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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侯爺,大將軍,陛下有請?!?/br>林熠和蕭桓對視一眼,隨宮人去見永光帝。“留你們是有兩件事,一是雀符的事,兩位愛卿都未說話,心里又是怎么想的?”永光帝示意他們落座。林熠笑容明朗:“臣一貫有什么說什么,沒說話是因為諸位大人都很有道理,就不需臣贅言了?!?/br>蕭桓平靜道:“定遠(yuǎn)軍的事,陛下比我更了解。”永光帝對這回答很滿意,笑笑道:“定遠(yuǎn)軍亟待整頓,這也是勢在必行的?!?/br>林熠依舊不表態(tài),謙和地微笑頷首,有些彎路是必須要走的,因為勸說無用,只能讓大家跌個跟頭啃幾嘴泥,才會明白飯菜比泥水好吃。永光帝看向林熠:“第二件事與你有關(guān),林熠,寡人和洛貴妃一直把你當(dāng)自家孩子,如今你已入朝,所謂成家立業(yè)嘛,齊尚書這幾天跟寡人提了幾句,他家里的獨女可是金陵一枝獨秀,洛貴妃聽了也覺得妥當(dāng),你看此事如何?”永光帝的話算是委婉,一則因為旁邊還有蕭桓在場,二則畢竟是齊幽父親先提的,好歹不能把姑娘家的意思捅得太直白。雀符令的事把整座皇宮都壓上一層略沉重的氣氛,這話一出,林熠登時哭笑不得,蕭桓在旁好整以暇看熱鬧,林熠目光掃過他面具下那雙桃花眼,依稀瞥見眼里幾分笑意。齊幽可是傳言中要嫁給七王爺蕭桓的不二人選,齊尚書如今卻想要林熠做女婿。林熠立刻一禮回絕:“陛下和娘娘的關(guān)懷臣都明白,但此事不可能,臣已有心上人了?!?/br>永光帝這下奇道:“哦?這倒稀奇,齊家的事也不會強(qiáng)求你,什么人,說來聽聽,需不需寡人給你指婚?”林熠搖搖頭,斂首道:“多謝陛下美意,臣……甚珍重之,以致不敢妄言?!?/br>他心想,永光帝若知道自己看上的是他兒子,必然會對“指婚”二字后悔萬分。第62章雀符永光帝也不多管束小輩們的私事,兒女情長慣是旁人插手不得的,年輕時都曾經(jīng)歷過,也就能體諒。出門前林熠想起有事未說,又折回去同永光帝簡單講了幾句。林熠再次邁出殿門,金陵漸漸入夏,晴光遍灑皇宮,長廊上,蕭桓負(fù)手而立,靜靜等他。四周安靜,林熠朝他走過去,在永光帝面前說了那句話后,他心里頗有些不定。未必有結(jié)果的情愫就這么擺到皇帝面前,未免一腔孤勇,若這明月一般的人對自己那份心思拒不接受,到時又該如何收場。林熠的心虛讓他看起來比尋常乖巧安靜許多,蕭桓目光追隨著他,瞧著林熠微微低頭磨蹭著走到自己身邊。林熠揉揉鼻子,笑道:“咱們今天對雀符令無動于衷,是不是太聽話了?”蕭桓轉(zhuǎn)身與他并肩穿過廊道,暖柔微風(fēng)拂過,萬頃陽光流云把朱墻碧瓦映得如畫。“今日雀符令推行得越順?biāo)?,來日的教?xùn)才越深刻?!笔捇傅馈?/br>林熠垂眼盯著兩人鞋尖步子:“雀符鑄出來,加上前陣子更換主將的一通折騰,定遠(yuǎn)軍戰(zhàn)力至少削弱四成?!?/br>蕭桓似乎能感受到林熠心里千百思緒,只說道:“北大營和西大營的防線,或許都要儀仗昭武軍了。”“上次在清寧府,陰平郡的亂賊一路逃竄,偏偏還盯準(zhǔn)烏蘭迦,梵靈山硝礦又被私采,這些事或許不是巧合?!