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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晏海?!叭诵淖钍巧谱?不論是他或者是你,若是有一天覺得誤入歧途,想要抽身而退,又該怎么辦呢?”“那倒也沒什么。”晏海笑了:“若是真有一日,我后悔了,他一定會把我生吞活剝,如果他后悔了……我便把他切成一塊一塊,用蔥姜料酒腌制過后,清蒸紅燒煎炸了再吃?!?/br>秋藍玉當他是開玩笑,不過他也明白情熱之時,旁人說什么也沒用,在又問了幾句之后,就離開了他們二人的艙房。晏海把他送到門外,剛剛把門關(guān)上,便被云寂從身后抱著壓在了門上。“小海你怎么如此殘忍,要將我分作這么多的吃法?”他說完,狀似兇狠地咬了一口晏海的脖子:“那我只能先下手為強了,你想讓我先吃何處?”“你這么大一個人,光一種吃法我肯定很快會膩,自然得變著花樣才好把你吃干凈?。 标毯Pχ荛_了他的啃咬:“你不要學(xué)舅舅叫我,感覺好奇怪?!?/br>“不叫小海的話,那……好哥哥?”他一邊說,一邊舔了一口晏海的耳廓。晏海腳一軟,若不是被抱著腰,恐怕都要摔到地上去了。“你……胡言亂語什么……”他只覺得自己臉上要燒起來了:“快放開我……青天白日的……”只是這拒絕綿軟無力,倒有些像是欲拒還迎。“明明是你自己堅持年齡比我大,要做我的‘好哥哥’的?!痹萍艑⑺D(zhuǎn)了個身面對著自己?!澳樳@么紅,是不是聽見我這么叫你,就特別開心?”“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開心了?”晏海簡直想要打他一頓?!澳銊e看那些下三濫的書了,如今說起來話來簡直……不堪入耳?!?/br>“衛(wèi)恒說,臥房之中最是講究,有許多人,尤其我這樣看上去就不懂情趣之人,最容易被厭棄的?!痹萍藕苷?jīng)的說:“在外頭怎么端著都沒什么關(guān)系,反倒不容易招蜂引蝶,不過到了房里就是要伏低做小,才能討得歡心、過得舒暢?!?/br>“衛(wèi)恒這么空的嗎?不對!”他現(xiàn)在想打衛(wèi)恒:“你們兩個人近來倒是時常談話,難道都是在說這些?”“那倒沒有,也講了許多別的,他只是陸續(xù)了拿了些書給我?!痹萍艈査骸澳阋匆豢磫??”“不要!”晏海立刻就拒絕了:“這些我們二人私密之事,你以后別同人說了,衛(wèi)恒也不行?!?/br>“那有什么,我橫豎也就和衛(wèi)恒一人說過?!痹萍爬叩搅讼渥幽沁叄骸澳闳粲X得不好,那我回頭把衛(wèi)恒殺了,也就沒人知道了。”晏海愣了一下,然后覺得他和自己方才一樣只是說笑,便對他笑了一笑罵他胡說。云寂打開了箱子,從里頭拿了本素面書來,名字就是什么寶鑒之類,乍一看也挺正經(jīng)。不過一想到這是什么書,晏海臉上又有些熱了。“好了,放回去吧!”他忙不迭的搶了過來,重新丟進了箱子里去。“臉怎么這么紅?”云寂看著他問道:“可是這船艙里太熱了?”還不是你害的……不過這句話晏海倒也沒有敢說,隱約覺得要是說了恐怕會不太妙。“是不是我害的???”卻沒有想到,云寂居然自己說出來了。“不!我就是有點熱?!彼碎_兩步,假裝給自己扇了扇風?!昂I蠞駳庵兀瑳]什么風的時候就格外悶熱?!?/br>“可惜船上沒有硝石,不然倒是能制些冰塊?!痹萍磐锵У恼f道。想到前陣子云寂看了那些什么書之后,十分喜歡用冰塊……晏海渾身一顫,往后退了幾步。“對了,其實也不是不行。”云寂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拿起了桌上的杯子,往里頭到了一些水。他握著那杯子,很快的,杯子上面就凝結(jié)出了一層薄薄的寒霜,繼而杯子里冒出了白色的霧氣。杯子里的水,被他用內(nèi)力凝結(jié)成了冰,然后再用內(nèi)力震碎成了整齊的小塊。“你要不要……”“我突然想起還有事找……月留衣……”晏海打斷了他,轉(zhuǎn)身朝門那邊走去?!拔业脝枂査?/br>“你想問她什么?”云寂宛若鬼魅一般出現(xiàn)在他和門的中間:“你別去找她,我不喜歡她?!?/br>“那我……就去找舅舅……”云寂笑了起來。“你怕什么?我又不是拿了蔥姜料酒過來?!彼弥瓣毯Uf的話取笑道:“不過,我好像聽說如果是吃生rou的話,冰鎮(zhèn)一下會更美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br>“云寂,你就饒了我吧!我們夜里再……”晏海低頭正巧看到了那處,慌忙移開目光,咽了口水強裝鎮(zhèn)定地說道:“如此,不若我用手……”“不行?。 痹萍艑⑹种干爝M杯子里攪了一攪:“衛(wèi)恒還說了,在年老色衰愛馳之前,切不可貪懶懈怠或者一成不變,非但要知情識趣還得常常有新意。如此就算了到了白頭,也還能恩愛長久。”“衛(wèi)恒他……”居然是這樣的人……“所以,你可不能隨意敷衍我?!?/br>“你聽我說……”“晏海?!痹萍盘痤^來,手里頭捏了一塊方方正正又小巧的冰塊:“你放心吧!我凡事以你為先,只要你說一聲停,我一定停下。”箭在弦上之時,云寂突然停下了。晏海已經(jīng)神思恍惚,身上的人突然沒了動靜,他不解地張開眼睛。“說起來,月留衣是你的meimei?!痹萍艓е⑽⒌妮p喘,俯首在他耳邊說道:“我待會就去跟她說,如果被我聽到她喊你哥哥,我就割了她的舌頭,斬斷了她的雙手,再告訴衛(wèi)恒她是他的妻子,讓她找不到法子可以辯解?!?/br>“你怎么……”晏海從混沌之中清醒了一些,正要斥責他總說胡話,卻猛地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呻|吟,把所有的……都吞進了肚子里面。月留衣在屋里半躺著,突然就打了個噴嚏,接著還打了個寒顫。“誰說我壞話呢!”她瞪著在幫她打扇的阿瑛:“死丫頭,是不是你啊?”“沒有沒有?!卑㈢B忙搖頭,一副受氣小可憐的模樣。“那肯定是你扇太大力了,要凍死我??!”月留衣瞪她:“我跟你說,你再這樣笨手笨腳,當丫鬟都嫌蠢的樣子,我是不會把你帶回去的,你只能跟著那個怪物,天天被他打還沒飯吃,知道了嗎?”“姨。”阿瑛可憐巴巴的看著她。“我想我娘和我爹了……”“他們都不是好東西,你這小騙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別跟我面前裝可憐,不收拾你立馬就翻天?!痹铝粢掳琢怂谎郏骸翱迒手樃墒裁??沒給你吃飯?。∮命c力行不行!熱死我了!”阿瑛咬著嘴唇,賣力的揮舞著扇子。“哎!”月留衣閉上眼睛,嘆息著說:“這樣的好日子,也沒幾天好過了?!?/br>