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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再聽他這幾句話,骨頭都酥了,暗道,果然是一絕。那王總更是迷得不行,“小小怎么想哥哥的?為什么半天不來啊……”嘴上在埋怨,手上卻已經(jīng)伸進小小的大喇口毛衣,摸起了他的肌膚。“小小剛才不是在化妝嘛……小小想給王哥看到最漂亮的一面……”小小隨手勾起了酒瓶,伸長手臂,舉到王總的嘴邊喂他。由于他跪得矮,所以手舉得很直,毛衣袖口也是喇的,順著他的手臂滑了下去,露出一截驚人白皙的皮膚。不愧是混血兒,包廂里有幾個MB已經(jīng)是十分白嫩,卻比他的白還差了些許。看到他這截小臂,王總已經(jīng)是癡了,隨口喝了兩下,把酒瓶奪下就放在茶幾上,捧著這截小臂就湊到嘴邊又啃又吻。小小驚呼一聲,扭動著,看似想抽出手臂,實則是更加貼近了王總。幾個王總的跟班看到這個場景,都完全贊同了之前聽到的話,這小MB當(dāng)真是撩人得很!小小和王總調(diào)笑著,卻總有一分漫不經(jīng)心在他的眼底,看得人更加欲-火難耐。他跪了一會兒,就被王總給抱到了沙發(fā)上,兩條細(xì)長腿兒直接跪在王總的兩側(cè),整個人坐在王總的懷里,摟著脖子呢喃地和人說話。這晚上,小小跟著王總出臺做了一夜,滿足了王總所有的要求,讓王總豪氣大發(fā)地付了一萬的價。這個價碼,算是真夜俱樂部出臺MB里很高的了。小小到真夜俱樂部也才一個月不到,他1月份來的,這還沒過年,他就已經(jīng)成為了真夜的紅牌之一,隱隱有頭牌的潛質(zhì)。這個成績記錄被領(lǐng)班交到真夜的總經(jīng)理手中,總經(jīng)理翻看了老半天,“不錯,這孩子有前途。從哪兒來的?”領(lǐng)班恭敬地說:“來的時候問過了,說是深海市郊區(qū)一個小縣城出來的,他爸是個外國人,他生下來就沒見過,他媽去年死了。他也沒讀什么書,就拿身體賺錢了。他以前在深海一個MB俱樂部干過,后來想到京城來淘金,才跑來咱們真夜應(yīng)聘的?!?/br>總經(jīng)理很注意地問:“查清楚。到他說的那個深海的俱樂部問問,還有他家那邊的情況,找人去看看。我是想把他推薦到J會館,江哥說了,有潛力的孩子都往那兒送,賺得多。咱們發(fā)現(xiàn)好苗子不要私藏,推薦了有獎金拿。但是J會館招待的都是大人物,MB的來歷必須干凈清白,否則會出問題。”領(lǐng)班點頭,“知道,我這就派人去查?!?/br>七十一、相親裴亦蕭回家,看到裴亦鳴還是一臉淡定的樣子,并不怎么在意。倒是沈清蓮張羅來張羅去,提醒這提醒那,也不知道著急些什么。裴亦鳴實在看不下去了,“媽,您就別再鬧騰了,多大點事兒,成就成、不成就算,至于么?”“你這孩子!”沈清蓮看了眼裴亦蕭,壓低聲音,“陸家可就這么一個閨女,你要是能和她成了,以后咱們裴家和他們陸家就是親家關(guān)系了……”雖然她小聲的說,但裴亦蕭還是聽見了,有點悵然。果然還是政治婚姻啊,不知道二哥怎么想?裴亦鳴淡笑:“大哥結(jié)婚的時候,也沒見您這么緊張?”“你大嫂哪能和陸家的姑娘比!”沈清蓮提到裴亦紳的婚姻就有點不太高興,裴亦紳什么地方都聽話,就是這件事沒聽家里的。當(dāng)初找女朋友的時候,找的是一個家世普通的大學(xué)同學(xué),而且怎么說都不聽,一定要娶這個女同學(xué)。