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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思顧著明月光。 如今再想起這些往事,蘇緒言只覺得像是往心口抹了蜜,哪怕是刻意安排的,他也覺得心里甜的發(fā)膩。 然而想起往后的日子,蘇緒言就是一陣苦澀,腦中一次次思量著以后的計劃。懷璧其罪帶來的罪名他不認,一早就安排好的緣分他也不認,他就是要重振平成侯府,就是要讓長平長久平安。 林府二房。 “少爺為何要如此做,白沾染上一身腥,日后若被抓到,豈不是追查到我們頭上?” 聞言,林江年也是苦笑一聲,他也不想淌這趟渾水。 王虎也算是他莊子下的人,因此有人告發(fā)到官府的時候,他這里也收到消息了。在知道犯人是蘇緒言時,他更是不相信,就算真是他殺掉的人,也有可能先是王虎下的黑手。 可是光他明白又沒有用,原本他已經(jīng)打算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了,然而今天一早就聽到蘇緒言逃跑的消息,他的心頓時一沉。 果然才過午后,就有人送來一封信。封口火漆嚴密,里面是上好的流沙紙,上邊小楷端正,然而內(nèi)容卻讓林江年心驚膽跳。 上邊寫明了要他相助蘇緒言兩人逃出南州,事成之后謝禮奉上,落款單字‘辰’。 直截了當(dāng),林江年不用想也知道這人是誰,俗話說民不與官斗,更何況他這個經(jīng)商者更不敢和他們斗了。 “好了你不必講了,照我的意思去做就好?!绷纸険]了揮手,不容置喙。 底下的人也是沒了辦法,只好聽之從之。 而另一邊,斷利拿著蘇緒言給的玉來到蘇府,抬頭看了看頗為威嚴的蘇府大門,心中感慨萬千。 兩月多前,她還是和斷名一起來到這里找世子。然而蘇府的人態(tài)度惡劣,不耐煩的說著沒有這個人。 起初他們不信,還暗中盯了蘇府幾日,核實了世子的確沒在蘇府后才悻悻離去,沒想到轉(zhuǎn)眼一過發(fā)生了那么多變化。 斷名走了,世子成了逃犯,而早已不在世的長平公主因被陛下的設(shè)計又回到了世子身邊。 她敲開蘇府的大門,門房里的人瞇著眼打量她,許是已經(jīng)不記得人了。 斷利也不多說,拿著玉直接給他看。 那人一愣,打開大門點頭哈腰將人領(lǐng)進了屋里。 玉給蘇老爺看過,又問了幾句話后,蘇老爺才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進了里邊。 過了許久,蘇老爺拿著一梨木雕花盒走上前,木盒上積了一些灰,他用粗糙手掌輕輕擦拭積灰,然后才把木盒遞給了斷利。 蘇老爺已經(jīng)年過半百,一雙眼睛卻是精明銳利,他看著斷利,由衷說道:“轉(zhuǎn)告你主子,若能活著回來,南州蘇府始終為他敞開大門。” 斷利一怔,而后雙手接過沉重木盒,深深道謝。 出了蘇府后,斷利想起蘇緒言所說,于是轉(zhuǎn)去鎮(zhèn)子里買了厚布來,將木盒整整裹了三層,然后背在身上。這樣之后,她才偷偷回了密林里,果不其然蘇緒言和長平還在里面。 只是看起來還……挺悠閑的。 蘇緒言正用樹枝串著在烤小雞,而長平坐在一側(cè)雙手托腮瞧著他,頗為其樂融融。 斷利勾起唇角笑了笑,繼續(xù)靠坐在樹干上,等下也去買個烤雞來吃吃吧,畢竟夫人幾日前剛給過錢的。 “哎呀,都沒有鹽,這樣烤起來都沒味道?!遍L平聞了聞,香味是有了,可是吃起來估計淡得很。 “也是?!碧K緒言贊同點頭,道:“那等下我讓斷利去買點別的來。” “好啊。”長平點點頭,又問道:“你讓斷利去做什么了?” “一點小事。”蘇緒言一筆帶過,拿著烤雞湊到她面前,“吃吃看,仔細燙?!?/br> 長平吹了幾下,張嘴就是一口咬下,在嘴里咬了咬果然是有香無味。 見長平小臉都皺起了,蘇緒言忍不住笑了,“墊墊肚子,斷利也該回來了?!?/br> 聽到這里,斷利也知本該暗中跟著的自己,這時需要出現(xiàn)一下了。把木盒放在樹干上,既然是瞞著夫人去行動的,自然不能拿著這個下去。 裝作剛從外面回來的樣子,長平一見到她眸子都亮了,不過還是好心讓她喝了口水,又吃了個無味的雞腿后才讓去買東西。 斷利渾身抖了抖,剛剛世子的眼神真犀利啊,夫人再對自己笑一下,估計世子連雞腿都不給了。 直到入夜天黑,蘇緒言才熄滅了火堆,趕著馬車往密林外駛?cè)ァ?/br> 斷利又一次離開有事了,長平也沒多問,怕蘇緒言無聊還撩起車簾子探出腦袋陪他閑聊。 蘇緒言好笑,擔(dān)心她會著涼,讓她拿出厚衣物來裹緊自己。 崎嶇山路,馬車趕的歪歪扭扭,上面的燈籠也一晃一蕩,從遠處看起來頗為詭異。 密林外邊停著一輛看起來較為普通的馬車,馬車上的馬夫看到密林里有火一閃一閃,心中有些發(fā)虛,等火光近了后才發(fā)現(xiàn)是一輛馬車駛來。 馬夫轉(zhuǎn)身從馬車里拿出衣物來,對著他們問道:“蘇公子?” “我是?!?/br> 蘇緒言未露驚訝,淡定回答。長平斂著眉目瞄了他一眼,心中不是滋味。 “換上吧。”馬夫把手里的衣物遞給他。 蘇緒言也不猶豫,轉(zhuǎn)身帶著燈籠一并進了馬車里換衣服。 馬夫看著長平,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馬車,又道:“夫人到里側(cè)的隔間處吧?!?/br> “好?!遍L平歪了歪頭,原來那輛馬車看著普通,卻有里外兩層,后面的一層若是不仔細瞧也看不出來,尤其是天這么黑。 蘇緒言換上一身粗布長袍,鼻下又貼了胡子,看起來年長不少。出來時未見到長平,還瞪了一眼馬夫。 明明是大黑天的,馬夫卻感覺自己瞧見了蘇緒言身上的冷意,忙解釋道:“夫人已經(jīng)在車里了。” 蘇緒言這才道了一聲謝,彎身坐進了馬車里,然而還是沒有看見長平,他正想詢問,卻聽到身后傳來咚咚敲擊聲。 “九兒?” “嗯?!遍L平回道,“這馬車著實有趣,竟還藏了一層?!?/br> 聽到這句話,蘇緒言才放了心。 馬夫揚鞭趕馬,馬車趁著月色行駛在寂靜無人的路上,前往南州城門口。蘇緒言撩起車窗簾往外一瞧,外邊夜色深濃,連個打更的都聽不到,卻在放下簾子時聽到旁邊車轱轆聲響起,一輛馬車擦身而過。 而長平他們的馬車則被留了下來,馬蹄輕踏,仰脖嘶鳴一聲。而后就看到斷利從樹上飛身而下,牽著馬車栓在密林里,自己又急忙跟上了蘇緒言他們。 南州是個小地方,他們距離南州城門口也不遠,不過等快到時也已經(jīng)是深夜了。 彼時守門的士兵只有兩個而已,在著冷風(fēng)呼嘯聲中,兩人跺跺腳,喝盡了酒壺里的酒才讓身子有了暖意。 “真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