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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這些事情有關(guān)?”“處子胎宮乃是人體至陰匯聚之處,孵化蠱蝶需要大量的陰氣,兩者之間一定脫不了干系。”晏海反手將那只蠱蝶在手中碾碎。“成為蝶奴,也必須是處子之身,否則很快就會維續(xù)不住血蝶生存所需,承王妃之所以異化之后想要吞噬胎宮,也是因為匱乏至陰之氣的緣故,如果是處子化成的蝶奴,只需要吸食男子的臟腑就能存活?!?/br>“月留衣說在千蓮島出生的孩子,必須是女嬰才能活下來,男嬰是要處理掉的?!?/br>“島上需要大量的女嬰,沿海一帶有販賣人口的,他們定期就會送一些被拐賣的女孩到指定的地方,偶爾還有我娘那樣懷了身孕的女子,換得一些金銀財物?!标毯Pα艘宦暎骸澳阌肋h不會知道,怪物和人,究竟哪一種更可怕一些?!?/br>“但是你……”不是男孩嗎?“我娘在島上遇到了多年前就相識的麗姨,她苦苦哀求之下,麗姨便幫她想法子瞞過了那些測試胎氣的蝴蝶?!标毯5穆曇魸u漸的變低了:“我被生下來之后,她又想盡辦法幫我遮掩,我才能順利的扮作女子存活下來?!?/br>再有就是,他一劍將月傾碧逼落了無盡淵,辜負了麗姨死前對他的托付。“麗姨是月傾碧的母親?!标毯`卣f道:“她臨死之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讓月傾碧離開那個鬼地方,可是……”他即使可以告訴所有人,殺了月傾碧那是逼不得已,但這終究……屋子里突然安靜了下來,門外那些撲簌聲更明顯了。“島上也需要男子做那些更繁重的雜事,而且宮主覺得在島上懷孕生下的女嬰更好,不真和尚還有衛(wèi)恒都是這樣的原因被送上島來,他們有些是被擄掠的青年男子有些則是被販賣的半大孩童?!彼nD了一下,又說:“月留衣和月傾碧,是我娘和麗姨被迫跟那些男子生下來的?!?/br>“殷九和殷十二呢?他們再怎么不受重視,也總是皇子,又怎么會到了千蓮島上?”“他們出海尋藥,半夜遇到風(fēng)浪翻了船,和殷十二兩個人就趴在一塊板子上順著海水漂到了島上?!毕肫鹚麄儺?dāng)年那個落魄狼狽的樣子,晏海哂笑道:“殷九是個聰明人,他沒有花多長的時間,就把島上的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他知道要活下去,得找一個能夠護得住他的人,比如月傾碧那樣的傻子,他就刻意的跑去勾引了月傾碧。”有一只蠱蝶從屏風(fēng)后面飛了出來,晏海的手也跟著探出來抓住,然后將它碾死了。云寂不錯眼的看著那只手,深深地吸了口氣。“你之前也和我說過,一旦到了年齡,四君之間也是需要廝殺的……”“千蓮島是一個沒有善惡是非的地方,只有最狠最強的人才能活到最后?!标毯_@一次笑,笑的卻是另一層意思:“但是你細想一下,物競天擇,強者為尊這種方式,是不是覺得還挺熟悉的?”云寂沉默了下來。他當(dāng)然知道晏海是什么意思。朝暮閣雖然沒有千蓮島那樣表面上你死我活的殘酷,但說到底也都是一樣的。一些孩子們被送上山,然后優(yōu)勝劣汰,每一個人都想要入上閣,入了上閣之后就想要當(dāng)上閣主。這樣一想,也許創(chuàng)立朝暮閣的那一位先人,和千蓮島還真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不知道步天崖上,會不會有什么……“你還有什么,想要問我的嗎?”晏海出聲打斷了他的思考。“有。”云寂不自覺的伸直了脖子,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為什么味道這么濃?你怎么了嗎?”他一進屋里就發(fā)覺了,那種晏海身上獨有的香氣極為濃烈,就算香爐之中還燃燒這其他香料,但一點也掩蓋不了……“我說你怎么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原來是在硬撐?!标毯S中α耍骸澳闳フ乙粔K蜃衣給我吧!這傷口沒有蜃衣封著,又裂開了。”第章云寂愣了一下,然后才明白過來晏海所指的應(yīng)該是臉上的那處傷口。可那不是很多年前的舊傷,怎么可能到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愈合?雖然有些遲疑,但云寂的腳下卻絲毫沒有猶豫,他立刻越過了屏風(fēng),到了里間。晏海背對著他,低頭站在那里。先前云寂之所以一直靠門站著,是因為屋子里氣味太過濃郁,他想著保持一些距離也許會好些。但其實屋子就這么大,如果有什么濃烈的味道,站在哪里聞都是一樣的,這他也是知道的。他卻沒有料到,在看到晏海的一瞬間,那種能夠讓他理智喪失的香氣如山呼海嘯般席卷而來,讓他頭腦昏沉,身形晃動。“滴答——”直到一聲輕微的滴濺在他耳中放大了無數(shù)倍,才險險的將他的神智在潰化的邊緣拉了回來。他的目光追隨著聲音望向了晏海的腳邊,那里有一片暗色的血漬。“和你沒有關(guān)系,是我也沒有想到,這么久了還會裂開?!标毯R贿呎f,一邊不斷有鮮血滴落下來,落到那處地方。云寂心上沉沉郁郁,喉頭干澀發(fā)緊,一時說不出話。他強迫自己穩(wěn)住心神,才敢上前抓住了晏海的手臂,迫使晏海不得不回過頭來。晏海臉頰上的傷口的確已經(jīng)裂開了,正從青黑色的虬結(jié)疤痕之中,滲出了鮮紅的血液。鮮血沿著他的下巴一滴滴往下墜落,輕薄的衣物已經(jīng)被血色浸潤了一片。雖然模樣十分狼狽,但是他的眼睛,在燈火之中顯得格外明亮。云寂避開了他的目光,伸手拉下了垂落的床幃。一打開門,蠱蝶果然立刻瘋狂的涌了進來。就算這些蠱蝶如所說的那樣軟弱無害,但多到成千上萬之時,還是讓人覺得毛骨悚然。不過在云寂面前,也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將真氣灌入展開的綾羅之中,如同在身前豎起了一道堅硬的墻壁,那些撞擊上來的蝴蝶被真氣震碎,紛紛的墜到了地上。等他收回真氣之時,手中的床幃重新變作軟布,而地面上堆起的蝴蝶碎片幾乎和門檻一樣的高,若是被人踩上,可能整只腳都會陷進去。從里頭望出去,湖面空曠,四周黑暗而寂靜。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可付波安排在周圍的人,居然半點聲響也沒有,恐怕是兇多吉少。云寂四處看了看,心中有了主意。水榭外間以木制格扇為門,方便夏日之時能夠取下。他伸出腳,將這些格扇一塊塊的踢飛了出去。那些門板因著他用力不同,在遠近不同的位置落到了水面上,連成一線直達岸邊。做完這些,云寂走回晏海面前。他背轉(zhuǎn)過身子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