绷朱诿碱^微微皺起,濃黑眸子如星,“今日烏蘭迦的事被蕭放提起,來日硝礦的事就可能被其他人挖出來,一件一件都像是暗棋?!?/br>“亂賊和烏蘭迦的事應(yīng)當(dāng)不是蕭放提前布置,他四處設(shè)局,偽造昭武軍軍甲、誣陷邵崇猶,只是看起來圖謀深遠(yuǎn),實則并不游刃有余,近來他應(yīng)當(dāng)是陷進(jìn)麻煩里,被逼急了而已?!?/br>蕭桓與這位四皇兄相處極少,但看得很明白。蕭放做事不是這么沉不住氣的風(fēng)格,按他正常的路數(shù),要做的事都會像那些昭武軍軍甲一樣悄聲藏匿在地下,不到收網(wǎng)之時不會大張旗鼓。而如今,蕭放不但指使宋邢方大剌剌遞上奏折,更是行險陷害邵崇猶,又在朝中高調(diào)直白地主張推行雀符令,得罪定遠(yuǎn)軍、顛覆不少朝臣的看法,得失未必能平衡,這些做法都異于尋常。“若他是想給太子添堵,那么目的算是達(dá)到了?!绷朱陂_玩笑道,又說,“這些事情若只是巧合便罷了,若真是什么暗線,那幕后之人實在莫測。”林熠甚至猜測過永光帝,但很快否決了,永光帝雖有集權(quán)的動機(jī),但并不需要這么做,這不是皇位上的人會選擇的辦法。“但愿是我多疑了?!绷朱趽u搖頭,“景陽王遇上了什么麻煩,突然這么反常,好一通折騰,連雀符的主意都打上了。”宮苑過道兩側(cè)朱墻高大,延伸到前方一重重小門之外,青磚角落綠苔上階,琉璃瓦光澤浮動,靜謐的陽光和暗影間,只聞兩人不急不緩的腳步聲。蕭桓輕斂下巴微笑道:“侯爺又是遇上了什么人,才在陛下面前鄭重落誓?”林熠腳步一頓,愈發(fā)心虛,面上卻不表現(xiàn)出來,只是笑了笑:“你覺得會是什么人?”“不敢妄加揣測?!笔捇笓u頭,打趣道。林熠咬了咬嘴唇,面對心頭之好,原來越是喜歡,越是茫然。他的放肆頑劣統(tǒng)統(tǒng)都收斂進(jìn)分寸之內(nèi),所有接近都帶著心底的目的,就不能再隨心所欲為所欲為。一觸一碰皆要與獨占渴慕的心思刮擦而過,原先什么都不想,怎么舒心怎么來,如今卻總想著這么做是不是不大好。林熠側(cè)頭看他線條溫潤的唇和下巴,那副面具也擋不住,蕭桓面容輪廓清晰勾勒在眼前。“若你很喜歡一個人,你會怎么做?”林熠問他。蕭桓想了想,答道:“會想得到真心?!?/br>一顆與過往無關(guān),卻包括過往的真心。林熠沉默不語。蕭桓是個極其溫柔的人,也極為沉穩(wěn)豪邁。面對一個人,首先要那人的真心,這是真正的情,也是真正的野心。畢竟真心,有多柔軟,就有多難得。至于林熠自己,想把蕭桓據(jù)為己有,想讓他心甘情愿接受自己的企圖,像個有些無理取鬧的小孩,跟隨身體里最蒙昧的索求去接近這個人。他們是不一樣的,萌芽自身體里最原始的熾熱、漫長等待時光里磨煉出的繞指柔情,相較之下,林熠甚至覺得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傷害這個人。明明蕭桓是這天底下最最刀槍不入的絕世高手,手握千艦鬼軍,身體里流著世上最尊貴的血,林熠還是不由自主覺得這人該被好好護(hù)起來,就像一塊稀世美玉,不應(yīng)沾塵,不應(yīng)磕碰,即便他堅不可摧。蕭桓在殿內(nèi)臨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