最后裴衛(wèi)國和沈清蓮只好同意了,結(jié)婚以后兩人就搬出家門自己過日子,后來裴亦紳下了省市。沈清蓮一直不是很喜歡這個大媳婦兒,生了裴晏琨之后態(tài)度稍微好點。她倒是忘了,自己家也是沒什么權(quán)勢的。“媽,您別這么說,”裴亦鳴蹙眉,“大哥要是聽到了會不高興的。而且大嫂這些年照顧大哥和琨琨也很盡心?!?/br>沈清蓮忙揮手,“好了好了,我不就是說一說。但是陸家的姑娘可確實不一般,人家從小就出國,在國外長大,你得找點話題和人家聊聊?!?/br>“好好好,是是是,我保證完成任務(wù),還不行么?”裴亦鳴無奈地笑。沈清蓮還是嘮叨了半天。她與陸向晚的母親陳靜已經(jīng)在別的場合見過幾面了,他們那幫子官太太也有自己交際的場所,打打麻將、做做美容,無非就是家長里短的聊聊。陳靜是個藝術(shù)家,常年在法國帶著陸向晚,不怎么在國內(nèi),氣質(zhì)超級好,參加這種聚會次數(shù)不多,但給沈清蓮留下了極佳的印象。雖然沈清蓮保養(yǎng)得不錯,但她非常羨慕陳靜身上的藝術(shù)氣息,連帶的,也喜歡上了從未見面的陸向晚。裴亦鳴好脾氣地陪著母親,有一句沒一句的應(yīng)著,都是些衣服穿什么去啦,約在哪里啦,要送什么禮物啦,聊些什么話題之類的。裴亦蕭在一旁同情地看了一眼二哥,趕緊溜了。這些話在裴亦蕭回家的幾天時間里,已經(jīng)聽沈清蓮和裴亦鳴說了不下十次,他都聽膩了都……裴亦鳴和陸向晚約在過年前的最后一個周六見面,下午2:30出門。沈清蓮沒有跟著去,這和她原來的設(shè)想不同。她的意思是和裴亦鳴一塊兒去,然后陸向晚和陳靜也一塊兒去,約在一個環(huán)境好點的咖啡會所,然后她和陳靜聊天,裴亦鳴和陸向晚聊天。這樣子,她們兩個媽能夠近距離地觀察孩子們的反應(yīng)。結(jié)果這個計劃遭到了裴亦鳴的反對。他一般不同意某事,并不會強烈地否認(rèn),而是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態(tài)度,只說了一句:“您要去的話,那我就不用去了。您相好了告訴我一聲就行?!?/br>沈清蓮只好作罷。而且那邊陸向晚和陳靜也是否決了這個想法。于是裴亦鳴獨自去了,當(dāng)然還是沒拗過沈清蓮,帶了一堆各種各樣的禮物,有以裴亦鳴的名義送的,也有以沈清蓮的名義送的。裴亦蕭一想到二哥臨走掛著幾個紙袋子那稍有點尷尬的樣子,他就想笑。躲到房間里自己玩游戲,玩了一會兒之后,他開始焦慮、憂心、緊張,總想著二哥會怎么樣。實在受不了這種感覺,他給陸觀濤撥了一個電話。陸觀濤過了幾十秒才接,那邊有點吵鬧,背景聲音有男有女,然后慢慢小下去,終于安靜了,看來是陸觀濤找到了一個單獨的空間,“……小成,想我了?”裴亦蕭沒有扭捏地承認(rèn)了,“……嗯。”陸觀濤有點高興,低沉的嗓音很性感,“……我也是。”裴亦蕭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兩個人一時沒有說話,任這種曖昧而美好的氣氛在連線的電流中傳導(dǎo)。片刻,裴亦蕭才平復(fù)自己的心跳,說:“……觀濤……嗯,你知道嗎,我二哥和你meimei去見面了?!?/br>“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