,這有啥了不起的,”楊浩不在意的揮下手,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只是……”“什么?你說?!迸嵋帏Q鼓勵他。“我覺得蕭兒最近很不對勁,”楊浩和裴亦鳴一起走下樓,“他變了很多。我也說不上來,有時覺得他變好了,有時又覺得他很壓抑……我不知道對不對?!?/br>裴亦鳴壓下心中的驚訝,只點點頭道:“你說得對,他是有點變化。不過我看也正常,他也該長大懂事了?!笨磥項詈埔膊⒉幌袼憩F(xiàn)的那么紈绔,他心里明白著呢。楊浩又隨便說了兩句話就走了。送走人,裴亦鳴摘下眼鏡,用兩只手指捏了捏鼻中間的山根,把眼鏡折疊了拿在手中,又到裴亦蕭房間去看。裴亦蕭身上發(fā)熱,把被子扯到了腰上,趴著睡,露出了白皙的脊背。他很瘦,但卻不是排骨精,而是有一層薄薄的肌rou包裹著骨頭,顯得線條優(yōu)美。這具身體很熟悉,這個人卻陌生。裴亦鳴站在床邊打量了好一會兒,才關(guān)燈關(guān)門離開。裴亦蕭在睡夢中砸吧了一下嘴兒。周一在學校里都沒有什么事,剛放學,準點準時來了一個電話。裴亦蕭看那上面顯示的名字是“陸觀濤”,直接掛了。過了五分鐘,收拾好東西走出教室,陸觀濤又打過來,裴亦蕭還是沒接。這次只隔了一分鐘,陸觀濤鍥而不舍地打個不停,剛掐斷就撥,剛掛鈴聲就響,裴亦蕭怕了他了,只好接起,但并不吭聲。陸觀濤的聲音很不愉快,低著嗓子道:“會掛我的電話了,還真不敢小瞧你。”裴亦蕭不說話。陸觀濤這些日子在他身上受到的冷遇太多了,皮實了,聽不到他回應也不急,“我在天?;▓@等你,半個小時內(nèi)過來?!?/br>裴亦蕭發(fā)愣,“我為什么要去見你?”“小白眼狼,我才給你解決了問題,你就這樣翻臉不認人?”陸觀濤悠悠地說。“解決問題?什么問題?……你,你是說,姜姍姍……”裴亦蕭訝異道。“不然你以為呢?”這事陸觀濤根本不用自己做什么,只是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人聽了他的要求之后,半天不敢置信,——因為這也太小兒科了!還用得著他的人出馬?但還是點頭答應幫忙處理。陸觀濤掛上電話的時候,悔得腸子都快青了,為了裴亦蕭這個小子,臉都丟盡了。裴亦蕭不知道中間的過程,聽陸觀濤這么說,不敢不應下。畢竟別人幫他解決了一個大難題。開著車來到天?;▓@,裴亦蕭停在樓下,半天不愿下車。陸觀濤給他留下的印象都是恐懼,這人幾乎無所不能又毫不在乎,就是那種穿上衣服滿口仁義道德,脫了衣服馬上就禽獸不如的類型。可以想見,這會兒上了樓,迎接裴亦蕭的會是什么……陸觀濤并不知道如今的裴亦蕭根本就是個雛兒,從來沒有那方面的經(jīng)驗,他叫人來不是坐著聊聊天談?wù)勗?,完全就是為了做自己愛做的事?/br>裴亦蕭出了一身汗,打開車門又關(guān)上,想發(fā)動車子走,又不敢。他知道陸觀濤如果真的等不到他的人,說不定就會做出跑到他家中把他帶走的事,到那時,恐怕等待他的事情將會更加可怕。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磨蹭了好半天,裴亦蕭硬著頭皮下了車走進門樓,按了15樓的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