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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王將軍方才到了金陵,入宮面見陛下,正碰上兵部宋大人遞折子,說的是三銅令的事,王將軍一怒之下把宋大人踹出了金殿,獷驍衛(wèi)已把人拿下,陛下正大動肝火。”宮人稟報得很利落,對前朝消息這么靈通,想必蕭桓在宮中有不少人手林熠聞言快步走出去:“宋邢方是不要命了?故意在王晰正面前提這個!”蕭桓語氣微沉:“不止這么簡單,從前他上奏時極為低調(diào),也沒有這么急,恐怕背后另有其人?!?/br>定遠(yuǎn)軍這一年里被折騰得傷了元氣,副將王晰正是個耿直暴躁的人,一言不合就容易動手,尤其又撞上宋邢方提出三銅令,這簡直是要把定遠(yuǎn)軍折騰散架。王晰正怒不可遏,當(dāng)即就對宋邢方動了手,在御前如此粗暴舉止,永光帝便覺得他無法無天,立即也大為惱火。二人趕往金殿,半路正遇上錢公公匆匆來找他們:“哎呦侯爺、大將軍,正好,快去一趟吧,可亂了套了!”一到金殿門口,一眼掃過去,定遠(yuǎn)軍副將王晰正被獷驍衛(wèi)押在一旁,怒目瞪著宋邢方,簡直要把他生吞了一般。景陽王蕭放和太子也剛到,永光帝在御座上極為不悅,指著蕭放沉聲道:“你不是一貫反對三銅令,看看,與你所見相同的人今日干了什么!竟在寡人面前對朝臣動手!”林熠看見殿門旁的盧俅,一身文士長袍,依舊是狐貍一般的細(xì)長眼睛,剛辦完事回朝,他跟林熠微微搖頭,表示自己也沒辦法,陛下正在氣頭上。至于景陽王蕭放,永光帝和太子一貫傾向于收緊兵權(quán),蕭放則不大同意,朝中素來隱約分為三派。一是永光帝為首的一派,力主割繳各方權(quán)力,欲全部集于金陵,一令動天下;二是蕭放和另一眾朝臣,主張嚴(yán)律法而不嚴(yán)權(quán);三是昭武、定遠(yuǎn)、鬼軍三軍,不論明言與否,都絕不可能支持三銅令,但直接提出來無異于不服永光帝權(quán)威,因而三銅令一日沒有被正式提出來,三軍將領(lǐng)就不能急于出言反對。蕭放實際上與三軍的主張不謀而合。他的動機與三軍必然不同,或許是想得朝臣青睞,亦或曲線救國,想讓永光帝知道他與太子不同,不是惟命是從毫無見地的木偶。但無論如何,蕭放是朝中制衡大勢的重要一環(huán),永光帝遷怒于他,并不是好事。林熠立即上前一禮,岔開話題:“陛下息怒,王將軍脾氣就是如此,但總歸忠誠不二?!?/br>王晰正也冷靜下來,單膝跪下告罪:“陛下,臣做得不對,還請陛下見諒?!?/br>永光帝看了一遍殿上諸人,沉默不語。太子道:“父皇,要么先讓宋大人下去休息,著太醫(yī)給看看?!?/br>王晰正身為武將,踹出去那一腳可謂實打?qū)?,宋邢方幾乎直不起腰,永光帝一擺手:“去吧?!?/br>王晰正還要爭辯幾句,林熠立即搶在他開口前道:“陛下,不過是一封折子的事,四王爺才回來,聚這么齊也不易,大家不必動肝火?!?/br>第55章舊夢永光帝怒氣平息下來,方才遷怒著實有些過了,便道:“寡人說得有些重了,別放在心上,你有你的想法,這是好事。”