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點被后面的轎車給撞傷,要不是白蘭度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刻果斷的伸手把愣住的泰勒拉到自己的懷里,泰勒可能就被撞傷了。這件事直接導致了,只要是泰勒下車的時候,白蘭度都會雙眼直直的盯著泰勒的動作,并且為此專門叮囑家族里面的所有人,只要是開車載著泰勒的時候,要密切注意他下車的方向。沒想到自己今天一失神又犯了這種錯誤,泰勒簡直羞愧的不敢看白蘭度的表情。這一刻,泰勒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就是個傻瓜、笨蛋。泰勒低著頭等著白蘭度的責罰,但是白蘭度只是握著泰勒的右手把泰勒從車上扯了下來。兩人最終站在了步行街的邊上,就在威利花店的不遠處。滿街的花朵點綴在他們的身邊。看著泰勒紅撲撲的臉蛋,安德烈亞突然覺得,出斯圖亞特.泰勒,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配得上白蘭度這樣的男人了。或者說——沒有任何人具有像泰勒那樣包容白蘭度那種冷冽的近乎殘酷的氣質(zhì)的溫柔性格。很多時候,泰勒就像是海水一樣,讓冰山一樣的白蘭度整個人稍微的柔和起來,而這微不足道的親和感,偏偏會使所有接近白蘭度的人產(chǎn)生天差地別的感受。☆、泰勒受傷(1)“啊,真的是白蘭度先生!”“我就知道您今天一定會過來!”很多年過去了,威利已經(jīng)有些老眼昏花了,現(xiàn)在鼻梁上都要架著一副老花鏡,才能見得清楚自己手上拿著的小本子。但是,只要是高貴挺拔的白蘭度朝門前一站,老威利總是一眼就能認出來那人是亞歷山大.白蘭度。現(xiàn)在,看見白蘭度過來的時候,老威利開心而又驚喜的喊了一聲,白蘭度一直是他的老主顧,也一直對他照顧有加。“你好,威利?!?/br>白蘭度有禮貌的朝威利點點頭。只要是白蘭度帶著泰勒過來,威利就會知道白蘭度是想買什么花,因為白蘭度每年都在這一天過來,沒有一年落下的.所以,威利總是為他留下足夠數(shù)量的粉色的康乃馨。“白蘭度先生,花我已經(jīng)為您提前包好啦。您可以直接拿走!”威利笑著說,然后慢吞吞的走到花店的最里面,把包裝好的康乃馨抱了出來。泰勒笑呵呵的看著那一大束粉色康乃馨,漆黑的眸子里閃爍著光彩,這些嬌嫩的粉色花朵,真是美極了!“別發(fā)呆啦,快拿著呀,小泰勒!一定要好好向白蘭度先生致謝啊!”老威利半開著泰勒的玩笑,泰勒呵呵的笑了兩聲,轉(zhuǎn)頭看了看始終沒什么表情的白蘭度,伸手把康乃馨抱在了懷里。白蘭度掏出足夠的美元放在威利的手里,握著威利的手,認真而有禮貌的致謝,“麻煩你了,威利?!?/br>威利趕忙揮手,“不麻煩,不麻煩!年輕人,一定要好好地過一個快活的情人節(jié)!”泰勒羞赧的笑著,小心翼翼的從背后伸出手扯了扯白蘭度的袖口。白蘭度會意的點點頭,知道泰勒是害羞了。于是白蘭度便禮貌的和異常熱情的威利告辭,拉著泰勒的手,往門外走去。每次和白蘭度一起遇見比較熟悉的人的時候,泰勒總會是被人調(diào)侃的那一個,雖然這些調(diào)侃都是善意的.但是因為長期只和白蘭度一個人長期相處的關(guān)系——而白蘭度本身也是個沉默寡言的男人,所以泰勒一點都不習慣和除了白蘭度以外的一些人交往。于是他總是變得非常的害羞,臉紅心跳,尤其是當別人說到他和白蘭度的時候,他迫不及待的希望可以早些避開這些令他手足無措的情景。每當這個時候,白蘭度也總是很體貼的帶著泰勒離開。不過,白蘭度似乎對別人調(diào)侃自己和泰勒的關(guān)系這件事,并沒有反感,甚至有時還會默不作聲的和別人一起觀察著泰勒的反應(yīng)。這個奇妙的發(fā)現(xiàn)讓泰勒舉得實在是不可思議——要知道,泰勒真的很少很少能明白白蘭度的心思。這場二月份的小雪似乎并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反而越下越大,加上今天中午并沒有太陽,所以,街邊和屋頂上都被白皚皚的積雪覆蓋了。威爾、法藍德和安德烈亞他們此刻正站在花店的門前,雙手插在風衣的口袋里,等著白蘭度和泰勒從老威利的花店里面出來。“啊,看來明天要早點起床鏟雪了,院子里現(xiàn)在一定積滿了厚厚的雪堆?!?/br>威爾抬起頭看了看天空,大朵大朵的雪花砸在他的肩頭和睫毛上。安德烈亞笑了笑,拍了拍肩膀上的雪花,“老伙計,你是保鏢,鏟雪干什么?那可是工人們做的事情??!”威爾聳聳肩,“多做做運動總是好的,反正早上也什么事可做么。”安德烈亞挑挑眉,想想最近一段時間令人興奮的經(jīng)歷——前黑道老大維克多被干掉,白蘭度家族一躍成為紐約黑道之首、家族地位攀升、人員的擴張、賭博事業(yè)的發(fā)展……安德烈亞一直是個兢兢業(yè)業(yè)、埋頭苦干的男人,而且很少驕傲自滿,但是此刻,他心里滿滿的,都是驕傲和自信。安德烈亞相信,在族長白蘭度的帶領(lǐng)下和眾人的不懈努力下,白蘭度家族一定會走的更遠,難以想象的美好前景在等著他們。“是啊,”安德烈亞贊同老伙計威爾的說話,現(xiàn)在的白蘭度家族不是在前幾年全力以赴的火拼時期,而是在穩(wěn)健的上升階段,警惕性是必不可少的,但是,相對于以前來說,這段時光,還是比較安逸的。“啊,白蘭度先生出來了。”安德烈亞看向威爾的身后,威爾笑著轉(zhuǎn)過頭,看見泰勒抱著一大束的鮮花,站在白蘭度的身側(cè),兩人踏入漫天的雪花中。“斯圖亞特先生,我給您撐傘?!?/br>威爾喊了一聲,便拿起手上的傘想要打開。泰勒笑了笑,習慣性的轉(zhuǎn)過臉想沖著白蘭度開心的笑。“小心——!”突然,旁邊的一個年輕的保鏢喊了一聲。泰勒轉(zhuǎn)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