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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里,接到通知的賽門和奧威爾開車從后山來到白蘭度這里。“白蘭度先生!”賽門一推開門,就看見坐在客廳里,一聲不吭的白蘭度,透過燈火看過去,白蘭度似乎是很不愉快,表情極其冰冷。賽門和奧威爾走上前給白蘭度鞠躬。白蘭度站了起來,和賽門、奧威爾握手。然后又坐回了沙發(fā)上。奧威爾和賽門也徑自坐在了白蘭度的對面。“我想你們已經聽說了我遭遇刺殺的這件事情?!卑滋m度冷冷的說。要是只是看著他的臉的話,有人都會覺得,白蘭度其實什么話也沒說,因為他面無表情。賽門臉上也很少有表情,他被奧威爾調教的很好,學會兒所有的殺人方法,并且手段更加的狠戾。在聽說白蘭度遭遇刺殺的那一瞬間,他就怒火中燒了,他想干掉所有對白蘭度圖謀不軌的那些壞蛋。但是奧威爾說,只要白蘭度喊你過去,你才能過去。經過了奧威爾的教育,賽門那種土著人天生的暴躁的性子也改善了很多。“我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是安德烈亞打電話告訴我們的,不過報紙上也報道出來了?!眾W威爾說。白蘭度點點頭,交疊這雙腿倚在了沙發(fā)上,泰勒端了杯酒過來,白蘭度需要喝點酒放松一下。“奧威爾。芝加哥的土匪頭子,就是那個斯洛克已經派了殺手過來刺殺我,現(xiàn)在,行蹤我們已經找到了,就在這張紙條上。”白蘭度把一張紙條遞給了奧威爾和賽門,他們接了過來,不急著看,先聽白蘭度講話。“聽著,奧威爾,我想知道,賽門和你呆在一起這么長的時間以來,在你那里學習的如何?”白蘭度喝了一口酒,問道。因為白蘭度并不開心的關系。奧威爾也沒敢說太多的話,只是拍了拍一臉陰郁的賽門的腦袋說“這小子是個天生的殺人狂,絕對適合做殺手,他已經學習的非常好……”奧威爾還沒說完,賽門突然冷冷的說“所有想危害白蘭度先生性命的人,我一個都不放過,我要把他們全部殺掉!”奧威爾為賽門突然地插話感到尷尬,這個土著的小子其實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文明、禮貌,他只知道效忠于白蘭度和殺人。白蘭度倒是很滿意的看著賽門那冒著殺氣的眼神,然后點頭說“賽門,一個真正的殺手就是要像你這樣,夠狠,但是你不能隨時暴露出過于強烈的殺氣知道了么。這樣對你完成這次的任務是很危險的?!?/br>賽門立刻低下頭道歉,“對不起,白蘭度先生!我以后一定會注意的!”賽門對待白蘭度的態(tài)度,就像是大臣對待國王一樣,那么恭敬,還帶著懼怕。白蘭度看了賽門一眼,“把這兩個刺客殺掉,至于怎么殺,隨你處置……賽門,這是你第一次任務,你一定要完成,我白蘭度的性命,就在你的手上了?!?/br>賽門激動地看向白蘭度,然后又起身鞠躬。……1914年年底至1915年3月的這次為期三個多月的黑道戰(zhàn)爭,為白蘭度以后的所有事業(yè)起到了不可磨滅的警示作用,并且為改變紐約整個地下世界的格局,起到了強而有力的奠基的作用。白蘭度和布萊克的實力相差懸殊,雖然白蘭度在政界的人脈很廣,但是手下的人員并沒有布萊克多,加上布萊克現(xiàn)在還有芝加哥的斯洛克做后臺。所以,白蘭度得想出方法,把布萊克的后臺給嚇退掉。而且現(xiàn)在敵對一方并沒有摸清楚白蘭度的實力到底有所少,所以,白蘭度可以奮力一搏。就這樣,白蘭度的第一次黑道戰(zhàn)爭在1914年圣誕節(jié)拉開了序幕。圣誕節(jié)當晚,安德烈亞來到了白蘭度的住處。“我們現(xiàn)在要不要派人去刺殺布萊克?”白蘭度搖頭,“先把斯洛克擊退,布萊克是因為又斯洛克撐腰,所以才有膽子這么做的,那么現(xiàn)在,我們就等著賽門把殺手干掉就行了。”……兩個來自芝加哥的刺客是在圣誕節(jié)的當晚來的,天上下著鵝毛般的大雪,灑落在行人的肩頭上,這是他們從未見過的。他們一下火車站,就上了一輛出租車。賽門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正在等著他們。他們一進出租車,賽門就擠了進去,然后毫無預兆的拿起手上的槍,抵上了兩個人的腦袋。繳了槍之后在出租車上就把人捆了起來,用小毛巾把兩人的嘴巴堵起來,然后命令出租車司機把車開到火車站后面的山里。出租車司機被嚇得一身冷汗,一句話不敢說,默不作聲的,乖乖的把出租車開到了后山的一座廢棄的廠房里。賽門給了他一些錢,然后輕松地扛起一個人扔到了廠房的空地上,又把另一個抱著放在了那里。賽門殺人的方式沿襲了土著人的原始和白蘭度的殘忍——因為他聽過奧威爾講起過白蘭度殺人的方法,他很喜歡。于是他找了一塊很圓滑的大舌頭,對著其中一個的腦袋就開始砸起來。那人喊都沒喊一聲,就被他幾下砸死了。血漿和血液噴了一地。然后他生氣火,拿出刀,把那人的大腿處的肌rou割了下來,烤制的香噴噴的時候,塞到嘴巴里就吃了,然后舔干凈粘在嘴巴邊上的血漬。賽門吃飽之后,便拿起手邊的石頭,起身想把另一個人也打掉,發(fā)現(xiàn)那個人躺在地上,雙眼翻白,亮色發(fā)青,說起來可能有點難以置信,但是,那人的確是被活生生的嚇死了。……白蘭度晚上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手上的報紙。“黑幫火拼造成的殘忍殺人事件……其中一人疑似被吃……”泰勒也站在身側,只覺得渾身打了個冷戰(zhàn)。白蘭度扯起嘴角,冷冷的笑了一聲,心情愉悅。“白蘭度先生,我相信在芝加哥的斯洛克也一定看到了這則消息。”安德里亞笑著說,盡量的表現(xiàn)出很淡然的模樣,不過,他在心里面還是為賽門的殘忍感到暗暗咋舌。☆、泰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