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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你覺得不開心?”泰勒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解釋理由,只是說,“我想我還是多在家里面呆著比較好。”雖然泰勒完全不清楚白蘭度為什么對自己的太對會變得那么冰冷,但是泰勒一直覺得,只要自己好好地一直在白蘭度的身邊侍候著,情況應(yīng)該會好一些的。說完,泰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溫和的朝金笑了笑,準(zhǔn)備道別,“具體的原因我說不清楚,但是和你本人絕對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還是我的好朋友,理查德,你是個難得一見的好男人?!?/br>金猛的站了起來,雙眼瞪著泰勒,心中泛起了濃重的怨恨和不甘,就是那種怎么也得不到的不滿足。泰勒看著理查德.金臉上的變得扭曲的神色,心底暗暗的感到無比的訝異。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泰勒以為金還有什么話需要說。金突然拉著泰勒的手質(zhì)問,“斯圖亞特,你的男人叫亞歷山大.白蘭度對吧?!”金看起來怒氣沖沖,和平常的溫和的模樣非常的不符合。泰勒努力著甩開金握著自己的手掌,但是金是個非常高挑健壯的青年人,泰勒在他面前只能任其宰割。“你怎么知道的?”泰勒聽見金這么說,忘記了掙扎,驚訝的問。金突然邪邪的一笑,“斯圖亞特,你的一切我都知道?!?/br>這種打聽別人隱私是極其不禮貌的事情,泰勒生氣的說,“請您自重,理查德先生。”“自重?該自重的應(yīng)該是你吧?你今年24歲了?對不對?一個男人,生活在另一個男人的世界里,做他的仆人,只和他一個人做/愛,你一定喜歡被男人上,是不是?”泰勒搞不懂金這種滿是醋味的態(tài)度因為什么,但是被他這么一說,泰勒幾乎想找個地洞鉆下去,“放開手,我要回去了!”“啊……”泰勒忍不住呻/吟,纖細(xì)的手腕被金捏的生疼。“嘖嘖,”金搖著頭,“你看看,你的細(xì)皮嫩rou,哪里像個成年的男人,亞歷山大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撫/摸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恩?”“放手!”泰勒一臉厭惡的躲開金伸過來的想要撫摸自己的手指。金神色一冷,“斯圖亞特,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為了你,我一直裝成最好、最溫柔的樣子,我以為你會喜歡上我,但是現(xiàn)在……你竟然要跑回那個男人身邊去!亞歷山大.白蘭度有什么好的?他不溫柔、不體貼、冷酷無情、殺人如麻。在你還沒成年的時候,他就強(qiáng)/暴了你,不是么?你就是他的豢養(yǎng)起來的性/奴/隸,你知道嗎?”泰勒的手臂被攥的實在是疼,眼淚順著臉頰掉了下來。金突然伸手,粗魯?shù)某堕_泰勒薄薄的襯衣,襯衣上的紐扣立刻灑了下來,泰勒的胸口露了出來。“滾開!”泰勒驚叫著,這么多年來,除了白蘭度,他從沒被別的男人碰過。泰勒極力掙扎的態(tài)度顯然是惹惱了金。金一只手輕易的把泰勒的兩只手控制住,然后另一只手把泰勒抱了起來,整個壓了上去,趴在了泰勒的身體上。“賤/人,沒想到你真的想回到那種男人的身邊!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個魔鬼!婊/子,你不是很喜歡被男人上么?我現(xiàn)在就滿足你。”金惡狠狠的說。他完全不明白,亞歷山大.白蘭度那樣殘酷的男人,憑什么把泰勒這種溫柔的美人困在身邊?泰勒害怕的哭了出來,想到自己如果被這個男人玷/污了,會有多么可怕的后果……“滾開!滾開!唔……”理查德.金低下頭強(qiáng)勢的親吻泰勒的嘴唇,泰勒的嘴巴都被咬出了鮮血,男人帶著雄性占有欲的濃重的氣息噴灑在泰勒的面頰上。泰勒不停的蹬著雙腿,金一只手控制著泰勒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很輕松的開始剝/下泰勒的褲子,泰勒絕望的掙扎著。金抬起頭舔了舔嘴唇,眼里帶著毫不遮掩的占/有/欲,“幾乎所有人都說亞歷山大是個身材高挑的美男子,你一定每天被他cao/到腿軟吧……”……………………“就是這里,族長?!?/br>白蘭度點點頭,白蘭度的貼身保鏢,黑人威爾輕輕地推開沒有鎖起來的門。周圍得保鏢們,手上都拿著槍。一進(jìn)門,大家就看見金趴在白色的小床上,泰勒被壓在身下,金奮力的扯著泰勒的褲子。小床因為泰勒的掙扎動作而劇烈的搖晃著。金似乎正在沉溺于想把泰勒搞到手這件事情,并沒有發(fā)現(xiàn)醫(yī)務(wù)室的門已經(jīng)被推開了。所有人當(dāng)時就愣住了,大家都知道泰勒的身份,便紛紛轉(zhuǎn)過頭,看向白蘭度。白蘭度臉上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而是揮揮手。人高馬大的威爾立刻沖了上去,一把拎起金,摔在了地上。“媽/的!”被摔在地上的金咒罵了一聲。威爾身邊的幾個手下沖上去控制住金的手臂和雙腿。威爾掄起拳頭,狠狠的沖著金的腹部輪了幾拳,金慘叫了幾聲,還沒緩過神來,威爾左右開弓揚起大而厚實的手掌開始狠狠地抽金的嘴巴。泰勒雙手撐在床上,驚恐的看著一身黑色的西裝,逆光站在門前的白蘭度。冷冽的氣息撲面而來。泰勒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上衣被扯了開來,褲子也被剝到了大腿處,露出了白色的短褲。“族長,您請坐?!?/br>白蘭度身后的手下搬了個椅子過來,白蘭度交疊雙腿,坐了下來。泰勒第一個反應(yīng)是立刻跳下床,一臉驚恐的跪在了白蘭度的面前,抱著白蘭度的雙腿,“主人,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不是想你想的那樣!”白蘭度朝身后揮揮手,冷冷的說,“把泰勒先生帶回別墅,關(guān)在書房里,看好了,等我回去,還有,給他穿上衣服,別凍感冒了。”“是的。族長?!?/br>身后的幾名青年人恭敬地鞠躬,然后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