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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吭聲。 那些人可是得了勁,繼續(xù)滿口大道理,連女則女戒都搬了出來,洛王也適時站出來,替魏右相說了幾句話。 然而魏右相是連連告罪,他心里苦,這些人不要再火上澆油了?。?/br> 看著下面意氣風發(fā)的洛王,陛下不可察覺的輕嘆了口氣,從前的他確實是存了寵愛洛王來與太子相持的打算,但現(xiàn)在看來怕是不行了,洛王的心越發(fā)大了。 掃了眼底下眾人,陛下心中盤算著,大皇子早夭,太子禁足宮中,洛王又是這個模樣,四皇子月王鐘情山水自愿請封封地跑出去了,六皇子惔王眼里只有錢,早就被打發(fā)到戶部去了,七皇子敏王……算了不說了。 “老六,你怎么看?”陛下問道。 “啊,父皇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惔王皺眉笑了笑,“兒臣自然是同意父皇的旨意?!?/br> “朕什么旨意都還沒下,你同意個什么?”陛下瞪了他一眼,又轉向敏王,“老七你呢?” “兒臣覺得魏三公子難守承若,又違背誓言,雖說是情愛之事,但也足見其品行?!泵敉跽f道。 陛下難得覺得敏王說話舒心動聽,剛想夸下,就聽到敏王話鋒一轉,“若身處軍營,怕是難見明日之光了?!?/br> “退回去吧?!北菹挛嬷乜冢Z氣悶悶,“敏王說的不錯,魏三子不良于行。” 此話如震天雷音,魏右相眼前一黑幾欲昏去。 眾人面色凜然,不敢出聲。最后陛下反倒寬慰起溫載,賞了不少東西。魏右相則是罰俸一年,而魏三公子算是徹底被斷了仕途,那個強要的畜生則是各地通緝,緝拿住便斬之。 這事就算告了一段落,而溫魏兩家也徹底交惡。眼淺的覺得如今洛王最有可能為儲君,但一些老狐貍卻是瞧出了不對勁,太子暫失勢,但根基人脈還在,洛王就不同了,他可是實打實的被剪去不少羽翼,雖風頭無限,但是底下無人啊。新上任的幾個官員又是硬骨頭,到現(xiàn)在還是中立著,似乎是沒將這些放在眼里。 東宮里消息不通,等太子妃知道的時候,溫淺的棺槨都已經下葬了,太子妃哭紅了雙眼,太子冷眼瞧著不予安慰。 而魏三公子自那日見到溫淺慘死模樣后,就夜夜不能寐,整個人瘦了一圈。聽說后來出去的時候不知被誰給蒙住腦袋打了一頓,半條命都沒了。 魏夫人有心報官,但被魏右相給攔住,本就被眾多讀書人給恥笑了,再不能做出丟人的事了。 沒過幾個月后,魏三公子就偷偷出了京城,聽說是游歷四方了。 在這期間,長平偶爾也問起這事,聽到結局也是欷歔不已。不過她很快就沒時間感慨了,因為辰府又請冰人上了幾次門,甚至連聘禮都抬了進來,弄得聲勢浩大,眾人都傳言兩家是要結親了。 然而很快眾人又發(fā)覺不對勁了,為什么將軍府也有冰人前去辰府啊。將軍府如今就一個病弱姑娘劉婉還未出閣,而辰府也就辰自淵遲遲未娶親了。 眾人有些摸不清頭腦,這算是怎么回事。 就連劉婉的兄長劉潛也是等事發(fā)了才知道,他怒氣沖沖推開房門,長樂正在躺在軟榻上,靈珠半蹲著給她涂染蔻丹。 劉潛一掌拍在桌上,茶具震動幾下,他聲色低沉,“出去?!?/br> 靈珠抖了一下,蔻丹涂出指甲外,她慌了神,忙跪下認錯。 “嘖,出去吧?!遍L樂甩甩手,拿著繡帕細細擦拭著,杏眸不耐,“你發(fā)那么大火作甚?” “我問你,辰府的冰人是你讓去的?”劉潛皺緊了眉頭,另一只眼被眼罩蒙上,顯得有些陰郁可怖。 長樂移開眼,面露厭惡,“是啊,怎么了?” “你還問怎么了?婉兒的婚事我自會安排,不需要你來cao心。”劉潛大怒,將桌上茶具一掃而下,發(fā)出噼里啪啦碎裂之聲,“辰府都將聘禮抬到成安侯府了,你怎么還有臉讓冰人上門?” “放肆,長嫂如母,本公主替她籌謀親事是她的榮幸!”長樂冷哼,細長手指指著劉潛,“她能嫁給辰公子是她的福分,一個病怏怏的……” 劉潛猛然出手拍開她的手指,五指張開如迅雷般掐住她的細白脖頸,語氣狠厲,“我再說一次,給我歇了那些心思,辰自淵也只有你會稀罕,婉兒她還看不上?!?/br> “你敢……”長樂面色痛苦,雙手握住他強壯的手臂想要拿開。 劉潛冷哼一聲,松開手來,長樂軟軟趴在了軟榻上,再抬眼時劉潛已甩袖出門了。 “咳咳?!遍L樂顫顫巍巍奔到銅鏡前,拽著衣襟下來,脖子上赫然淺紅指印。 她恨急了眼,尖長的指甲覆蓋其上狠狠抓下,淺紅痕跡頓時變得明顯驚心。 “來人!” “奴婢在,公主有何吩咐?”靈珠急忙踏進來。 長樂理了理衣襟,冷聲道:“備車,我要進宮。” 長樂帶著滿腔怒火來到宮里,脖頸上傳來絲絲疼痛,她本想借此與劉潛和離,但一踏進陛下宮殿之中,又有些躊躇后悔了。 不過還是略揉紅了眼,委委屈屈的進去了。 “長樂給父皇請安?!遍L樂稍稍抬起眼來,眼前景象卻是讓她愣在了原地。 陛下躺在楠木長椅上閉目養(yǎng)神,他的后面站著長平,此時伸出一雙纖細素手在額際上輕輕揉著。 即使是見到長樂請安,也只是側過水眸掃了一眼,繼續(xù)揉著不予理會。 長樂氣的發(fā)抖,想起多年前那人也是這般立于父皇身側,看見自己在底下行禮,既不躲過也不回禮,反而泰然接受了。 “起來吧,怎么進宮來了?”陛下仍舊閉著眼。 “兒臣……”長樂捏緊手心,原本就有些打消的念頭此刻蕩然無存,比起這些她更不想讓長平看到她的丑態(tài),“兒臣想父皇了,所以進宮來看望父皇?!?/br> “你有心了。”陛下淡淡道,揮了揮手。 宮女會意,領著人坐下,又端上茶水瓜果來。 長樂斂袖坐下,扯了扯嘴角,“兒臣還不知沈姑娘竟有如此才能?!?/br> 陛下似乎是笑了笑,沒有說話。長平低頭看了一眼,語氣謙遜,“臣女也是頭次上手,承蒙陛下不嫌棄罷了?!?/br> 長平揚了揚唇角,帶著點笑意,長樂恨不得上前撕裂她的嘴臉,叫她再不能用這張臉給自己臉色看。 才不過半盞茶的功夫,長樂如坐針氈,實在坐不下去,對著陛下道是去看母妃,立即離了這里。 長樂一走,陛下才悠悠睜開眼來,他虛握住長平的手腕拉到跟前來,“你可心屬辰自淵?” 他問的如此直接,長平倒是一愣,而后搖搖頭,“臣女心有所屬,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他曾受過傷,面有疾,又是一介布衣,所以他不肯接受臣女?!遍L平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