蕭放絲毫不惱,也未委屈,恭謹(jǐn)一禮:“父皇心系天下,兒臣豈有怨忿的道理,王將軍有不當(dāng)之處,但耿直也是好的,自當(dāng)有什么說什么,都是為了大燕千秋盛世。”“是此理,你到底懂事。”永光帝心情好了些,放在御座扶手上的手指點了點,太子斂了眸子,神情看不真切。永光帝又問:“酆都將軍和烈鈞侯既然也在,不如都說說,這三銅令究竟如何?”蕭桓平靜地道:“三軍本就要聽陛下號令行事,三道銅符究竟要作何用,全在于陛下的意思?!?/br>林熠笑笑:“臣還是那句話,相安無事時怎么都行,北夷一旦蠢蠢欲動,不論雀符還是虎符,不延誤發(fā)兵時機就好?!?/br>“眼下只是宋大人提了這么封折子,諸位也不必太擔(dān)憂?!碧由锨暗馈?/br>永光帝沉思片刻,王晰正沉下氣來,恭恭敬敬去領(lǐng)罰,眾人陪永光帝聊些別的,這事也就算揭過去了。離開時,蕭放低聲對林熠道:“多謝侯爺及時解圍?!?/br>林熠朝他笑笑:“四王爺言重了?!?/br>與景陽王擦身而過,林熠和蕭桓回去,宮道上安靜無人,林熠問蕭桓:“宋邢方這回是受誰的意思?原本覺得是陛下授意,可今日看來不像?!?/br>今日林熠和蕭桓都在,定遠(yuǎn)軍又來了人,當(dāng)著三軍將領(lǐng)的面提三銅令,宋邢方無異于不要命。三銅令一直是永光帝頗為看好的策令,原本朝中無人敢輕易正式上疏,就是因為沒人愿意這樣與三軍公然作對,討好皇帝是好事,可這代價若這么大,就不大劃得來。尤其鬼軍行事神秘,手段又極其利落狠辣,說不準(zhǔn)上了折子就被定下了死期。“也未必是太子授意。”蕭桓道,“太子只是膽小了些,不至于蠢。”“從前是怎么回事?我在北疆那幾年,也無暇顧及朝中這些人的動作。”林熠問蕭桓。“當(dāng)年查出三銅令推行的過程,是宋邢方起的頭,但他沒能活多久,背后的人至少不是陛下?!笔捇傅馈?/br>蕭桓雖然才是最終登位的人,卻對朝中這些事的過程并不關(guān)心,他愿意去查,也只是因為當(dāng)年這些事和林熠有關(guān),不過時移勢易,舊事難以復(fù)原全貌。進(jìn)了挽月殿,林熠琢磨著說:“方才我?guī)途瓣柾跽f話……算了,眼下還是得這么做?!?/br>“你出言保他,他倒是知道領(lǐng)情?!笔捇甘捌鸢干献鄨?,隨手翻開掃了幾眼。“說起來,他欠我不少。”他一躍坐在書案上,晃著小腿問蕭桓?!拔覐那敖o蕭放擋那一箭后死了,大家都是怎么說我的?”蕭桓拾起朱筆在奏報上批了幾筆,并未回答,只是垂眸道:“你本也不必幫他說話,是因為從前救過他才這么做?”林熠一進(jìn)來就又想到方才蕭桓猝不及防的風(fēng)流一吻,亦反問道:“是又如何?”蕭桓聽他賭氣的意思,抬眸看了林熠一眼,合起奏報,踱了半步到林熠面前,林熠坐在書案邊沿,小腿輕輕碰在他腿側(cè)。蕭桓稍俯身,兩手撐在林熠身側(cè)的書案上,近近看著林熠,逗他道:“這么關(guān)心景陽王,前世的緣分真不一般。”林熠心想他如何也不會再那么做了,也不怕他,揚起下巴威風(fēng)道:“比不上七王爺風(fēng)流多情?!?/br>“怎么不躲了?”蕭桓又湊近了些,笑道。林熠一挑眉:“躲什么,你還能再占我便宜不成?”蕭桓無奈搖搖頭,笑著走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